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夙昱先是一怔,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其中意思,也不生气,只是哈哈大笑:“好有风趣的美人儿,在下慕容夙昱,人称玉面小郎君,还未请教美人儿芳名?”
“这午间的太阳还真是毒辣,这只站了一会儿就浑身燥热…”柳茹湄故作娇姿,抹了抹额间的汗滴,然后随意瞥了一眼慕容夙昱,也不再说话,只不过那意思却是很明了,相信只要是个人就应该能明白。
慕容夙昱虽说是个纨绔子弟,可也不蠢,他一听柳茹湄这样说,立刻明白柳茹湄的意思,让人找了一顶轿子抬着柳茹湄走。
慕容夙昱就跟随在柳茹湄身旁,一脸痴迷模样,倒让柳茹湄很开心得意,慕容夙昱问道:“姑娘还未告诉在下芳名呢?”
“乖,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再说!”说着,柳茹湄还拍了拍慕容夙昱的头。
柳茹湄笑了笑,心里很高兴,在途径一家名叫‘日月楼’的酒楼时,她忽然想到从宫里出来这么久还没吃早点,心里有点小郁闷,不由叹了声:“唉,一直便听说日月楼的美味佳肴值千金,还从未来过这日月楼吃饭呢,倒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慕容夙昱一听这话,双眼放射出精光,立刻来了劲,朝着柳茹湄挤眉弄眼,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美味佳肴哪有美人儿值钱,美人儿想要吃什么,小爷做东,正好也可以与美人儿一起探讨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
柳茹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对了,有些诧异的看着慕容夙昱,不过见慕容夙昱没任何异样这才不再多想,只是以为慕容夙昱是无意中才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禁咯咯的笑道:“如此便多谢了,小弟弟,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了?”
柳茹湄看到慕容夙昱稚嫩的脸庞就忍不住的想要调戏慕容夙昱,慕容夙昱看起来也就和十多岁的小屁孩相差无几,虽然有一米七五以上的个子,可脸上还有些婴儿肥,颇显稚嫩,再加上她前世也有三十多岁了,所以才会觉得慕容夙昱小,完全忘记了她自己如今也不过是十五岁左右的年龄。
“美人儿如此多娇,小爷自然喜欢,不过不准叫我小弟弟,小爷可一点也不小了,要不要试试。”慕容夙昱一脸无赖,嘿嘿的笑了笑。
“那好吧,那就不叫你小弟弟了。”
“这才对嘛,美人儿,你还没告诉小爷我你的芳名呢?”
“那你回答姐姐几个问题,姐姐就告诉你,如何,小弟弟?”
“不准叫我小弟弟,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小弟弟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慕容夙昱将后面‘男人’两个字咬的特别重,似乎有些气愤。
“哎哟喂,小弟弟好大的火气,姐姐我还真是可怜哟,孤家寡人的,连你都来欺负姐姐,姐姐可怎么活哟…”柳茹湄作势欲哭,那模样让人瞧了就觉得心疼。
慕容夙昱看见柳茹湄欲哭的模样,有点不知所措,连忙道:“好了好了,你就饶了我吧,小爷我可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一路说说笑笑,慕容夙昱轻车熟路的领着柳茹湄上了二楼的雅间,慕容夙昱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很是熟悉。
“小二!”
“来勒,二爷要点什么?”
“把这儿的山珍海味全都上来吧!”
“好嘞,小的这就去吩咐,二爷请稍等片刻。”
……
柳茹湄细看这这雅间,还算清净风雅,里面摆了几盆盆景,墙上挂了一些山水画,颇有几分雅致。
这雅房因为坐落北方,所以推开窗口便能看见京城里唯一一条河道的景色,暖风熏熏,柔和的光辉灿灿洒落,倒也是一种享受。
慕容夙昱道:“美人儿,现在总可以告诉小爷我你的芳名了吧?”
“可你还没回答姐姐的问题呢!”
“那你问吧!”
“你喜欢姐姐吗?”
“喜欢,小爷我对美人儿的心堪比这条河,涓流不止,永不干枯…”慕容夙昱指着外边的河道,满脸欢喜,如沐春风。
“啧啧,这嘴可真甜,只是姐姐看你这么小就出来泡妞,姐姐害怕等你有了新人,就忘记姐姐这个旧人,所以姐姐感觉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可怎么办呢?”柳茹湄故意哀声叹气的说,愁容满面,脸上尽是淡淡忧伤。
慕容夙昱挺了挺胸膛,满腔豪迈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爷心里只有美人儿一人,再也容不下她人了,此情天地可鉴,日月为表,美人儿若是愿意,小爷我就是把心掏给美人儿也愿意。”
“真的么?只是姐姐无福消受呀,姐姐是个苦命人儿,怎么配得上你呢?”
“美人儿何必妄自菲薄,在小爷眼中,美人儿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慕容夙昱定定的看着她,被迷的神魂颠倒,双眼痴迷,从身上取出一枚血玉,这血玉色泽通亮,通体如血,仔细观看便可以看出这血玉极其纯净,其内不含丝毫杂质,一看便知是血玉中的极品。
慕容夙昱道:“美玉赠美人儿,此玉便赠予美人儿吧,美人儿可凭这块玉石去通宝钱庄取十万银票。”
柳茹湄闻言,眼中冒光,立刻从慕容夙昱手中接过玉石,小心翼翼的收好,虽然不知道这块玉石是否真的可以从通宝钱庄兑换银票,不过单看这块玉石的色泽就可以知道是块好玉,想必能值不少的钱呢!
不一会儿,酒菜陆续上桌,柳茹湄一边品尝酒菜,一边赞叹,这日月楼的酒菜的确不错,比她在宫里吃的东西要强的多,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柳茹湄决定放开大吃一顿,反正不是花她的钱,不吃白不吃,吃了她也不会心疼。
慕容夙昱则是一个劲的敬酒,想要放到柳茹湄,然后…想到与美人儿做那种事,慕容夙昱就心情愉快,嘴角勾勾,一副急色模样。
不过柳茹湄又怎是那么容易中计的,她假装和慕容夙昱喝酒,其实根本没喝一滴,趁着慕容夙昱不注意,完全把酒倒掉了。
吃饱喝足,柳茹湄倒是没一点事,不过慕容夙昱却是几乎醉的半死不活,嘴里还叫唤着:“美人儿,干杯,我们…继续…”
柳茹湄拍了拍慕容夙昱的俊容,越看越顺眼,忽然眼中露出一道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很无耻的笑容:“看在你今天又是请客又是给玉佩的,这事就不和你计较了,给你占个天大的便宜吧!”
说罢,柳茹湄把慕容夙昱拖到地上,很无耻的拿走了慕容夙昱身上的几千两银票,然后又邪恶的笑了笑,开始扒慕容夙昱的衣服,待把衣服扒光后,只剩下一条裤衩时,柳茹湄从桌上的盘子里弄出一些红油滴在地上,然后又滴了些在慕容夙昱的裤衩上,像极了传说中的那什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