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水若的话,许枫很是伤怀,而更多的是对他们萧家上下的埋怨。
小爷我都甘愿在你家为奴一年了,还在背地里揭我的短,难道你小时候你爹妈没有教导你,在人后戳别人脊梁骨是可耻的吗?而且你说你戳就戳塞,还整个一家都来戳,小爷我这是上辈子跟你有仇还是咋的?
许枫的嘴在很是抽搐了一阵后,在缓平内心的蹉跎,而看着眼前的萧水若也是不在带有之前的斯文,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愿意相信你表哥我?”
看着许枫一脸悲切,萧水若像是放开了心结,掩嘴笑了笑,尔后又是僵持了神色,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方才说道:“是我弟弟说你不是好人,让我以后要跟你保持距离。”
在这一点上,萧水若很是明智的将责任推卸给了萧云,也是刻意去回避许枫的话,可许枫听着却相当不是个滋味。
什么都是相信你弟弟,难道你弟弟的就真的比我强?我咋没有看出来?连一个十之二三岁的小萝莉都动有恻隐之心,再好能够好到哪去。
不信,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小爷我非得揭开那禽/兽的真面目,让萧妹子认识到,谁才是真正的好人,谁才是值得她信任。
可就在许枫正欲开口之际,萧水若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机一样,抢先楚楚道:“萧云说,他身上的恶点都是从你身上继承过去的,都是拜你所赐,而且,我爹娘也说是你带坏了我弟弟。”
萧水若说出这话那是一点都不含糊,并且她的口味皆是用他人口述而出。
但许枫听着都有种骂娘的冲动,凭什么啊,你丫的凭什么啊,你家人就是个个正人君子,小爷我就成了无恶不作的小人,再说了,萧云那小畜生是我教的吗?
小爷我再堕落,在人渣,也不会对你一个小丫头同歪念了,虽然大家都称呼我为红尘君子,可起码也是君子吧。
为此,许枫很是气恼,可碍于萧水若在这,又是不好发作,毕竟此番是跟他介怀的唯一机会,就算让在踩一次茅房木板,那也得去啊。
萧水若瞅见许枫闷闷不乐,暗在心底闪过一抹窃笑,而在这时又是说道,“表哥,你可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萧水若的这话让许枫一怔,但紧着点了点头,“你且说说看,我知晓的定是诚言相告。”
“你之前可有来过这凉亭?”
萧水若的话很简单,也很直白,而许枫听着却是挑了一下眉头,“来过一次。”
“那是在几时?”
“昨日傍晚时分,表妹可有疑惑?”许枫不解的问道。
而萧水若却是没有回答他的意思,想了一下,又是说道:“确定?”
“确实无误,萧云可为我证实。”在有些时候,许枫这厮还是挺有如实的一面,不为的别的,自从他在前世上初中学了孔圣人的那则论语开始,就是每日遵从他的意愿,三省吾身,但他竟是发现自己越来越英俊老实了。
许枫看着萧水若一手摸着宽大的衣袖,眉梢中挤出一抹顾虑,看她那模样像是吐到舌边的话又是不愿破嘴而出,似乎是在瞻前顾后。
可既然萧水若不然多说,许枫自然是不好强迫,想了片刻,还是犹豫的开口试探道:“水若,你可有心事?”
他的这一声话让萧水若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过后说道:“你说女子的名节算是什么?”
嘎……
我这算是嘴欠吗?还是说自己当真欠抽?没事就不会安静一下吗?为啥要多嘴……
许枫听着萧水若的话,当下拿豆腐砸头的心都有了,心底更是存有一百二十个后悔,而萧水若既然能这样问起,显然还是不能将许枫偷窥她的是就此释怀。
仍旧对此存有难以解开的心结。
这下许枫犯难了。“女子名节……怎么说呢,一切皆由心吧。”
事情既然摊上了,就要有面对的一天,可在这事上,许枫就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去蒙骗萧水若,万一在这问题上有个稍微不慎,可就真的是一拍两散了。
“一切由心?表哥,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许枫杵着下巴,想了一下,才说:“一切的事物的定数皆是有人心所想,遵从思维的才去施行,而对于女子的名节而言,抛却世人的眼光,自身的个人主义观是为相当重要,而这也是要看你去如何理解那名节二字。”
许枫所得很是轻声,而从侧面也有敲打她放开心结,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要靠她个人,别人就只能起的一个引导作用,毕竟这事情是发生在她的身上,旁人是无法为她做下结论的。
“那你对我做出的此番事,你认为我的名节受损了吗?”萧水若也不知是出自何心,竟是这般问起许枫。
而许枫听着那是后背冷艳淋漓,都是有中背她而逃的想法。
这萧妹子是怎么了,谁给她灌了迷魂汤了?那为何说起话会这般肆无忌惮?
哇,肯定是萧云那小畜生,看他那贼眉鼠眼耳后生腮的模样就不是个好人,整日翻着一对鼻孔,早就看他不爽了,回头你看我不踩死你。擦……
“受损了!”许枫想了下,还是如实的回答,毕竟这事可是不好糊弄,而且作为当事人的她,可是深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甚至比起如今的许枫,都是要熟络三分。
“那我岂不是一个辱没了贞洁的坏女子?”说着,萧水若眼角卷起一抹红润,似乎有着落泪的前凑。
可许枫一瞅,急了,急的像是火上房了。
男人生平最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女子的眼泪,而且还是自己最为关心的人的眼泪。
“水若,你可切莫乱想,你要将思维放开些。”许枫当即站起身来,正欲往她身旁走去,可萧水若见他与自己的距离拉近,一双明澈的眼眸中陡然闪烁出来自心底的慌张。
她恐慌了,看来那日的事情确实给他留下了极为沉重的阴影。
许枫见此就只好止住了脚步,回到了石凳上稳实坐下,而对萧水若却是难以安心。在前世熟读前朝古文就从而得之古代女子性情刚烈,还特别是将自身贞洁看的珍重之人。
未逢夫面伴夫亡,此比寻常烈女行!
从这简单的十四个字的诗句中,就可深刻体会到女子对名节的执着,而眼下萧水若又是那种心结难解之人,所以许枫不得不担忧。
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水若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他这一生就算是走到了尽头,只是偷窥了她一眼,姨娘就他俺扫茅房,而且还是瞒着姨父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是真有不测,估计死后都会让人掘坟绞刑。
“那你损我了名节,可又作何说法?萧水若冷看了许枫一眼,尔后说道。
可许枫听着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前一刻不还是好好的吗?而且谈的甚是欢心啊,眼瞅着就要走出阴影了,可一阵后又是绕进了死胡同。
见水若执意将言辞放在名节上,当前又是再次问起,许枫迫无无奈就只好违心回复着她,“我没有损你名节,你贞洁仍旧清白。”
萧水若挑了一笑眉头,尔后也不顾绯红着脸颊盯着许枫说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我胸前的那颗痣?”
看着萧水若一脸认真,许枫也是不敢打闲心,借着这具身躯的记忆,在努力回想了那天的情景,过后肯定的说道:“没有,胸口洁白如玉,粉嫩如霞,不曾见过污痣。”
可在他的话刚一说完,当是招见萧水若的脸颊顿时让红霞弥漫,咬着牙关吐道:“表哥,你还我名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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