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奇怪,两个家族的族长都想得到这修复灵液,而且在怎么多人的面前,面子当然看得比谁都重,而其他人也因为两个家族的势力都是不敢再去抢,同样也因为被他们两人这样炒,那价钱已经远远超过一瓶修复灵液的正常价格了。
“一百五十万。”星绝丝毫不肯退让,本来就一直看对方不顺眼,又怎么能再怎么多人面前输给他呢。
“一百六十万。”看到星绝不肯放弃,白天也是跟着加价。
“族长,一瓶修复灵液一百六十万可是不值啊。”看到白天因为星绝的关系一直提高价钱,一边的白云忙提醒到。
“少啰嗦,我是不会输给星绝那个混蛋的。”咬牙切齿的看着星绝,白天一副打死不退让的样子。
看到这,一边的白云也只好叹气,每次这两个家族的族长一对上就会这样,而且因为前段时间,星家测试上,星家竟然出了两个怪物,而且星家大少爷竟然还会使用月阶灵技,这样的打击也让得白天十分气愤。
而在一边包裹在黑袍下的星尘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人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唉!”叹了口气,星尘看到在星绝加价后,白天也是将价钱直接提到了两百万。
“族长,不能再加下去了,这样就算买到修复灵液也是损失了啊。”看到价钱已经达到两百万,星绝身边的星原大长老忙权到。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给你吧!”说着,星绝转过脸对着白天窃笑道,“我放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得白天愣了愣,旋即才醒悟过来,发现自己被耍了,“星绝,你个混蛋!”
握紧了拳头,白天看着星绝有种想冲上去杀了她的冲动。
“既然没有人再加价,那这修复灵液就由白族长拍得。”美女话音刚落,会场顿时响起一些窃窃私语,所有人皆是嘲笑着那用四百万金币买了两瓶修复灵液的白天,明显就一被耍的货。
而看这一幕的星尘也是笑了笑,心里想着,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一边的白天虽然有一肚子的火气,但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好认栽,星家的实力和白家差不多哦,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蠢到和星家直接开战的,但只要过几天的狩魂大赛上,将星家年轻一辈的翘楚给杀了,到时和星家开战,再来回报今天所受的屈辱。
随着修复灵液的拍卖告一段落,拍卖台上得美女再次拿出了一样东西,红布揭开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美女的手上。
而在其手上,一片雕刻精美的玉牌静静的躺着,上那繁复的花纹显得其在玉中定然也是价格不菲,“根据我们拍卖会所了解,这快玉牌应该是由一流的工匠制作,其材料也是上品的温玉,入手温凉,但有什么作用我们却是不知道,但光是这玉的构造就十分的有价值了,所以拍卖价定在三十万,请各位开始竞拍吧!”
美女说完,场面却是有些冷清了,一块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玉牌,谁会花那么多钱去买,就算做工精美,对于在场几乎都是驱魔者的人来说,这样的玉牌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看到场面的冷清,美女也是有些失望,但本来这玉牌就没什么作用,就算材料昂贵,但对于驱魔者来说作用却连一卷低阶灵技都不如。
而就在美女有些不知道要不要换下一件拍卖品时,坐在前排的星尘却突然喊道,“三十万。”
对于星尘的的叫价,拍卖场的不少人都是觉得星尘是傻子,竟然花三十万去买一块玉牌。
但星尘却是不以为然,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玉牌有什么用,但在刚刚老爹却坚持叫他一定要拍下这块玉牌,想必这东西也是大有来历,老爹的眼光,星尘相信在场谁都是比之不上的。
而在星尘叫价后,拍卖台的美女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人肯出价了,但她自然不会认为星尘会叫价是因为这玉牌的价值,而是因为被他的美貌迷惑得头脑发昏。
而就在那美女认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傻瓜再来争这块玉牌时,却再度有声音喊道,“三十五万。”
听到这声音,星尘也是微皱起眉头,转过头看着那喊出价钱的人,而这人正是当日与星尘有所冲突的白家少爷白凌。
“少爷,这玉牌并没有什么用,这钱出了也是白出啊。”看到白凌的出价,一边的白云也是有些无奈的,这白痴八成又是因为台上那女人,一个被精虫堵住脑袋的家伙。
“爹,我想买下那玉牌回去送给母亲。”白凌见到白云的阻止,却没有像当天那样畏惧白云,而是向一边的白天说到。
见白天点了点头,一边的白云也是无可奈何,送给母亲,看这白痴的样子,八成买了之后就直接拿去送给台上那女人去了。
“四十万。”星尘对这玉牌时志在必得,所以绝对不会退让,哪怕到时候杀了那白凌也要抢到。
“四十五万。”看到星尘又加价,那白凌也有些奇怪,在这塔利尔城谁不知道他白家,除了星家以外,竟然还有人敢跟他白家抢东西,不要命了不成。
“五十万。”星尘再次喊道。
会场里所有人都觉得星尘才是那个被精虫冲昏头脑的人,和白家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而一边的白天和星绝见到这种情况,皆是将目光投向星尘,但看到后者包裹早黑袍里,实力也是一副深不见底的样子,白天旋即眉头微皱起来,想了想便是拦住想要再次加价的白凌,“住手,这东西我们不要了。”
“可是父亲….”看到父亲突然的变化,白凌刚想说什么,却被白天凶到。
“你个白痴,那人不简单,不要为了块玉牌去和别人结怨。”白天呵斥道。
而随着白凌的放弃,拍卖台上的美女也是笑了笑,随即道,“既然没有人再加价,那这块玉牌就由这位先生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