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俞,战甲,兵器,伤药全给我拿出来。”季末将令牌一把拍在桌子上冲后勤的领事喊道。
“末少爷,您这是要去历练?”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看到令牌十分惊讶。
“唉!别提了,一言难尽啊!”季末一脸痛心疾首。
“末少爷此去凶多吉少啊!”老俞一脸担忧的回应季末,另一面心里快速盘算,难道是这小子失宠了?还是得罪了家主?让六脉的他去历练就是去送死。联想到这小子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孤儿,看来不用对这小子客气了。
打定主意老俞看向季末的目光瞬间变了,一丝恨意浮现,这么多年他可是在各种资源福利上照顾了季末。如今季末去历练,几乎必死,不,应该说是绝对会死。投入还没有得到回报的老俞心中大呼后悔。
“喂,老俞你想什么呢?”季末看着目光不断变化的老俞很是好奇。
“哦,没什么。”老俞的语气从第一个字的淡漠变成了冰冷。
“吓我一跳,还以为老俞你犯病了呢,听说老年人容易得脑血栓,就是你这样子。”季末说的是在普通人中很严重的病,但是开了经脉的人几乎没人会得这种病。
“呵呵,季末你来干什么啊!”老俞一脸正经的看着季末。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你也知道,我要去历练。”季末没注意到老俞称呼的变化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真不巧啊!你要的东西恰好没了。”老俞一脸歉意的样子真是假。
“啥?不是吧老俞,你是不是记错了。”季末这次历练如果没有好的战甲和趁手的武器,必将更加艰难。山里的蛮兽可不比人,全是致命的存在,季末修为不够只能多多凭借外力帮助了。
“是真的呀!这不已经申请采购了,还没有补充上呢!不信?我带你去看看。”老俞说着就来拉季末,要带着他去仓库里看看。
“不用了老俞,我还信不过你那,既然没有,那我就先走了,老俞有了好东西你记得给我留着啊!”季末拿起令牌一脸失望的走出了后勤处。
季末低着头无精打采的向自己住的小院走去,心里不停的念叨自己哪些坏事,很想大声说,我再也不敢了。倒是一点都没有感到老俞欺骗了他,因为老俞一直以来都对他很好,他也理解老俞,认为真的是没有库存了。
“季末。”
熟悉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季末的思绪,季末一抬头看见季冰就在自己面前,再多走一步就撞上季冰了。看到是季冰,季末一脸的委屈全出来了,一脸哀伤,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怎么了这是,这不像你啊!”季冰一脸茫然,难道是一会儿没见这小子想我了?想到这儿,季冰一身鸡皮疙瘩,难道,他想跟我搞基?
“我再也不要吃鸡了,再也不偷金丝雀了,不敢装逼了。呜呜~”季末一把抱住季冰,啪嗒啪嗒掉着珠子,季冰一脸蒙逼的风中凌乱。
“是...是家主训斥你了?”
季末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季冰感觉头很大。
“家主让我去历练。”
“这有啥,我还当多大点...”
“什么?你才七脉!怎么可能。”
“冰冰,我是不是要死了。”季末一边抹鼻涕一边说。季冰被冰冰两个字搞得一身不自在,还是拍拍季末。
“呃,或许,你能,活下来吧!”季冰一脸不自信的说道。
“完了,我还有那么多好东西没吃,还没有娶个大屁股,还没有玩儿够就要死了。”季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在了季冰身上,让季冰一脸嫌弃。
“说到吃的,今天真是巧了,我看到一只从没吃过的鸡。保证你没吃过,绝对美味。”
“什么鸡,在哪儿。”季末立即停止了鼻涕和泪,还把最后一把鼻涕使劲甩了甩。
“你就是个吃货,快放开我,俩大男的成何体统!”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季末松开季冰排着胸脯完全看不到了萎靡。
“季晨他娘家送来一只菁鸡,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啊!听说能帮人打通经脉呢!”
“啥?季晨?这只鸡在哪儿,咱们去给他偷过来。”某些人瞬间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何况还怀疑是季晨举报的他。他一定要报复。
“谁说他再也不偷鸡的,我一定不打死他。”季冰嗤之以鼻
“左右都是死,偷了又怎么样!”季末恨恨的表情,季冰扑哧一笑,这家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随着夜幕降临而人抹黑到了季晨的院子。一声鸡的惨叫意味着一只无辜的小生命被两个猥琐的大黑手抓住了。
季家某个隐蔽的荒废的小院,一团篝火烤的两个油滚滚小脸小手红彤彤的。
“真好吃,要是天天有这鸡吃,去历练我也认了。”季末躺在地上拍着自己的肚子一副刚刚办完事的样子。
“说到历练,季末你为什么不去后勤弄点好的装备兵器伤药什么呢?”季冰挪到季末哪儿躺在季末身边
“唉!老俞哪儿啥都没了,我也纳闷呢!”季末一脸的苦逼
“不对啊,我昨天刚去老俞哪儿找了一把好钢刀。”季冰疑惑的看向基友。
“什么?你说真的?”季末一脸讶然
“我会骗你吗?”季冰耸耸肩不置可否
“可是老俞为什么要骗我!”
季冰看着季末压低声音“反正他骗了你”
季末被季冰这么一说顿时对季俞起疑,是啊!家族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了,先不管季俞为什么骗自己。想要在山里面对蛮兽活下来,一件好的武器战甲多么的重要。
“老东西,这是要我命啊!”留下一句话的季末,急冲冲的奔向后勤处。
季冰笑眯眯的看着季末远去的背影眼底有着很多,深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