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气原因,体育课取消了,改为了生物课,但幸运的是这节课到实验室做实验。
班里的人听了这样的安排,都不满的叫了起来。“什么人啊!”“走,不上了。”“讨厌死了,还我体育课。”……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没有发出一起声音,别人比我强得很,我有什么资格在比我强的人面前班门弄斧呢?
抱怨归抱怨,不一会同学们就拿着生物课本去了实验室,而我也慢悠悠去实验室。
在去的路上又遭到了董奎和番禺的戏弄,而我也淡淡一笑,已经被欺负习惯了,也就对此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令我失望的是,我曾经帮助过的番禺竟然投靠董奎一起来欺负我……。我也知道,搞不好他们就会群殴,告诉老师没有用,我也懒得去说,其他人嘛,也只顾保全自己。
到了实验室,我坐到了生物老师安排的座位,便等着上课了,董奎几个人也难得没有过来捉弄我,不一会便上课了。
随着“叮铃铃”的上课声,一个大约20几岁的阿姨走了进来,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她战战兢兢取下眼镜,用衣服的下摆随手擦了擦镜片。“嗯嗯……”他刚要讲话,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盘子里找了找,又匆匆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盒火柴,这才放心地又“嗯嗯”两声,站直身子,用特别响亮的声音说:“现在开始看老师做实验!”
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动作简洁而粗暴,这也代表了她自己的性格――刚烈。反正在我的记忆中,在生物老师课上,几乎没有谁敢在课堂上捣乱,但除了我。
这节课是在显微镜看洋葱表细胞,四个人一组,一组两个显微镜,刚好最后一组只有三个人。我经常被番禺和董奎欺负,自然不想跟他们一组,再加上我又不擅长交际。便自己不等老师说话,自己去了最后一排坐下。生物老师看到后也没有说什么,便开始分组了,最后一组除了我,还有一个男生和女生,女的名字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小组那个男叫王洋,脑子挺聪明,比我更胜一筹。后来在初二不知道为什么退学了,从此不再相见。
生物老师在讲台上讲了如何使用显微镜后,便开始让我们自己动手实验,我和同组女同学一人一个显微镜,而王洋一个人却爬在我旁边的桌上睡了,睡了……。
我也开始了我的“实验”。我自己先动手用镊子将洋葱的表皮层捡了起来,放在玻璃板上,固定在架子上,便开始了用显微镜观察,调光,摆弄起来。
第一次用显微镜没什么经验,记得在目镜里看见类似洋葱表皮面细胞,但不是洋葱表面细胞,当时的我也没多想,便活蹦地叫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一边叫一边手舞足蹈,生物老师听到了,赶紧过来了,而我旁边的王洋也被我吵醒了,可他却没有一丝怒意,反而赶紧来我旁边观察。
生物老师过来了,用显微镜观察,不时时调节显微镜。不一会儿,说:“大哥,你在好好观察好吧,这是目镜上的污染物啊!我去!”我听了,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赶紧来到显微镜旁,一来重新调节显微镜观察,二来可以掩盖此时的尴尬气氛。生物老师看到后,什么也没说,气呼呼去其他同学那里观察了,而我身边的王洋却没有再睡觉了,一脸兴致勃勃跟着我做实验。没想到这件事也成了王洋经常调侃我的话梗。
王洋边看着我做实验边跟着我聊天,不一会儿便混熟了,互相交换了名字。
生物小实验不难,不一会儿全班除了少数几个没做好外,其余的都完成了,开始叽叽喳喳聊天,时不时向我这边指指点点,我只能无奈摸着头心想:“丢人丢大发了,额。”
下课后,我跟王洋便聊天便下实验楼回博思楼上课,谈论自己的事情总有讲不完的话,更何况刚认识的呢。
聊得正浓的时候,一位同校女生经过我面前,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我抬头一看,顿时呆了。为之佳色吸引,不知道了时间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