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快让我抱抱,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呢?”
“我也不知道,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我抬头看了子默,他识趣的离开带上了门。
我甩甩头,刚才的梦境被苏苏她们的到来冲破了些阴霾的气息,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她们,我觉得这个梦真实的可怕,一定是有理由的,母亲在利用这个方式告诉我一个天大的还没有揭开的秘密。
金花扑哧一下乐了,“顾姻末,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剧?汪子默是你弟弟?你有大脑吧,如果他是,那你们该是同父异母呢,还是同母异父?如果是前者的话,你父亲定不会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常年抛弃在外不管不顾,你在他身边生活这么多年,有见过他探望过这个儿子吗?如果是后者,更不可能了,你和汪子默拥有的是同一个母亲,也就是你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为什么你母亲还视你为瑰宝,牢牢的纠在手心里?她那么恨那女人,一定会把你掐死算了。”
苏苏白了她一眼:“你都快把我说晕了,要我说,这根本是她自己在痴人说梦,仅凭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就断定一个毫无可能的出生,太荒唐了。”
我虚弱的笑了笑,但愿只是个荒唐的梦。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我对她们的造访感觉很疑惑。
苏苏这才正了脸色,“公安那边有消息了,据有人目睹如兰在临死前当晚在她住的小区门口的咖啡厅里和一个男子有过激烈的争吵,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大,几乎吵到了整个咖啡厅,如兰临走时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浇到了那男人的脸上,当时就被服务员拨了120,几乎所有的人都记得当晚这一幕的发生,然后第二天如兰就自杀了。”
我们几乎都可以肯定这个被烫伤的男子不是她手机里存着的那个济洋就是陆忠,而陆忠的可能性也许会更大些,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可陆忠的号码我没有,回家几次都辗转找到他曾经的中学寻找他家的地址,可是找过去都已经拆了迁。后来根据学校提供给我的身份证号去公安局查现在所居住的地址,却告诉我根本还没有登记新的户口薄。我突然感觉到一个人要存心躲起来的话,真的如同大海捞针般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