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西国
“参见陛下!”羽风宫内太医跪了一地,可连一群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要忍受这份罪,谁让他们没本事呢,治了半天他们的皇后仍旧是奄奄一息的样子,皇帝没把他们的头砍了他们就应该烧高香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说看!”皇帝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对着太医们大声的吼道。
“启禀陛下,臣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请陛下恕罪!”为首的老太医哆哆嗦嗦的扣着头回答。
“无能为力,朕这几天都听了好几遍了,听着,要是羽儿有个万一朕要你们全家陪葬!”皇帝气极,这都好几天了没看到一点起色,看着床上的人儿皇帝痛心疾首。再看看一刻都不肯离开母亲的孩子,阎逸天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也许是报应吧!他毁了东陵的幸福所以老天爷要收回他的幸福,,真是报应不爽啊!阎逸天苦笑了数声,惹得太医们又是背脊一凉。
“陛下,臣等实在是不知道君上为何会昏迷不醒因此无从下手啊!”为首的老太医虽然也胆战心惊可是却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君上脉象时强时弱游弋不定,有时还会突然没有脉象,此等奇脉老臣行医数十载却是闻所未闻!”
“都退下吧!”皇帝听了老人的话后单手支着额头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和乔羽风共同造的孽,怪不得别人,更没有道理迁怒这些老人家,但是他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要了他们的老命。
“谢主隆恩!”老人们听到皇帝的话后如获大赦般逃了出去。
“羽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朕真的错了吗?朕只是想和羽儿快快乐乐的生活,让人民丰衣足食,西阎繁荣昌盛,可是朕并不是有心要伤害东陵的啊!东陵自小跟朕一起长大,朕怎么舍得他受伤害呢!”御医们退下后,皇帝放下刚才帝王的架子一脸痛苦得抱住了床上的人儿低声的哭诉。可是怀中的人儿却没有一丝的动静,依旧像个娃娃般躺着。都快半个多月了,乔羽风一直这样沉睡着,东陵死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或许真的是上天的惩罚吧,惩罚他们的贪婪和自私。
“燕将军?您这是做什么,为何如此匆忙?”羽风宫外靳越嚷嚷着挡住了虎威将军燕翔天的去路。
“靳总管,陛下可在里面?”燕翔天眉一皱有些不悦的问道。
“在呢,但是陛下吩咐了今天不见人!”靳越也没有因为燕翔天的脸色而有所退却,他知道燕翔天生性如此,并不是有意为难他。
“麻烦总管禀告陛下,就说燕翔天有重要的事情向陛下汇报!”燕翔天这回倒也不恼,只是很急切地说道。
“您就直接告诉奴才吧,由奴才来转告成吗?”靳越对着燕翔天作了个揖不温不火地说道。
“可是……算了,也只能这样了,麻烦您告诉陛下瑞王殿下和瑞王世子的遗体昨夜被盗,燕翔天在门外恭听圣谕!”燕翔天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由于东陵下葬的时候用的是瑞王的封号因此世人并不知道东陵曾经是国王的侍君,自然对于曦儿的称呼也得一并改了。燕翔天所说是一介武夫,但是这点道理还是懂得。
“什么?奴才这就去,将军稍等片刻!”靳越一听事情心中大喊不妙,连蹦带跑的进了乔羽风的寝室。
“奴才参见陛下!”虽然情况紧急但是礼数还是不可废的,靳越依旧恭恭敬敬的跪地磕头。
“靳越,不是说别来打扰朕吗?”皇帝不悦的看向靳越,但是转念一想靳越断是不会无视自己的命令的,想必是出了大事也没有对他多加责备反而是让他有事快报。
“启禀陛下,燕将军来报,说是瑞王爷和小世子的遗体不见了!”靳越战战兢兢的回报,他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皇帝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燕翔天何在?”皇帝果然雷霆大怒,立刻要召见燕翔天。
“燕将军正在殿外候旨呢!”
“让他来大厅见朕!”皇帝怒极,但是顾及到床上的乔羽风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将乔羽风的被子掩了掩转身向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