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去!”绾鸥推他走。
独孤掠抱着她:“吃了我就想过河拆桥上屋抽梯了?”
“哪里?我是以逸待劳等君宠幸呢!”绾鸥毫不客气的回敬他。
两人的身上都泛着激情之后的粉红色,现在却又你一言我一语串串烧三十六计的斗起嘴来。
“你这张嘴,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独孤掠伸出手指磨擦着她红红的唇儿。“该叫的时候不叫……”
绾鸥冷不防的一脚踢他下床:“独孤掠不准再说……”什么是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该叫的时候不叫,坏人,真是个大坏人……
“你敢踢我?”独孤掠在空中的身子一转,健壮的身姿呈完美的弧线再次跃立床头。
“王爷!王爷!”冷残的声音再次响起。
该死的!
独孤掠充满魔欲的绿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不得不穿上衣服离开。“回来再跟你算帐!”
“而且连本带息!”临走又补了一句。
“谁怕谁!”绾鸥做个鬼脸,用锦被裹住自己,那些漂亮的红色她自己看了都会再次脸红心跳,虽然锦被已经被染上墨汁,她也顾不得了。“你怎么穿成这样?”
独孤掠只穿了贴身的一件单衣就往外面走,他这不是明摆着和她在屋里那啥那啥吗?
“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邪邪的笑道。
就算知道也不用这样吧!再次将自己埋在锦被里,绾鸥快羞死了!
“王爷,石屋里被铁链围住的‘困兽’已经不见了!”冷残说道。看着他家王爷半敞衣衫,还有汗迹未干,他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赶忙报告情况然后溜走。
独孤掠眉头微蹙:“难道是君岫寒将他困在另外的地方?”
“或许不是君岫寒困的呢!”冷残说道。“我们看过,那些铁链是内力震开的,就算是君岫寒也不能同时挣断四条铁链。”
“这倒奇怪了!”独孤掠微微思索了一下,“叫写命去查,然后叫棋玄加强王府的护卫工作。”
那只困兽……是很奇怪,绾鸥也从被子里探出头,独孤掠要救他出去,他去发疯发狂的不肯走,等他们走了之后,却又自己跑了出来。
那既然他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何会在地下囚牢里被锁了那么久呢!
好怪好怪……绾鸥也想不出来,不过,激情之后很困是真的,说什么她拿主导权,独孤掠根本就不能满足她那点力道,还不是手到擒来,用尽各种姿势将她“折磨”得累得趴下动也动不了。
呵呵……这种甜蜜的折磨……真得像梦幻一样美好……
即使睡在梦中,绾鸥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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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绮殿内。
独孤掠向独孤恒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独孤恒眉头微蹙,虽然知道掠艺高胆大,想起卑鄙如君岫寒的处心积虑,也甚觉担忧。“所有使者都送走了吗?”
“今天已经全部送走!”独孤掠说道。
为了保障使者们的安全,在生日宴会结束后,今天一早就全部送走,那些因为水晶头骨之毒而留下的后遗症,独孤掠说,会尽全力去找寻解药,所幸大家吸入并不多,对身体的伤害并不是很大。
独孤恒站起身度着步,一身白绸金袍在阳光下显得飘逸至极。“君岫寒始终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他一日存在,就会兴风作乱,可能逍宣国、破荒国和翼风国三国的使者回去了之后,对于在大殿上发生的事情,不一定能善罢干休。”
“臣弟也做了防范,但是,他也给我们带来一个好消息,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应该快出现了。”独孤掠说道。
独孤恒点点头:“凡事自有定数,天无绝人之路。”
两人并排而立,在高达几千尺的仙绮殿内,正如日中天。
“突然觉得生活越来越美好了!”独孤掠笑道。
那是因为你的心已经有了归宿,独孤恒在心里暗道,也不觉衷心的一笑:“快去找回小豌豆给朕,那丫头应该又倔又强又漂亮了。”
“臣弟这就去渊山。”独孤掠一甩袖子,大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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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偶,起来,写命找到她了!”独孤掠看着她睡着了天使一样可爱的笑容,即使闭上眼睛还在那骨碌碌转的慧黠的眼珠。
绾鸥从梦中惊醒:“你说找到谁了?”
“写命找到小豌豆了!”独孤掠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
“真的!”她赶快跳起来,却不料,马上又滑倒。
浑身酸痛得像车辗过一样,“都怪你,都怪你,你还笑……”
绾鸥着急的碎碎念,腰上印着他两个的五指山,那是他手握着的后果,“你自己像野兽,还不当我是人?”
“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独孤掠一手捞起她,恐吓道。
“不要……”她急忙整了整衣衫说道:“走……”正事要紧,哪里还有力气消耗在这方面。
不过,独孤掠也没给她机会消耗体能,直接将她抱上了他的大黑马,率领着棋玄、冷残和大约百十骑兵匆匆出了王府。
骑在马上,半依偎在独孤掠的怀里,春风拂面,卷着花蕾扑面而来,不等独孤掠发令,大黑马已经四蹄腾空,冲天飞起,驭风朝西掠去。
彩霞满天,桃花含苞欲放,一串串粉红色的花枝如彩虹飞天,映得御凰城春意浓浓,生机盎然,夕阳像个红彤彤的气球,在天空慢慢的飘浮着向西移去。
绾鸥衣袂飘飞,发丝轻扬,任独孤掠带着她驰骋在春光明媚里,两旁的山花烂漫,经过整个冬天的酷寒,在第一缕春风的吹拂下,竟相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