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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致胡适(3)

先谈私事。你预告好消息的信,真使我快活,我恨不得亲你一口,你这样为我们尽力!将来总得想法子纪念你的功劳,好兄长!

你的信还不来,我猜不着他们的“条件”,想来不至于过分苛刻,好在只要他们意转,事情就有商量。百里你究竟见着了没有?何以信上总不提及,他有否对爸表示过意见。曼总还嫌幼仪的地位,为我们,为她自己,总得有一个公布的声明,才不至惹人误会,以为是否?我此次回京,此间(陆氏眷属相知)盛传父子决裂,调和无望,我也不作声,随他们爱说不说。这次如果能圆和过来,我爸妈果能释然,那我的快活还用说吗?我还是盼望爸爸来京,作为解除成见的表示,以后一切实际办法,悉听老人主张。妈能同来北京玩一次(当然等大局定后)更妙,但这怕不易。我巴巴的等着你再来信。

曼近来身体又大不好,北京最恐慌的几日,她去北京饭店躲着,回家后天天不舒服,不是胃,就是肝,又闹眼,归根是本原太弱,理想的医法,当然是到山里去,但如何做得到,照目前情形。她极想望你回来,你其实离太久了。北京这一时简直是不堪,也不用提了。最近的消息,是邵飘萍大主笔归天,方才有人说梦麟也躲了。我知道大学几位大领袖早就合伙了在交民巷里住家——暂时不进行他们“打倒帝国主义”的工作。

何苦来,这发寒热似的做人!

我极盼望你腾出工夫来写你自述的书。世界的名著里不少几星期甚至几天(如福禄特尔的《赣第德》)写起的,你为什么不?

我最近热心契诃甫,你一定喜欢。

等你信来再写,你太太甚健,勿念。

摩四月二十六

一九二六年九月十二日

适之:

这久不给你信怎说得过?一天挨一天的,总想连正式喜期一并通知我们唯一的“恩人哥哥”,也好叫他在海外挺一挺眉尖,说好了,这总算完工了一件事,但事情进步太慢,正如我们期望太促。今天正是九月十二,阴历八月六日,还没法发出喜柬。爸爸老人家究能来否还在一边推躲一边求恳中,好不闷损人也!此时也坐不定,怕不能如愿写长信,先把事实方面择要告知吧。我去年是八月一日到京,今年也从南方赶回来(带了病)庆周年,可惜你不在,就是订婚的日子是不易忘记的七夕,在北海董事会的画舫斋,中间一大方潭的池水,四边齐齐整整的屋子,那天到客有五六十人,谁都说可惜大功臣缺席!

现在的形势是结婚一定得老太爷到,但幼仪方面还未签字(经过太麻烦了,不说也罢),爸爸前天来电是:“余因尔母病不能来,幼仪事大旨已定,尔婚事如何办理尔自主之,要款可汇。”我回电说要归去省亲乘便带他来京,他又电说:“母病稍好,暂缓来京。”我今早又去了一封信,且看下文。

婚期陆家看定孔子生日八月二十七,过此九月不宜,须至十月,相差只二十日,什么都未有把握,怎好!幼仪已挈阿欢来京,寓老金处,态度颇露woman nature。不及从前漂亮,但亦无如何也。

我的计画是暂时(至少暂时)脱离北京,想婚后即回老家伴爹娘尽尽子职去,烟霞洞那屋子,我想去借住。妄想复演君家的神仙生活,看成否。

我们迟早总得想法远行,你在外边切不可忘记了我们,有适当机会替我们打个主意,没有机会没法子,如有机会或可产机会而不想法,未免太冤,中国居太无生气,我答应小眉出去走一趟,我也需要新生机,你想必同情,不多说了。

叔华通伯已回京,叔华病了已好,但瘦极。通伯仍是一[副]“灰郁郁”的样子,狠多朋友觉得好奇,这对夫妻究竟快活不,他们在表情上(外人见得到的至少)太近古人了!通伯清华请当教授去否未定。我如南归,《晨报》那劳什子也不干了!左右没有你,就没人共商量,闷哉!

你临行时那封信,真是给我们的金言。敢不拜嘉,我们决意到山中去过几时养心的生活,也正为此。眉淘气如故,这是说她的身体,虽则较上半年强些,总还离坚实远甚,动不动就犯病,不是肝就是胃,要不就是闹头痛什么,懒病照旧,这情形更有离京的必要。好在她爹娘公然首肯了。

你论俄国的几封信,一定有狠多批评,我陆续寄给你,你有信请亦陆续寄我代发表。再写吧。祝你健康快乐!

我们俩九月十二日

国联会取消。屋子通伯租居,似已定。

见罗素、狄更生、华拉士、赖世基、威尔士一群人,千万代候,说我太懒。尤其罗狄二位,我的喜事亦可告知!

一九二七年一月七日

适之:

生命薄弱的时候,一封信都不易产出,愈是知心的朋友,信愈不易写。你走后,我那一天不想着你,何尝不愿意像慰慈那样勤写信,但是每回一提笔就觉着一种枯窘,生命、思想,那样都没有波动。在硖石的一个月,不错,总算享到了清闲寂静的幸福。但不幸这福气又是不久长的,小曼旧病又发作,还得扶病逃难,到上海来过最不健康的栈房生活,转眼已是二十天,曼还是不见好。方才去你的同乡王仲奇处看了病,他的医道却还有些把握,但曼的身体根本是神经衰弱,本原太亏,非有适当地方有长期间的静养是不得见效的,碰巧这世乱荒荒,那还有清静的地方容你去安住,这是我最大的一件心事。你信上说起见恩厚之夫妇,或许有办法把我们弄到国外去的话,简直叫我惝怳了这两天!我那一天不想往外国跑,翡冷翠与康桥最惹我的相思,但事实上的可能性小到我梦都不敢重做。朋友里如彭春最赞成我们俩出去一次,老梁也劝我们去,只是叫我们那里去找机会?中国本来是无可恋,近来更不是世界,我又是绝对无意于名利的,所要的只是“草青人远,一流冷涧”。

这扰攘日子,说实话,我其实难过。你的新来的兴奋,我也未尝不曾感到过,但你我虽则兄弟们的交好,襟怀性情地位的不同处,正大着;另一句话说,你在社会上是负定了一种使命的,你不能不斗到底,你不能不向前迈步,尤其是这次回来,你愈不能不危险地过日子,我至少决不用消极的话来挫折你的勇气。但我自己却另是一回事,早几年我也不免有一点年轻人的夸大,但现在我看清楚些了,才,学,力,我是没有一样过人的,事业的世界我早已决心谢绝,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得到一种生活的状态,可以容我集中我有限的力量,在文字上做一点工作。好在小曼也不慕任何的浮荣,她也只要我清闲渡日,始终一个读书人。我怎么能不感谢上苍,假如我能达到我的志愿!

留在中国的话,第一种逼迫就是生活问题。我决不能长此厚颜倚赖我的父母。就为这经济不能独立,我们新近受了不少的闷气。转眼又到阴历年了,我到那里好?干什么好?曼是想回北京,她最舍不得她娘,但在北京教书是没有钱的,“晨副”

我又不愿重去接手(你一定懂得我意思),生活费省是省,每月二百元总得有不是?另寻不相干的差事我又是不来的,所以回北京难。留在上海也不妥当,第一我不欢喜这地方,第二急切也没有合我脾胃的事情做。最好当然是在家乡耽着,家里新房子住得顶舒服的,又可以承欢膝下,但我又怕我父母不能相谅,只当我是没出息,这老大还得靠着家,其实只要他们能懂得我,我到十分愿意暂时在家里休养,也着实可以读书做工,且过几时等时局安靖些再想法活动。目下闷处在上海,无聊到不可言状,曼又早晚常病,连个可与谈的朋友都难得有(吴德生做了推事,忙极了的),硖石一时又回不去,你看多糟!你能早些回来,我们能早日相见,固然是好,但看时局如此凌乱,你好容易呼吸了些海外的新鲜空气,又得回向溷浊里,急切要求心地上的痛快怕是难的。

我们几个朋友的情形你大概知道,在君仍在医院里,他太太病颇不轻,acute headache,他辞职看来已有决心,你骂他的信或许有点影响。君劢已经辞去政治大学,听说南方有委杏佛与经农经营江苏教育事业的话,看来颇近情。老傅已受中山大学聘,现在山东,即日回来。但前日达夫来说广大亦已欠薪不少,老傅去,一半为钱,那又何必。通伯、叔华安居乐业,梦麟在上海,文伯在汉口,百里潦倒在沪,最可怜。小曼说短信没有意思,长信没力气写,爽信(性)不写,她想你带回些东西来给她,皮包、袜子之类。你的相片瘦了,倒像一个鲍雪微几!

隔天再谈,一切保重。

志摩小曼同候十六年一月七日

一九二八年六月十三日

适之:

刚得小曼信,说你也病了,而且吐——血,这我着急得很,想打电话问,又□□电不痛快。适之,我只盼望你已经暂时恢复健康,我知道你的生活也是十分的不自在,但你也是在铁笼子里关着,有什么法子想?人生的悲惨愈来愈明显了,想着真想往空外逃,唉,这奈何天!

碰到这儿全国在锅子里熬煎,你不又能不管,我这□遥事□心里也不得一丝的安宁,过日子就像是梦,这方寸的心,不知叫烦恼割成了几块,这真叫难受。同时我问你我应当立即回国,你也没有回信给我,假如你的来电上加有“速回”字样,我此时许在中国了,但到了北京又怎样呢?

我告诉你,我现在的地址,我来是纯粹为老儿,那你知道的,现在老儿又快到了(八月),他来极恳切的信,一定要我等着他,说有我就比一切医师都好。因此,我不能不再等下去了,既然三个月已经挨过了——为他,但同时不知道我的心在那里,你一定明白的,也不必我明说,我梦里那一晚不回去,这一时,我神思恍惚极了,我本来自诩有决断的,但这来竟像急行车。

没有现成照片。随手望一张给你。今晚到东京,日来心绪致佳。

志摩问安六月十三日

一九二八年八月二十一日

适之:

我的行踪你大约知道,文伯不久即可到沪,我至少还有(从今天起)两个半月。我随时都想写信给你,也许是可谈的事太多了鼓不起兴致来写一个畅快。我现在康桥,本想来享几天闲福,或许可以写些东西,但小曼七月中又病了的消息又把我的心绪扯个粉碎!总是逃不了做感情的奴隶,有甚法想!

我先说我的行程。英国大约住至九月初旬,迟至初十必走,颇想去德国溜达一星期。巴黎总得到,但至多留四五天。

我的船是九月二十一自马赛行,一直到Bombay,再坐火车去Calatta。老头早就有电来欢迎。从C回中国的船颇不方便,船不多,行期亦未探得,约计十月二十边动身,得三星期可到上海,相见当在十一月初旬。

第一件事要问你的是《新月》月刊的生命。我走的时候颇感到除老兄外鲜有负责任人,过日本时曾嘱通伯夫妇加倍帮忙。出版不致愆期否,最在念中。我在旅次实不能作文。勉强为之,等于“早泄”,颇非经济之道。此行原为养蓄,故多看多谈多收吸,而忍不泄,或可望“不得不”时稍见浓厚也!

纽约住一月,尚非完全虚度,向持对美印象,亦颇有修正处,然此非短简所能详。

回英见到老朋友,却是一件乐事。康桥原是旧丰姿,真美!然此亦非短简所能详。

恩厚之夫妇须下月初才能见到,还得去 Devon 小住,顺道或可见罗素。此行希冀,多半在恩厚之夫妇,文伯归当可谈及。成就如何,绝对不敢说。碰运气罢了!

美术馆的计画曾与 Roie Fry 及 Mueason 谈及,大蒙赞成,并允帮忙。□□购置不难,仅此一月内当探到各处大博物院出售 cast 价格及转运手续,作一预算。

其次德国印画真好,名画已多有复制,一如真迹,荟其尤精者作一展览,大可转移国人对洋画印象,比较亦不费,九月中拟专去 Munich 及 Leipsig 探问此事。

又次如 Holbein 及 Rembrandt 及意大利各名家著名素描皆有整套复制,精美一如原作,亦可作一单独展览。

我意最好由我带回一些印画及 prints 以为标样,同时与各大印画所接洽整套购置办法。此函到时,至快约在九月八九日,如能于接信五日内商问蔡先生电汇款来Sinolegate London,尚可于行前向Munich及Louvre 购备带回,否则又多须时日矣。我如有钱,本可买归再说,但预算囊中钱,到印度时已一贫如洗——带来古玩一无希冀,故计画全空!无论如何,希以此意转致蔡先生。上海想仍热,在此每晚生火!希望你多做大文章,一家康健。

志摩八月二十一日

新慰慈昆三均候不另。

一九二八年九月二十日

适之:

自英去函谅到。欧游已告结束,明晚自马赛东行。巴黎三日,故侣新知,共相欢叙,愉乐至深。《新月》重劳主政,待归再来重整旗鼓。此行得友不少,得助亦不少。谢寿康、周太玄、梁宗岱皆允为《新月》撰文。宗岱与法当代大诗人梵乐利(梁译“哇莱荔”)交往至密,所作论梵诗文颇得法批评界称许有评传一篇,日内由商务徐元度送交兄处,希即刊载《新月》,稍迟再合译作出书。谢文下月或可到。我呢——“尚早”!通伯夫妇今何在,至念。国内稍见生气否?离别三月,急思归矣。

志摩拜候九月二十日

一九二九年一月二十日

适之:

快函谅到。梁先生竟已怛化,悲怆之意,如何可言。计程兄昨晚到平,已不及与先生临终一见,想亦惘惘。先生身后事,兄或可襄助一二,思成、徽音想已见过,乞为转致悼意,节哀保重。先生遗稿皆由廷灿兄掌管,可与一谈,其未竟稿件如何处理,如《桃花扇考证》已十成八九,亟应设法续完,即由《新月》出版,如何?又《稼轩年谱》兄亦应翻阅一过,续成之责,非兄莫属,均祈留意。《新月》出专号纪念,此意前已谈过,兄亦赞成,应如何编辑亦须劳兄费心。先生各时代小影,曾嘱廷灿兄挂号寄沪,以便制版,见时并盼问及,即寄为要。今晨杨杏佛来寓,述及国府应表示哀悼意,彼明晚去宁,拟商同谭、蔡诸先生提出国府会议。沪上诸友拟在此开会追悼,今日见过百里、文岛及新六等,我意最好待兄回沪,主持其事。兄如有意见,盼先函知。又宰平先生等亦有关于梁先生文章,能否汇集一起,归兄主编,连同遗像及墨迹(十月十二日《稼轩年谱》绝笔一二页似应制版,乞商廷灿),合成纪念册,何如?蹇老亦盼与一谈。

叔永、莎菲均候。

志摩敬候一月二十日

一九二九年一月二十三日

适之:

付去两快函谅达。今天是我生日,下午振飞请我吃茶,谈“人生”。他说他的一辈子竟同一张白纸,如今已过了一生的三分之二,再下去更是下坡的势道,所谓人生者如此而已,言下不胜感慨。他说在君真知道他,曾经将他比作一团火包藏在冰块的心里,火化不了冰,迟早难免为它压灭,也许早已没有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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