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起身行礼,“本王与郡主曾有一面之缘。”
“一面?是两年前吗?”
“是八年前。”
“性质差不多。”
皇上让琼裳坐下说:“琼裳丫头,朕想把你指给温尔。”
琼裳大惊,“什么?韩国离京城那么远,皇上怎么舍得让我嫁去呢?”
温尔暗自开心,幸好她看不上我。
皇上一笑过之,“这简单,朕可以封温尔为郑王,郑国离京城最近了。”
琼裳心想,“大仇未报,不能就这么嫁了。帅哥,我要错过你了。”
温尔心想:“皇上竟为了琼裳郡主的一句话就要降我的级别,这到底是何等人物?”
琼裳不满足地说:“让我做郑福晋?还没郡主的级别大呢!皇上,不要总是让我嫁人啊,蕾晴和硕公主与我同岁,她不急我也不急。”
“涵檬的亲事朕一直在安排,这是真宠爱你们的方式啊,怎么反而都不领情?”
温尔借坡下滑,“既然郡主不愿意,臣也不敢勉强。”
琼裳笑着说:“那太好了。”
在合亲王府中,天颜正欲去沐浴,“涵诗。”
天颜条件反射地叫了涵诗。
悦情走进来说:“爷,和怡公主已经入宫了。”
天颜这才意识到,“险些忘了。悦情,以后你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婢。”
悦情跪下谢恩。
天颜张开手说:“替本王更衣。”
悦情低下头,“奴婢不敢。福晋吩咐了,今日她来替爷侍浴。”
“福晋?什么福晋?本王有娶过福晋吗?”
“是应福晋。”
“应雨淑?她算什么福晋?”
“奴婢知罪。”
天颜本想吩咐地厚将雨淑软禁,突然雨淑的大红色宫衣吸引了天颜的眼球。
雨淑穿着毫无装饰的红色宫衣,露肩式极为暴露。
雪白的肌肤、嫩白的脸蛋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发红。
雨淑微笑着向天颜走来,光在她头上金钗的反射下,在雨淑头上生出七彩光轮,如天仙下凡一般,旌儿在旁边显得十分多余。
雨淑走到天颜坏笑地抚摸着雨淑的头发,“这么个佳人,当侧福晋实在可惜。”
属于幸福地低下头。
天颜继续说:“应该送去给天神才行。”
雨淑的美梦被惊醒。
“地厚,拉下去杀了!”
雨淑跪下求饶。
“你求饶也无用,本王早就吩咐过,不准外人靠近本王的内室!否则格杀勿论!”
原来雨淑在天颜心中只是个外人。
地厚将雨淑拉走了,天高半路拦住了地厚,救下了雨淑,并嘱咐雨淑休要肇事,雨淑乖乖地回房了。
这几天,给涵诗送礼的人踏破门槛,天颜根本排不上队伍。
好不容易,涵诗得了个空,就让伊人带自己去逛逛御花园。
涵诗与伊人走在御花园中,发现几位待字闺中的公主、格格排队让画师画像。
涵诗疑惑地问:“她们这是要作甚?”
涵檬与芙琳向涵诗走来,“和怡皇姐也是来画像的?”
“为何要画像?”
“画起来交给韩王呀。”
“交给韩王?”
涵诗忙活的这几天,常听人说起韩王,刚进宫时皇上失陪也是因为韩王,这到底是何等人物?如此得人心?
涵檬说:“韩王要娶福晋,她们似乎很想嫁出宫,就在那儿争相画像。”
“那你呢?”
“我被皇阿玛和额娘叫来,我不想嫁那么远,所以没去画。你呢?”
“我是来逛御花园的。”
涵诗边回答边思考,韩王到底是何许人物?有空一定要认识一下。
香帘跑来说:“公主,”香帘注意到涵檬,立马行礼,“蕾晴和硕格格吉祥。”
涵诗问:“何事如此慌张?”
香帘答:“合亲王在重华宫等您,说是有要紧的事。”
涵诗心想:“他来做什么?按琼裳的计划开始好了。”
涵诗对涵檬说:“皇妹,失陪了。”
涵檬行礼,“恭送皇姐。”
涵诗回到重华宫。
涵诗与天高对视,天高向涵诗使眼色,示意不要相信天颜说的情话。
涵诗想了想,大致明白了天高的意思,冲天高点了点头。
天颜见涵诗回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
涵诗行礼,“给十三皇兄请安。”
天颜立马去扶,接触到涵诗的手臂时,竟感觉到一丝寒气,像是从心脏发出来的。
天颜问:“涵诗可是感染了风寒?为何寒气咄咄逼人?”
涵诗低头一笑,“皇兄这是在关心涵诗吗?”
涵诗的脸上泛起红晕,这才有了些温暖。
天高大惊,涵诗这是要干什么?为何要这么说?
天颜被涵诗的羞涩表情吸引住,情不自禁道,“你穿上公主服之后更美了,不仅美丽而且高贵。”
天颜暗自吃惊,自己怎么把情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天高十分担心,爷的演技如此高超,找不出任何破绽,不知道涵诗有没有看出爷的虚情假意。
涵诗抬头看着天颜的眼睛,天颜的眼中有一丝藏不住的真情,涵诗猜想不是他的演技高超就是他动了真情。
涵诗问:“皇兄不是找我有要紧的事吗?是什么事?”
天颜从怀间掏出一块美玉,成色很好,“这是本王见过的最美的玉。美玉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