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说呢?就像你和自己的父母过了二三十年,这二三十年当中他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教育你、抚养你、照顾你,你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虽然生活的日子里总会有磕磕绊绊,总会有矛盾冲突,偶尔还会吵上几句,但是等到气头过去了,你还是会回来。因为这里是你的家,你会不习惯太久的离开他们的身边。
突然有一天,又来了另外一对男女,他们告诉你你是他们的孩子,并拿来了一张所谓的DNA报告来让你信服,并且还要带走你。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两个父母的落差让你有点不能相信。
这就是人的认知中两个世界的冲击,一个是你几十年生活的真实世界,另一个是真的存在的又一个未知世界。
此刻的宇星就夹杂在这样的两个世界之间。生活的认知,和未知的生活。这样的夹缝对于一个虽偶有顽劣,但本性不坏的少年来说确实有些难以的接受。
他看到了成百上千种普通人的普通生活,这些生活的开始和这些生活的破碎。原来所谓的和平安定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在世界之外,在流浪之地,不知道你脚下行走的土地里究竟埋藏了多少具不冥的枯骨。
他们毕生所愿不过是想过上安静平和的日子,但是究竟又是什么将他们的梦想一点点破碎,将他们好不容易筑起的巢穴击垮,并美之名曰:这就是命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云呢?
三千门窟口
一道红色的影子坐在这个凶兽建筑的头顶,手里拿着酒壶,酒壶的壶口冲下,他将壶中的美酒倒出后轻轻的说道:
“老朋友,我又回来了,好久不见!当然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好吧,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不过这次的人略显不同。几百年来他是唯一一个残存着记忆和学会那个法术的人。
“诸世的轮回早已不知凡几,然而可控的轮回才不过区区几世,即使是这区区几世中间也总是时断时续。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可笑的是我们都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的时间,所以即使他不想修行,我们也必须强迫他走上这条路。”
“用生灵的死来让他畏忌;用苦难的命运来让他忌惮;用诡诈的阴谋来让他愤恨。这世间生灵的命运千千万万,选出些凄惨悲凉的故事还不是简简单单。”
“此刻的他一定觉得这个世界太过黑暗,他也不知道自己过的世界究竟是真是假,他会犹豫他会害怕,他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也会这样的遭遇,所以他会封闭起来,他要自我保护。”
“即使他还是认为高等级的社会就是要消除一切的障碍,这世间不应该有恨,不应该有贪,不应该有厌,不应该有悔,不应该有痛,但是这一切都有了瑕疵,就像溃堤的蚁穴。”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被敌人打败是一种奴役,被自己人设计就是一种可悲。”
红色影子说这话时语气是那样的平静,你听不出他的声音中有丝毫的波澜,就像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没错就是在讲故事。
“你总是这样冒险,就不怕打破了他的赤子之心?”
谁?怎么还有一个人,怎么还有另外一个声音,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对话确实有点让人头皮发麻。不过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好是奇怪。
声音就像一个粗壮鲁莽的汉子,嗓音略显沙哑,不过却很是直爽干脆,只是说话的时候总是会秃噜几声也是怪怪的。
红色影子:“哈哈,担心,我当然担心。可是我想他应该不会。”
莫名声音:“你就这么信他?”
红色影子:“也许这就是本性吧!”红色影子说这话时声音显得有些翩眇,望向天空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仿佛有着千百种难以言尽的感慨。
莫名声音:“反正你想改也改不了了。”
红色影子:“谁说我想改了?就你在这里左右我的情绪,干扰我的选择,你还好意思说话。”
莫名声音:“是你先出来把我吵醒的,我好言提醒,怎么还怪起我来了,没心没肺。”
红色影子:“过了几百年你胆肥了是吧,都敢跟你主人我犟嘴,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莫名声音:“嘿嘿!收拾我,可以啊,你也得先把我救出来再说。”
红色影子:“......”
随后红色影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救你出来,我是不行了。就看他的了,这千百年来也真是苦了你。对不住了。”
莫名声音:“可别,你可别这么煽情,太恶心!有那能力还是找你那些小情人们说去吧,我还很吝惜我身上的毛,可不想鸡皮疙瘩起一身给抖掉喽。再说千百年很久吗?也不过睡了一觉而已。”
红色影子:“......别的没学会,斗嘴的功夫到是长进不少。”
莫名声音:“嘿嘿,那还不是你教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是你说的啊,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无聊的逗趣话,两个人倒也乐此不彼。只不过如果有人在这里绝对觉得那个红色的人是个疯子。现在人会觉得那是个影帝,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还有说有笑的,绝对是个实力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