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皇宫内院
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宫殿的天幕上只有它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肖雪站在这个电视剧上才有的宫殿之上,直到此刻才感觉有点真实,也有点落寂,这样的夜晚,本是相拥而栖的时候,可是烈浩却被皇帝叫去商量明日寿诞之事,而肖雪被带至到偏院一处,想必怕被打扰吧。
来之皇宫之前听烈浩提起寿诞之上‘李媚儿’的将军爹爹和哥哥也来贺寿,皇家对于这次的寿宴甚是隆重,听说百年难得一见,所重要大臣,嫔妃,乃至相邻之国无一不到,这让肖雪萌生畏惧,不过即以来之想必也不容反悔吧,平定了内心的慌乱,想到要见到所谓名义上的亲人,还是有点不甚习惯,毕竟不是自己的父母,想来尴尬少不了吧,轻叹一声。顺其自然吧。
本来走出偏院也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思绪,晴儿纵然是想跟着伺候,不过在这宫殿之内也不会有危险之事,肖雪已然退了晴儿好意,只想静静的看着宫殿之景。
肖雪能想到现代学过《阿房宫赋》,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肖雪默默念出这首《阿房宫赋》‘腾王阁序’想想古代繁华落寺也有的悲哀,想必不管有没有历史记载,这皇宫之内定是如出一辙吧。
这时突然有‘嘘嘘’声,肖雪一惊,定神看去原来是个猫咪。肖雪拍拍胸口,自己胆子不是很小,来到这怎么胆子变小了,想来对皇宫到底还存在一种戒备的。
“媚妃,倒是挺有雅致?”肖雪愕然望去,朦胧的雾成缭绕,看不清楚,不过这声音有点熟悉。“您是···”来人看清,终是差异“靖南王”肖雪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不速之人,“怎么见到本王很是惊讶?”肖雪不好意识的微微笑着“靖南王何必挖苦媚儿呢”靖南王紧紧盯着日夜思念的人儿,“呵呵呵,这浩王爷倒是把你藏的很好呀”“靖南王,这话怎么说呢?”肖雪递去询问的眼神。“看样子,浩王没跟你说的事还挺多。”肖雪等着靖南王继续说词,“你被我掳走之后,浩王发了怒,扬言要将我治罪,呵呵,不过他也小看了我,我们之间他并不能全然获胜”肖雪神情凝重,“靖南王,如若浩,曾给你难堪,或者有伤害到您什么,请你···”“哈哈哈··你觉得我会放手?”“不管怎么样都好,你们毕竟是兄弟不是吗?”“在皇城之中怕是亲兄弟也不禁然吧”靖南王说着脸上露出伤痛之余,仍是盯着肖雪。肖雪目望天空低喃道‘所谓亲情对皇宫许是一种奢侈吧’一语既出,后悔已晚“靖南王爷,媚儿累了,告退!”肖雪急急退出,靖南王猛然束缚肖雪手腕,“为何见到本王就要走,为何?”“王爷,您多虑了”靖南王痴痴望着肖雪唇边微动,终没能说出话语。
肖雪觉得太压抑,倏地收回手臂,急匆匆奔跑于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