脚踩美人,御之飞行,若让修真界的那帮家伙们见着了估计能活活羡煞死他们!
而且自己脚下名为玉藻前的妖怪还好像大有来历的样子,想来也应该是最奢华的‘仙剑’之一了吧?
不过现在找沈薄雪要紧,易终初的小心思只转了几转就全数收了回来,凝神问道:“玉藻前,能找着她吗?”
回到昨夜离开的那处林中,玉藻前小巧的鼻翼轻动,嗅着遗留在这的各种味道,昨夜沈薄雪身上那淡雅如若寒梅般的处子幽香,她还记得非常清晰。
又嗅了片刻,玉藻前确定方向后道:“主人,找到了,在东南方!”
随着玉藻前的话,易终初望向东南方急道:“快去!”
玉藻前得令,东方大妖的高深修为全部展现,虽然因为没了妖丹速度上有所减弱,但是还是来去如风,只一眨眼他们就出了树林,向着外族人的城池飞去。
一路上易终初连问了玉藻前数个问题,其中就有他最关心的一个,那就是能否在靠近时就得知沈薄雪的安危……
但玉藻前没这方面的功能,只能如实的把自己的情况都告诉给了易终初。
‘没了妖丹一身法力最多发挥三、四成…不过她却是能够听懂那些外族人在说什么的……也好,至少可以不用为语言不通而发愁了!’
把玉藻前告诉自己的所有事略一分析,易终初脑袋里就冒出了数个想法,一是让她入城大肆屠杀一番,然后把沈薄雪给自己抢回来!
二是自己一路打进去,让她躲自己耳朵里给自己当个语言翻译啥的。
三是,自己和玉藻前一起杀进去!
不过就昨日的情况来看,那术师的目标应该是玉藻前,让没了妖丹只能发挥三、四成实力的她去抢人无疑是让她去送死,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她,但却没理由害她性命。
而自己上的话……先不说城里有多少昨晚上遇上的那种术师,就是不用那些术师出手,光是那些拿刀的小兵就能用车轮战、人海战活活磨死自己。
而第三条嘛,效果也比前两条好不到那里去……
一时间易终初也没了主意,只等快飞到外族人的城池时,易终初才让玉藻前躲入自己的耳朵,他得先探查探查才行!
“你知道吗?听说新来的黑崎大人昨晚上带回一个东方女子。”
“哦?还有这事,小松君你是怎么知道的?”
才一入城,易终初就在城门边的树荫里听见有人在那小声说着悄悄话,也亏得玉藻前给他翻译成母语,不然他就是能听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仔细一听下这二人说的正是沈薄雪的事情,易终初随意的饶到一边,闭目靠着城墙做休息状……
“你是不知道啊,将军大人一看那东方女子就两眼冒心,可嘴上却愣说她是妖怪,非要黑崎大人先行退下,他要单独和那妖怪处上一处……”
“不是吧?倘若真是妖怪将军大人早吓得躲桌子底下去了,那敢让黑崎大人先退下啊!”
那人明显不信小松的话,见同伴一脸怀疑的表情,小松暗道了句:‘人傻没的治’后才小声解释道:“咱们将军大人是看上那东方来的女子了啊,想要跟她做一些爱做的事,当然不能让黑崎大人在场了,嘿嘿嘿…”
听那个叫小松的这样说后还淫·笑连连,易终初几步凑上前,横眉冷目的看了他俩一眼道:“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似命令一般的口吻,可东方的语言却让那俩名兵卒不知道如何应对,直到玉藻前将易终初的话给翻译后在说出时他们才听明白过来。
见易终初只有一个人,穿的也很是普通,那叫小松的兵卒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翻,正想说话,易终初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他的脑袋随手就往城墙上撞去道:“带我去见你们将军,否则,死!”
眼见被易终初捏在手里撞的头破血流的小松,另外一人忙抓过身边的长矛,对准了易终初,浑身轻颤道:“你、你…”
没等他“你”完,易终初就把小松一甩砸他身上,紧接着又对其肚子连补了两拳,虽没听完他们的对话,可易终初已经知道沈薄雪被那个什么狗屁将军给侮辱了,此刻他之所以还没让玉藻前大开杀戒,只是因为他还没见着那个侮辱沈薄雪的将军!
“玉藻前,你在这里生活的久,应该知道那个将军住在那吧?”
环顾着四周,易终初的声音冷冽如霜,玉藻前自然知道将军的住所,可她却不敢告诉易终初,现在易终初已经暴怒,她不想这个能给自己尊严的人就这样白白的去送死……
“说,或者…滚!”
见她迟迟不肯告诉自己将军的住所,易终初转了个方向走上大街,看着满街的行人,易终初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屠尽这些外族人,只要他杀的够多,那么到时候那个将军自然会出现在他面前!
随手抓过一个路过的行人,在拧断他脖子前,易终初又给了玉藻前一次机会。
“说!”
手上力道渐渐加大,这个外族人已经被易终初掐的快翻起白眼,玉藻前再三思量,见劝不动他,只得一咬银牙妥协道:“将军住在城中最大的房子里。只要上天一看,就能知道在那。”
“变出你的妖狐真身,带我过去,接着你就走吧…”
玉藻前听闻此话,从易终初的耳朵里出来,摇身一变成了一只身有数丈长,臀长九尾的巨大银狐,易终初不理街上行人的惊恐表情,自顾翻身坐上。
玉藻前飞身入空,只一眼就瞧见了这座城池内最大的那处房子,四足踏空,驼着易终初就往那房子跑去。
此时足利义满将军正在院中听着奴隶弹奏的小曲解闷,望着院中的梅树,想及昨晚上那东方女子白嫩似雪的肌肤,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黑崎未来一再的阻挠自己,昨晚上他就能把那东方女子给睡了,不过黑崎未来的身份有些特殊,自己将军的身份根本拿他没办法,所以只能悻悻作罢。
‘黑崎未来,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入本将军的手中,到时在看我怎么折磨你!’
心中暗暗发狠的说着,这时那名奴隶弹奏的琴弦却突然断裂,“嘣”的一声弦响让足利义满将军把所有怒气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抽出佩刀,如饿狼一样阴沉的双眼冷冷盯着匍匐在地不敢动弹的奴隶,举刀就欲劈下……
“你看见了吧,这个民族就是如此不堪,毁灭他们吧,屠戮他们吧,让他们在你的脚下哀嚎颤抖吧!”
心中那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易终初先是神情迷惘的看着下方,但不多时后他却冷冷一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见大量的鲜血自他嘴角流出,又听他怒声暴喝道:“通天道人,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周子萱能一剑毁了初号神,那时我就猜想她跟你的关系,现在你还想借我的手来毁灭别的民族?通天道人,你想做什么都不****的事啊…”
掏出怀中的黑铁块儿,易终初抡圆了膀子,将手中黑铁块儿使劲的朝下方那个拿刀砍人的中年男人砸去!
“从今天开始,我要做的事情皆出自我本意,皆顺应我本心,谁也没资格控制我,通天道人,他日在见,你若再敢欺我,就算永堕阎罗,万劫不得超生,我也要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黑铁块儿脱手后打着旋儿的砸中了足利义满的脑袋,鲜红的血液此刻看起来竟是那么的美妙……
‘薄雪,为师……这就给你报仇!’
“玉藻前…虽然不知道你想忘记什么,但是做你自己吧!”
飞身跃落屋檐,易终初踩着瓦砾就向着足利义满倒地的方向冲去,这个丑陋的人,这个罔顾他人性命的人,不值得活!
冲至檐边,易终初纵身落到院中,一抬脚就狠狠地踏在倒地昏迷不起的足利义满跨间!
这一脚重的居然连坚硬的石板都被踏出了数道裂痕,足利义满挨了这一脚后疼的惨嚎出声,可没嚎几声他又昏迷过去……
血,慢慢的从足利义满的跨间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裤子,染湿了易终初的鞋子……
俯下身易终初拾起掉落在足利义满身边的佩刀,对准他的大腿根就刺了下去,从大腿根喷溅出的脏血染红了易终初的衣服,听着这个男人发出被十几个大汉轮流施暴般的悲嚎,易终初却不觉得自己有报仇后该有的快感,他只想尽快杀掉他,然后去找到沈薄雪,带着她离开!
可看着这个男人混满眼泪、鼻涕、口水和尘土,怎么看都觉得肮脏的脸,易终初想起了自己对沈薄雪的誓言,是他破坏了自己的誓言,才受了这么点痛苦就想死?
“你、不配啊!”
抽出刺在足利义满大腿根上的佩刀,易终初沉浸在对沈薄雪的愧疚当中,身不能自控的一刀刀刮着他的骨肉,斩断他的经脉,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稍稍让自己的心好受上一点……
易终初折磨着足利义满,迟迟都不肯结束,这可苦了替他阻挡那些因为足利义满的惨嚎,而赶来查看的武士和阴阳师的玉藻前。
不要命的催动体内妖力,应付着四周围的人,那些武士还好,就是只有三成实力,那些武士也不是她的一合之敌,但那些阴阳师却甚是讨厌,其中就包括姗姗来迟的黑崎未来。
黑崎未来此时本该在自己的府邸,却因为要陪沈薄雪而在城主府的大牢里待了一夜,见天亮了,这女孩想来也该饿了,所以他才带着她出了大牢去厨房准备早饭,可饭团都还没捏几个就听见足利义满杀猪似的惨嚎……
见黑崎未来来了,易终初把佩刀提上了足利义满的脑门,看着这些围攻自己的人道:“停手,不然他死!”
足利义满现在已是垂死在即,若是这些阴阳师能够立刻救治他,他还能活,但他们那里懂得易终初在说什么,见他提刀放在足利义满的脑门上还以为他是要杀足利义满,忙更卖力的攻击,可黑崎未来却是大喝的制止他们道:“混蛋,你们难道想害死将军大人吗?”
那些阴阳师和武士们一听都停下了手,易终初蹲下身,提起足利义满,道:“把我徒弟还给我!”
这话又经玉藻前翻译了一遍后,黑崎未来忙去厨房把沈薄雪背来。
“放了将军大人,按东方的话来说,万事好商量!”
也不知黑崎未来从那听来的这句东方古话,易终初架着足利义满,冷声回道:“先放人!”
说着架在足利义满脖子上的佩刀还往皮上又贴近了不少,黑崎未来见状忙放下沈薄雪,让其摸索着走向易终初。
见沈薄雪来了,易终初让玉藻前趴下好让沈薄雪能够顺利的爬上她的背,等她爬上去坐好后易终初也跟着坐上,这才高声道:“我们走!”
玉藻前听令一跃入空,那些阴阳师见他们居然耍赖都要在起攻击时,易终初在足利义满的后心上猛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