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妃私通帝国窃取本国军事机密将她打入冷宫一是给足了母后面子了,皇弟你说是与不是?”阎逸天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阎逸篁,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别再插手,否则就是犯了通敌卖国之罪,罪不可恕!
“好了,这是皇帝的事哀家自是管不到,说说最近战况如何吧!”皇太后见今日皇帝如此嚣张居然打了她的人心中已经惶恐不安了,这不像皇帝以往的作风,就算不顾及她手上的兵权也该顾及一下自己身上的毒吧,难道这小子真的找到了神医吗?
“太后,后宫不得干政!”出人意料的是皇帝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当场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一派悠闲的他,似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般。
“皇兄,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居然敢这么跟母后说话!”果不出所料,阎逸篁捧腹大笑,指着皇帝露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
哼,这头猪!皇帝心中冷哼。
“皇帝这话是何意啊?”见到阎逸天今天的一反常态,太后心中开始打鼓了,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字面上的意思,难道太后听不出来吗?”阎逸天对着太后身后的角落瞥了一眼,随后冷笑着回答道。
阎逸篁也感觉到了阎逸天今日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而此时的阎逸天却笑得一脸嚣张。他也是个聪明人,心中自是开始盘算起来,难道说今天要有什么事发生?
当阎逸篁再次回头时看到太后身后却出现一个黑影,但是稍纵即逝,等他想再看清楚时却又是什么都没有了。
“皇弟在看什么呢?”阎逸天冷笑着问道。
“你们刚才可看到后面的黑影?”没有理会阎逸天的问话,对着一干侍卫问道。
“殿下,属下等什么都没有看到啊!”侍卫看了一眼后面颇有点不明所以地回答。
“奴婢(奴才)们也什么都没有看到!”看到阎逸篁的眼神看向自己,一干太监宫娥们纷纷地都答道。
“难道真的是见鬼了!”阎逸篁见众口一声还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径自摇了摇头心中却纳闷不已。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此刻阎逸天那露骨的鄙视之色和得意之色。
阎逸天冷笑着看了一眼脸色不佳的弟弟,又重新向太后的身后看去,嘴角微微扬起。
“皇帝,时候不早了,哀家累了,皇帝每天日理万机也应早些歇着别累坏了身子!”姜还是老的辣,太后看了看皇帝的表情惊觉大事不妙,便想先打发了他再行商量。
“是,那母后早些歇着吧,儿臣告退了!明儿一早再来向母后请安!”皇帝这回倒是爽快了恭顺的向太后行了个礼后便退了出去,转身之际对着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看着阎逸天离去后,她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背后的衣衫尽湿,额际也冒出了冷汗,只觉得那最后一笑让她毛骨悚然,与儿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心中已下了最后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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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宇这么晚了找我来有事吗?”两个时辰后东陵终于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踏进了萧隽宇的寝宫,但是脸上还是挂着一脸笑意。
萧隽宇没有回答他,只是朝着床上瞥了一眼。东陵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张华丽的雕凤大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三岁的孩童,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曦儿!
“隽宇,为什么曦儿会在你这里?”东陵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床上的孩子,一脸惊慌的看着萧隽宇。
“放心,我没对他做什么,他只是睡着了!”萧隽宇看到东陵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酸酸的难过,“他和我真的长得很像!”萧隽宇没有上前,而是斜斜的靠在床边的雕凤柱子上。
“隽宇,你到底要干什么?”东陵疑惑了,他万万想不到萧隽宇会趁自己跟皇帝去办事的空档将曦儿截走,本来曦儿住的地方离他很近,稍有动静就会被他发现,都怪自己疏忽了。
“他是我的孩子吧!”萧隽宇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