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时光将一切改变
岁岁年年喜怒哀乐都走远
什么在得到又是什么在失去
又是什么写上我们年轻的脸
也许争名逐利度过一天天
却发现自己不再拥有纯真的容颜
也许目标的航程偏离了终点
才想起自己忘了曾经起跑线
人生的道路有千千万万
人生的味道充满苦辣和酸甜
爱恨情愁一年又一年
那琐碎的日子生活的画面
有人让自己穷得只剩下了钱
有人要把仇恨持续到永远
为何越来越少了无邪的笑脸
为何难以解开乱麻一团团
是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还是不破楼兰你终究不还
如何找到内心平衡的支点
如何让自己平稳的走得更远
浮躁让我们的心态在改变
欲望无止境就像海洋漫无边
菩提本无树其实明镜也非台
苦海无涯回头就会有彼岸
正确的选择你快乐的源泉
人生的角色你自己当主演
无论上演得是平淡或精彩
要选择好剧本和最真的情感
趁自己的轨道还没有太偏
趁你还能把握住青春的精彩
让理智回归重新扬起风帆
找回最初也许为时不算晚
也许路途中会有雷鸣和闪电
但头脑清醒就会拥有保护伞
你要分清是与非分清黑与白
让我们希冀明天太阳会鲜艳
岁岁年年时光将一切改变
岁岁年年喜怒哀乐都走远
什么在得到又是什么在失去
让纯真回归我们年轻的脸
——笑笑与沙罗双树乐队《岁岁年年》
序曲
“哎——呦!你——大——爷——的!”
肚子里如同刀子在搅动那么疼。
廉玉嘴里喊着,猛地醒了,“怎么了这是?让西门庆给我下砒霜啦?我又不是武大!”
腾楞一下侧身儿坐了起来,脑袋又咚地一声儿撞墙上了。
“哎——呦!你——大——爷——的!”
揉着脑门儿,看了眼手机,清晨五点。
“得嘞!”
廉玉边迅速往身上套着衣服边心里说道:“这回不用闹钟儿也行了,自动就醒了,今儿是不怕迟到了……”
冲到厕所,一推门儿。
“啊!”——吓了廉玉一跳:灯火辉煌之下,廉老爷子在里边儿安然稳坐!
“爸!”廉玉捂着肚子,“这大早儿起的天都没亮呢您在这儿干吗啊!”
“废话!”老爷子慢条斯理儿地扯动着卫生纸,“你小子说我在这儿干吗呢?”
“没见您这么早起来方便过啊!您这不是跟我这儿起哄吗?”廉玉憋得直想蹦起来,实在又不敢蹦,只能任肚子唱着《吉祥三宝》:咕噜咕噜呦喂!
“您倒是快点儿嘿!我谢您了!”
“催什么呀?这事儿有催的吗?去去去,床上再躺会儿去,我马上好!”
老爷子很淡定。
“啊?躺?我这儿闹肚子呢!昨儿也不吃了什么吃坏了肚子了!”豆大的汗珠儿从脑门儿往下淌,廉玉龇牙咧嘴,怒目金刚。
“啊?是啊?怎么搞的?”老爷子语气有些焦急了,但是依然淡定地端坐马桶如大佛,“这可不得了!你今儿可是新公司上班儿第一天!可病不得啊!你哥们儿大春儿多局器啊,给你找了这么个好工作。那部门儿叫什么来的?企划部?对了,今儿可得穿精神点儿,否则人家会……”
“爸哎!”廉玉快晕倒了,倚在卫生间门框上,“您就别掰扯旁的了,我这儿,我这儿……就要……”
“哦!对对对对!”廉老爷子这才似乎恍然大悟儿子的“攸关”,赶忙解决完毕,让出其位!
“我怎么看你这架势像是要生孩子啊?”老爷子提着还没归置好的裤子问道。
廉玉顾不得老爷子的问话了,他冲进卫生间,随手把门重重关上,迅雷不及掩耳地扒下障碍物坐在“龙椅”之上……
一泻千里。
飘飘欲仙。
廉玉长长吐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难怪现如今新居室家家儿户户都是两卫或者三卫呢!敢情!关键时候一个厕所真不盯劲啊!”
没想到老爷子在门口儿问上了:“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没什么,设计房屋呢!”廉玉答道:“我要是建筑设计师,我设计的单元:两室,一厅,一厨,然后是卫生间、卫生间、卫生间、卫生间、卫生间、卫生间……”
“别扯了你!要那么多厕所你熬着吃啊?”老爷子笑道,随手拍了一下门。
“反正是实用啊,”廉玉伸手拿纸,“总比出现刚才咱爷儿俩这尴尬场面强吧?”
“说正经的嘿,”老爷子在门外说道,“今儿去了人家公司,好好儿干啊!你不是总说你要‘咸鱼翻身’吗?我对你拭目以待啊!”
“您倒提上这‘咸鱼翻身’啦?要不是您跟老妈给我起这名儿:廉玉,我能打小儿让人家起了‘咸鱼’这么个斜音的外号儿?”
“那怎么啦!”老爷子一脸自豪,“那是我们望子成玉!希望你有玉一样的君子品格与精神风貌!”
廉玉坐那儿撇撇嘴,“可到头儿来还是块儿‘廉’玉!”
老爷子不爱听了,“胡说!咱们老廉家这姓儿多好啊!就说你祖上,大将廉颇……”
“得得得得!您歇会儿!那是咱们祖上吗?族谱儿您留着呐?”廉玉笑道。
“反正……”老爷子也有点儿恍惚了,“那就说现在吧,你不是很崇拜说评书的连丽如先生吗?这也是咱们这姓儿的名人啊!”
“我的亲爹嘿,您真是越说越没谱儿了!这俩是一个字儿吗?一个是廉,一个是连!您呀,就……”
突然,一阵绞痛再度袭来,似乎第二拨儿钱塘江大潮将要来临!
廉老爷子刚要问儿子“就什么呀?”,便听到卫生间内传出一声G大调哀鸣曲——
“哎——呦!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