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早就看贝伊不顺眼了,当下像赶狗一样赶贝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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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拜托你,别走了。消停一下吧。”贝伊在不大的客厅中不停来回踱步,又是喃喃自语,又是摇头晃脑的,走的人不晕,看得瑞珠发晕。
她受不了了,小姐从主夫房里出来后,就神经兮兮的。
问发生什么事了,又不说。急死人了。
“小姐——,停吧——。别走了,看得人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别憋自个心里。是不是——如花欺负你了?!”越想越肯定就是如花欺负了小姐,不然这些天小姐一直好好的,怎么如花一回来,小姐就变得这么闷骚了。啊,呸,不对,是变得神经兮兮的。
哼,她瑞珠今天一定要给嚣张的如花一个教训,欺负谁不好,欺负小姐。
卷卷衣袖,瑞珠杀气腾腾,猛地转身“咚咚”向外走。
今天,她要跟如花拼了!
也不管贝伊焦急的呼喊,满腔怒火的为贝伊报仇去了。
“怎么啦?无缘无故的火冒三丈,一脸的杀气。啧啧,没法理解的古人。”不管了,还是继续想想……..
咦,刚想啥来着?
啊,都是咋咋呼呼的瑞珠打断我的思绪,现在好了,想的什么都忘了!
贝伊狠狠瞪眼瑞珠模糊的背影,无奈的呼出一口气。
“如花,你站起来。我有事跟你说。”找了大半个院子,才在厨房找到如花,瑞珠的怒火可找着宣泄点了,当下恶狠狠大喝一声。
如花正半蹲在地上洗菜,瑞珠的大喝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吓得他惊呼一声,身体往后仰,还好及时用手撑住地面,不然一定整个人都蹲坐在地上。
“说,你都对我家小姐做什么了?害得她心神不宁。”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也才说话稍微大声点,就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看来真没怀疑错人。
如花双眼冒火,从地上站起来,轻轻挑掉嵌进掌心的小沙子。
嘶——,真疼啊!
可恨,莫名其妙吓唬人,不向自己道歉也就算了,还凶神恶煞地吼人!
他如花也不是吃素的,“哪来的母狗,乱吠什么呢?吵死人了!”
“你…….你……..你说谁呢?有胆就再说一次。”瑞珠小脸铁青,双拳紧握,气死了,居然敢骂她是…….是……母狗?!
“就说你呢。怎样?疯婆子!”瑞珠凶,如花比她更凶。
“疯男人,你欺负我家小姐在先,现又辱骂我在后,收回刚才的话,不然我瑞珠可不像小姐那么好心肠,信不信我打你。”瑞珠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关节咯吱作响,每个字都带着煞气从牙缝里钻出来。
“打我?!就你!”
如花心中一嗤,别说他没欺负泷落涵,就算真欺负了,就瑞珠也想来寻仇?!口中如连珠发炮,“打,你打呀。就打死我呀。一个人五人六的大女人殴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子,也不嫌丢脸。打啊!怎么不打!你家小姐欺负我们少爷,你这个狗腿子有样学样,也要欺负我是吗?好啊,来啊,来啊!朝这打,这样才能一拳毙命,才能显出泷家的实力!”
如花边说边欺上前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要瑞珠往他脑袋上打。
看着如花异常狰狞的面孔,瑞珠握得指关节泛白的拳头反而挥不下去,随着如花的步步紧逼,她唯有节节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后背都抵在门板上。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泼辣!她说一句,他回十句,句句不离人身攻击。真看扁她下不了手么?
哼,她就……她就…….
真打么?
她只是想来为小姐讨个公道,没想打人。
“你打呀!不敢打啦!?孬种!”瑞珠的举棋不定看在如花眼里就成了欺软怕硬的典型,心中更是不屑,说话的口气更冲。
瑞珠的银牙都咬碎了,胸口急速起伏,鼻孔冒着白气,欺人太甚!说她是孬种?!
“住口,你……你……..”气得语无伦次了。
“我……我…….我怎样啊?啊?”
还学她说话!
老人说得对: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佛争一炉香,人争一口气。
堂堂七尺女儿如何能如此窝囊,被个泼辣男子骂得哑口无言?
今天不教训你如花,往日她瑞珠有何颜面面对江东父老。
错身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拳头高高举起,就势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