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家。
卫宫切嗣拿着手枪指着间桐鹤野的头问道:“以为装成其他的从者就能骗过我了么,rider的御主并没有能找到那地方的情报收集能力,远坂家是自己有了麻烦,按照排除法,拐走爱丽丝菲尔的只能是间桐家,回答我,爱丽丝菲尔在哪里?”
被卫宫切嗣压在地上的间桐鹤野挣扎着说:“什么爱丽丝菲尔,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嘭,卫宫切嗣向间桐鹤野的大腿上开了一枪,又问道:“爱丽丝菲尔在哪?”
“啊!”中枪的间桐鹤野大声哀嚎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哭着说:“不……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嘭,卫宫切嗣朝间桐鹤野的另一只腿开了一枪,问道:“那么,间桐雁夜在哪?”
“啊!”间桐鹤野挣扎着大声嚎叫。
“雁夜?那混账东西在哪我怎么知道……”
嘭,卫宫切嗣朝间桐鹤野的右手上开了一枪。
“啊!”间桐鹤野嚎叫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和教会的什么监督者一起,一大早就不知道出门去哪了。”
“你说监督者?”卫宫切嗣脸上一滴冷汗留下,“言峰……绮礼!”
教堂外,间桐雁夜放下兜帽,一把把教会的大门推开,他看着坐在前面座位上仿佛在礼拜的红色背影,气狠狠地说道:“远坂……时臣!”
间桐雁夜一边一拐一拐地走进教堂,一边在说着:“你以为已经干掉我了吗,远坂时臣,但你还是太天真了,除非让你遭到报应,否则我怎么都……”
间桐雁夜突然注意到默默地坐在前面位子上的远坂时臣很不对劲,明明上次放火烧他还是那么地绝情,作为魔术御三家中驻扎在冬木市里的两家,他们可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尤其是远坂时臣还抢走了他的青梅竹马。
“远坂……”间桐雁夜走到远坂时臣的身边,没想到此刻远坂时臣却倒下靠在他的身上。
看着远坂时臣的尸体,间桐雁夜很吃惊,明明上次还那么绝情地与自己魔术互斗,怎么就突然死掉了呢。
“什么?”明明他不想杀死远坂时臣的,他可不想让远坂葵的脸上因此而流露出悲伤,不想看见她流泪。
“雁夜?”此刻,远坂葵正站在教堂门口。
“葵?”间桐雁夜闻言震惊地看向教堂门口的远坂葵。
“不是,这不是我干的,这是……”间桐雁夜急忙想要解释,只是他一动,靠在他身上的远坂时臣便倒在地上。
空气突然一片安静。远坂葵没有说话,她慢慢地走到远坂时臣的尸体面前,蹲下。
“你满意了吗,雁夜?这样一来,可以说圣杯就已经落入了间桐家的手中了。”
间桐雁夜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我……,可是……我……”
“为什么啊,把小樱从我身边夺走还不够吗?还故意要在我眼前杀了他,为什么?”
“这个人……”为什么,明明我只想让你和小樱能够幸福,为什么要怀疑我,间桐雁夜突然烦躁起来,他指着远坂时臣的尸体说,“都怪这个人,要是没有他的话,就没有人会变得不幸了,不管是葵,还是小樱,”间桐雁夜喘着粗气,“都应该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你胡扯什么!”远坂葵带着哭腔大声喊着,“你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懂,你……怎么可能懂……你根本都没喜欢过别人吧!”
我曾经有个很喜欢的人,她温和、善良,我希望她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要是为了你,我甚至愿意付出生命」,正是这样的想法,才让我能一直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忍受……忍受忍受忍受……至今!我怎么能允许别人来否定这一切!假的假的假的!我肯定爱过别人,我肯定有过这样的人!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反正要死,干脆……
间桐雁夜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画面,远坂葵坐在午后的公园长椅上,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注意到他的到来轻轻地抬起头微笑着。
等间桐雁夜回过神来,被他掐紧脖子按倒在地上的远坂葵已经停止了挣扎。
间桐雁夜大口喘着气站起来,看着地上的远坂葵,他哭泣着哀嚎,一拐一拐地如行尸走肉般地走出了教堂。
空荡的教堂里回荡着他的喊叫声。
教堂的二楼上,archer和言峰绮礼正在看着这一幕。
“哼,这是无聊的蹩脚戏码,不过就处女作来说,还不算太差。”archer说罢,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绮礼,感想如何?”archer转身看向身后的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缓缓的说道:“酒的味道……真是出乎意料,会如此变化多端。”
“看来你也开始懂得了开拓眼界的意味了。”
言峰绮礼低着头看着杯中的酒说:“若是此等的美酒,那我还真的希望能再次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