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香港爆發了第四波疫情,我的家人迫於無奈只能帶我回東北老家避難。習慣南方潮濕悶熱天氣的我顯然一時半刻適應不了東北的氣溫。
回到老家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大禮”那天吃完藥的我在被窩裡入眠了。“呼呼呼”窗外的風聲敲打著窗戶,不知睡了多久的我被這股動靜吵醒了,我昏昏沈沈的打開窗簾,想一看究竟。原來不知不覺我已從白日睡到黑夜。
我擦了擦眼睛,再忘向窗外。大街上空無一人,黑夜把原本光亮的城市吞噬得一乾二淨,暴風雪肆虐整座城市,外面的行人路和車子都被掩蓋了,白天都熙來人往的大街小巷,車水馬龍早已在夜幕前消失匿跡。
不遠處我見到了一隻小鳥,它貌似脫離了大隊,自己一人獨行。雪花不斷的干擾它尋路,它只能靠直覺飛行,就像一隻羔羊,在黑暗的森林裡盲人摸象。它很焦急,急忙想找到隊伍;它很無助,因為尋求不到任何幫助;他很絕望,因為它在惡劣的環境下快支撐不住了。
大風終於把它吹到了,它用盡全力試圖挽回局面,但還是無動於衷。慢慢的,它放棄了掙扎,它從絕望慢慢到面無表情地接受現實。不一會兒大雪就淹沒了它。
這特別像當代社會的規則,誰持有最大的權利或金錢。舉個例子:「曾經持有‘靚絕五台山’的藍潔瑛被一位娛樂圈大佬強姦,那位大佬以一人之力把報導和新聞通通打壓下來,只手遮天。最後事情不了了之,那位娛樂圈大佬繼續無法無天,因他社會地位太高,沒人敢得罪,藍潔瑛也不例外,所以她只能默默接受,但她卻因這件事收到嚴重打擊,抑鬱與絕望使她最後猝死家中,讓人唏噓不已。」
生命,命運在絕對權利,力量面前任何事物都是如螻蟻般卑微脆弱。
「生如螻蟻,當有鴻鵠之志,命如紙薄,應有不屈之心。」不服命運所安排的我決定脫下保暖衣物到樓下的雪地裡躺一躺。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已在救護車上,救護車標誌的聲音已傳遍整村,「我這次必定光宗耀祖了」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