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十八
“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就算我现在满脑袋问号,我也不想听大米饭和咸豆角的故事,那绝对是骗人的,豆角才不会把自己哭咸!”“我的大白菜长势喜人,我们今天吃白菜嘛?”“爹爹说我唱歌给鸡都唱的不下蛋了,但是我很肯定,它早就不下蛋了,爹爹正准备等着我干点什么把这事儿赖到我身上呢!”禾茶在黄昏中最常做的事儿,就是捏捏肚肚上的软肉,然后坐在门槛上看着自己短短肉肉的小手,再用小手拖起软软的下巴由衷的发出——唉~!的一声叹息,而且一定要把音拉的很长很长才能表达心情。禾茶在一个很热很热的天里,降生在老禾家,当她被一只满是茧子的手两巴掌拍哭的时候,她感觉她来错地方了,可又说不清哪儿错了,就是好气好想叹气,后来尽管她忘了错了这事儿,她也确实经常这么干来着。大绵村里的人后来都说老禾家祖上积了八辈子德才生了一群福包包,不过禾茶可以肯定的说,她觉着本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真·福包精爱种地投错胎·禾茶以及脑子里只有买地种地上山打猎下河捞鱼攒钱盖大房子的老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