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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清娥灵光一动般说:“不过白鸟王和故司马‘高辛’是知己好友,两人肝胆相照、生死与共,即使高辛死了之后,白鸟王也对他的女儿羽琳照顾有佳!”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西王母大笑起来,只是这大笑中多少带着些无可奈何。

清娥也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是这样的,只要羽琳答应,白鸟王一定原意借道给她,让她来救我们。”

玉芝大叫道:“我反对,我们这样去请那个精魅王羽琳来,根本就是引狼入室,她的实力强过我们,必然会用反客为主的办法来吞并我们!”

西王母缓缓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清娥,你早点出发吧,我想亲自把你们托付给她。”

玉芝大惊失色:“奶奶,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家族的封地,为什么要送给一个外人?”

西王母摸着玉芝的脑袋说:“孩子……奶奶也见过那个羽琳,至少,她不会在暗中杀了你们……换成阴险恶毒的逐日王或者惟义父之命是从的句芒就不好说了。

你们三个有几斤几两,奶奶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才干远在羽琳之下,不求她帮忙,你们怎么守卫项都?”

玉芝一脸坚毅地说:“怎么守?死守!”

西王母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斥责道:“死守就守得住了?这项都城经过连番的战斗,城墙已经残破,而且只剩下四万守军。反观逐日王却是一代枭雄,兵多将广,你想凭什么死守?”

玉芝又要辩驳,边上的瑶姬向她连连摇头:“奶奶的眼光不会错的。”

……就这样,按照西王母的意思,清娥日夜兼程地赶到了怀沙群岛的巨蛇洞。

羽琳热情地迎接了她。

酒席上,清娥表明来意说:“逐日王和临武城主的联军压境,奶奶希望您能来救我们。”

羽琳从容地说道:“是这样?那清娥姐姐可以先去休息,让我和手下们商量一下。”

清娥点头退去。

她走后,羽琳环顾群下道:“我们该不该去救西王母呢?”

星纪首先起身,抱拳祝贺道:“恭喜阿姐!”

羽琳似笑非笑:“喜从何来?”

星纪冷笑:“我们带兵去救西王母,到了项都中,正好可以暗中要挟她把项都送给我们。如此,则兵不血刃就可以大获全胜了!”

羽琳笑而不语。

飞续也起身抱拳道:“星纪王爷妙计,公主可从之!”

随后,整个洞中的人都站起身来附和道:“星纪王爷妙计,王可从之!”

羽琳挥手让众人坐下:“大家请坐,我会带兵北上的,但具体事宜,等到了项都,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火离四年,太岁在丑。

夏,五月。

天空阴云密布,海上暗流澎湃,鬼哭之声昼夜不息。

羽琳面对这样的愁思海峡,蹙眉对左右的人说:“一切都准备就绪,但天气……哎,我们要怎样渡海呢?”

“我们接连不断地在海上作战,各方都死伤无数,如今,这些死者都化成凶灵,徘徊着,不肯离去。”呼都特用他的独臂摸着胡须说,接着,他话锋一转:“但精魅族有一种驱逐凶灵的方法——只要杀上七七四十九个人作为祭品,投进大海中,那么,凶灵自然都会散去!”

羽琳听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行!我们因为杀人而制造出了这样大量的凶灵,现在,我们又怎么可以再乱杀无辜?”

****着干净双足的析木走到了羽琳身边,献计说:“公主不用担心,析木另有驱逐凶灵妙法!”

……

原来,这析木会招魂之术,后来的几天里,他命人在海边搭建起一座石祭坛,并在坛上放置了江蓠、兰芷、蕙芷、芰荷等无数香草。

张设完后,析木在坛中点起圣火,手持炎杖而舞。

舞了一阵,他停下脚步,口中凄凉地唱道:“去君之恒干,何为乎四方些?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青骊结驷兮,齐千乘;悬火延起兮,玄颜烝。

步及骤处兮,诱骋先;抑骛若通兮,引车右还。

……皋兰被径兮,斯路渐;湛湛江水兮,上有枫。

目极千里兮,伤心悲;魂兮归来兮,哀江南。”

六十三,好运天降?

随着歌声的飞扬,海面上的愁云惨雾渐渐消失,鬼哭之声也越来越小。

唱毕,一丝鲜血从析木嘴角边滑落……

《招魂》——这是啼血的歌吟!

“析木!”羽琳大喊着冲上了祭坛,然后扶住那红衣欲飞的翩然身躯。

“没事的,不过消耗了几年的功力而已……”析木深深地看着羽琳,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要是为了你,哪怕失去所有功力我也愿意。”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有什么意义呢?!

一个背负着杀妻宿命的人,一个不应该爱上任何人的人,但为什么,却偏偏还是无可救药地陷阱了情网之中,而且越陷越深呢?

手指上,似乎,永远都留着她肌肤的那种,清润如玉的感觉。

那一个的夜晚,在海边的渔村,自己为她的胸口上过药,然后,那种感觉就永远地留在了记忆中,一次又一次地被回忆起来。

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析木硬是用他那身为巫觋而强过常人的毅力把心中乱糟糟的思绪给统统驱散了,然后,把他那双美丽的眼睛转向远方……

次日,羽琳带兵四万启程!

沃洛率领族人站着海边送他们远去,直到,巨大的船身都在且行且远中化作了一片绚丽而迷离的色彩,霓虹一般倒映在海面上。

羽琳的舰队在海上航行。

旗舰上的船头,冯迟和星纪着斗嘴:“臭小子,有本事单挑一场!”

“打就打,谁怕谁?”

“喂,你别跑啊!”

“我就要边跑边打……”

“我要你兽化跟我打!”

“干吗听你的?我不兽化也能打败你的!哈哈!”

“自以为是……”

“疑,人怎么不见了?……你偷袭啊!”

“就你能偷袭吗?……这是什么东西?”

“精魅族的剧毒,嗅之即死!”

“啊!”

“你紧张什么,骗你的。”

“好,那再打过。”

“我不陪你玩了,哈哈!”

下面有两个大孩子在打打闹闹,但飞续依旧悠然地站在旗舰的桅杆上极目远眺。

突然,前方一条青虬飞过,上面那穿着金红色劲装女子笑道:“你不羽化就站得这么高,不怕跌下来么?”

飞续笑道:“上次和妖兽王大战的时候,我从帆上跌下来,不是正好跌在你身边么?现在,我要是再跌下来,那你就美人救英雄吧。”

海女嗔道:“我才不救你呢!”

“扑哧!”看着海女似怒非怒的模样,飞续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很好笑?”海女开始好奇地打量飞续。

飞续故作镇静道:“好,我不笑了。”

海女眨眼道:“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飞续把手放在下巴上,故作深沉地说:“随便问。”

海女顿了一下,缓缓开口了:“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和宁公主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你是不是变心了,喜欢宁公主了?”

“真是傻丫头!”飞续大笑了起来,然后微微摇头,“我和宁公主是知己,明白吗?我们都是聪明人,我们做知己多好,所以,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男女之情的。”

“真地?”海女轻轻地扬了扬眉毛。

飞续飞身到了青虬背上,从后面楼过海女的肩膀:“真地!”然后又忍不住转过了她的脸,温柔地看着。

海女脸红了,正要扭回头去的时候,冷不丁,飞续那带着青草气息的唇,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嘴上。

刹那之间,海女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任凭对方在自己的娇口中索取。

一个月后,羽琳的部队渡过“若菱江”,在项都城西二十里处安营扎寨。

“西王母说自己生命垂危,邀请我去她的府中,你们觉得,这是真是假?我又该不该去?”主帅大帐中,羽琳和亲信们商量着下一步棋。

“阿姐,万事小心吧,西王母的邀请,还是不要去比较好,毕竟现在是她求救于我们,照常理,应该是她来见我们才对。”星纪认真地说。

“但如果她真地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呢?”析木反驳了星纪的观点。

羽琳思索着说:“我也在想,她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如果仅仅是让我们帮她抵抗逐日王和句芒的话,像现在这样子,我们在城外驻兵,然后她派使者来就可以了。难道,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当面托付给我?”

飞续沉吟着,缓缓开口:“我从来都觉得西王母这个老女人是有点眼光和才识的,否则,她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地经营了项都这么多年。也许她现在想的,并不是像星纪王爷所说的那么小鸡肚肠。”

“哦?这样吗?军师把西王母想得太高尚了吧,我倒是觉得这个老女人完全可能是在装病!一旦我阿姐进了她的府,她就会把阿姐软禁起来。”星纪把双手抱到胸口冷笑起来。

“算了,都别争着,我还是去吧,既然我要在乱世中闯下去,那么,这点单刀赴会的勇气我还是该拿出来的。”羽琳轻轻地闭上了她的水眸,幽幽地说。

“羽琳,我陪你一起去,不管怎么说,有我在的话,我会保护你的。”一直抱着血色长刀,一言不发地伫立在一边的韩肖忽然抬起了头,用他那双无瞳的银色双眸看着羽琳,坚定地说。

……就这样,我们的公主亲自率领一队人马进城了。

清娥在队伍的前面带路。

韩肖则跟在清娥身边,警觉地按着血色长刀,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将立刻对清娥下手。

还好,一路无事。

清娥带着羽琳和韩肖进了城主府,来到了西王母床前。

西王母挣扎着坐起身来,用毫无光彩的眼睛看向羽琳:“咳咳……没想到你真地敢来,呵呵。本来,老身还怕你拿不出单刀赴会的勇气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就不值得老身来器重你了。”

羽琳淡淡一笑:“十分荣幸,我没有令您失望。”

西王母说着又用颤动的手指点向羽琳身后的韩肖:“他就是韩肖?”

羽琳应声道:“他是。”

西王母突然咳嗽着大笑起来:“咳咳……你果真有些本事!居然,居然……能让人放着白送的逐日王女婿不当,跟着你到处折腾!”

“夫人,其实这个世上,除了权利,还是有更重要的东西存在的。”羽琳环顾清娥三姐妹接着说下去,“就比如夫人您和这三个孙女的感情,就一定比您手中的权利更重要吧?”

六十四,君子爱权的说

西王母呆了半响,叹道:“罢、罢、罢……丫头,老身输给你了……现在,老身日薄西山,有几句话要交代给你。”

羽琳柔声道:“您尽管说。”

西王母郑重的说道:“老身……老身的这三个孙女都比不上你,只怕老身一死,哎……她们连老身的基业也守不住了……

老身想过了,公主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就好好地将老身的基业守下去,因为,从今以后,这一切都是公主你的了!”

从今以后,这一切都是公主你的了!!!!

好运天降?!

“我从来都觉得西王母着个老女人是有些眼光和才识,否则,她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地经营了项都这么多年。也许她现在想的,并不是像星纪王爷所说的那么小鸡肚肠的。”

看来飞续军师的话是说对了!

不过,这一切完全超出了羽琳最狂野的想象,因此,她整个人呆立当场。

最后还是韩肖拉了拉她的衣角:“羽琳,快谢西王母吧。”

羽琳回过神来,跪倒在西王母榻前,双手接过西王母递来的城主大印道:“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守护您赐给我的土地,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三个姐妹的。”

西王母带着一丝苦涩地笑了起来,将干裂的嘴唇贴到羽琳耳后:“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对吗?”

羽琳也贴着西王母的耳朵回复道:“如果是当年九路英雄汇聚临武城,共同讨伐东皇太一的时候,您的这句话,就冤枉我了。不过现在,如果我不承认我有野心,那就是我在骗你了。”

西王母开始纵声狂笑。

羽琳贴着西王母的耳朵继续说下去:“一个人那样地掌握着权利,一步步走到今天,野心,当然也就自然而然地培养了出来了。君子爱权,取之有道,很错吗?”

“你没有错……”说罢,西王母缓缓地倒下了身子。

不久以后,项都城主府中传出了一片丧钟……

在哀乐声中,又是一天过去。

天黑了,月光,温柔地照射在项都城主府的花园里。

一身丧服的羽琳拄着凤之权杖,呆呆地站着。

不知为何,往事又排山倒海侵袭而来,刹那间,昔日的回忆又再一次回到了她的心中,这样想起来,居然,还都清晰如昨。

那些在项都皇宫中度过的遥远的夜晚啊!

内向幽冷,但很重感情的东皇霜,这儿时的好友,那熟悉的清丽脸庞,现在,是不是还愁眉不展?

东皇痕呢?她曾经的太子,现在,还记得她吗?他那矫若惊龙的身体,微微发凉的肌肤,现在,是否正被别的女子抚摸着?

是的,她忘不了他的,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

不过此刻,她想得最多的却还是皇室的宗庙,宗庙前的那个石祭坛上,那一只硕大的彩凤,守护皇室圣火的彩凤,伴她一起成长的彩凤……

“公主,逐日王和句芒的军队很快就可以到达项都了,您现在有什么想法吗?”飞续似乎是漫不经心走到了羽琳的身边,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羽琳真真切切地明白,这句话有多么沉重。

是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享受到多大的拥有,就必须付出多大的责任。

“也许,我该派个使者去见见临武城主,因为,我和他之间是有君子约定的。”羽琳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向飞续,晶亮的眸子灵光一闪。

……

五天后,在逐日王和句芒的大军安营扎寨时,很意外地,句芒的主帅大帐中来了一位穿着彩裙,蒙着彩色面纱的女使者。

“你是宁公主派来的使者?”春华公子“句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女使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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