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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朕有点等不及了!”年轻的皇帝阎逸天百无聊赖的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一手支着额头一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面带微笑地看着一旁坐着喝茶的国师北堂明月。
“陛下,恐怕有人比你还要心急呢!”没等北堂明月回答另一边皇帝的亲弟弟逍遥王阎逍遥已经先开口了。
“王爷此话怎讲?”东方无忌紧接着逍遥王的话问。
“无忌,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北堂明月调侃地看了一眼身旁一派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的阎西国丞相。
“你们有完没完啊,我们现在在议事,你们一个是堂堂国师、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还有一个是掌握朝政的丞相,可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啊?简直就是——哎,丢我阎西国的颜面!”皇帝一边责骂一边慢慢得趴在桌子上,说着责骂的话可是从他的动作神情言语上却看不出半点责骂的意思。
“我说皇上,难道您现在这个样子就不有损我阎西的颜面了啊!”三个人异口同声。
“别闹了,还是言归正传吧!说说你们对这件事的看法。”阎逸天突然一反常态,眼中流露着嗜血的神情。
“那个阎逸篁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实在是太嚣张了!”第一个说话的是阎逍遥,言语中充满了杀气。
“阎逸簧擅自离宫前往白云山,其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我看应该让燕将军带兵阻止他。”东方无忌的应和道。
“他要去就让他去吧!”北堂明月一幅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北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脸高深莫测国师。
“我早就说过了,要找到陨落在人间的帝星靠的是一个缘字,因此除了陛下外谁去都没用,所以你们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个白痴会找得到。而且离帝星出世还有一年,现在去就算他能够找到帝星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无法助他完成大业。”
“行了,朕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皇帝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皇兄,你担心的问题我们都担心。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您急也没用!”阎逍遥看到自家兄弟担忧的神情暗恼自己的无用。
“陛下,臣说过,只有陛下才是那有缘之人,谁也不能把帝星从陛下身边抢走,就算太后懿旨也不行,您大可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北堂明月依然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不是听天由命吗?怎么能让皇兄冒这种险呢!”阎逍遥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北堂明月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嘲笑他的逍遥王。
“国师说得对,而且北堂的话朕向来是不用怀疑的,他说只有朕能找到那别人就一定找不到。”皇帝对着北堂明月微微一笑,言语间表现出了对这个国师的绝对信任。
“皇兄,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他的话啊?”皇帝的偏心招来了弟弟的抱怨。
“那为什么你一定要跟国师过不去呢?”阎逸天不答反问。
“谁……谁跟他过不去啊!”阎逍遥孩子气的转过身堵气似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遥儿等会儿议事过后留一下,朕想跟你单独聊聊。”阎逸天轻轻靠在龙椅上双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闭眼散漫的说道,“东方,这次要麻烦你亲自去一趟瑞王府替朕传一道口谕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有个准备,朕的圣旨上说的是一年后才会到他那里去想必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猜出个大概吧,你就去助他找出北堂说的那个人。遥儿,你就让燕翔天正面拦截阎逸篁的人借此扰乱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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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为什么你总是戴着面具呢?”萧隽宇悠闲的躺在卧榻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好奇的看着坐在眼前的东陵。
经过几天的相处,萧隽宇跟东陵似乎很谈得来,东陵对待萧隽宇的态度更是叫府上的侍女太监们看得目瞪口呆。平日少言寡语的王爷每当跟这个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多话,两个人天南地北经常聊得忘了时间,而且每当东陵发脾气的时候只要这个年轻人几句话就会平复。他们的王爷似乎很听这个人的话,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背景,但是很显然他们那一向谨慎的主子似乎对他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