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离市里越来越远,以埃尔法为首,车尾的四台商务车不知何时多出来一辆,五台商务车,你追我赶,互相追逐碰撞,场面异常危险。在一处弯道上紧紧尾随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超速而出,刹那间挡去埃尔法前行的路段,惯力使然司机飞速转动方向盘,车辆重重撞击在路边护栏上。“嘭”的一声巨响,汽车猛然间被阻力拦阻停了下来。车内人影全身往前冲击,幸得安全带的拉扯阻力和前座的座位挡辅才安稳下来。一阵恶心,昏眩,迷迷糊糊,让他们脸色煞白煞白的。吓到呼吸不畅的廖一承心神晃晃,脑子乱如麻。振作努力睁开模糊的眼睛,看到廖曼躺在座椅上双目紧闭,保镖司机已不知去向。
“姐,你没事吧?姐!姐!”
廖一承使出最后一点能用的力气,探过身去抓住廖曼的左手臂用力呐喊摇晃,语气哀伤无比。
“别。。。晃了,姐没事,。。。只是特别晕,全身上下特别难受。”
毫无生气的柔情细语声有气无力的飘到廖一承的耳朵里,他悬着的心瞬间有了丝丝变化。
“吓死我了姐,你好好躺着。”
月色渐浓,此时车窗外危机四起,汹涌澎湃。两帮人马拳脚大开,杀意浓浓,互相厮打斗殴,足足三十人的场面交织释放出一股势不可挡的武力动作影像。悄悄在车窗里目睹这一切的廖一承被一股惊悚气息裹绕,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慢慢纠在一起,越来越紧。势均力敌的现场影像画面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消逝改变了势头,人多力量大不变的古今谚语在这场搏斗中优势明显。看着一个二个三个相续倒卧在地的人影廖一承的心一上一下的,呼吸一短一长。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人生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我什么都没干呢,不能就这么结束!”
心里碎碎念之后,廖一承心里一沉,一个决然的眼神。他鼓起全身的勇气打开车门。
“100万,所以的保镖听着,给我狠狠打,赢了我每人奖励100万。”
坚定自信的豪气划破月空,一个二个三个。。。倒卧的身影被灌注力量般缓缓站了起来。无声的嘶吼激烈碰撞,击打,掀起更胜一筹的阵仗。一丈外,两个剽悍的人影面带杀意,双目对峙。一个大汉冲着眼前壮汉的脸全力挥出右拳,速度之快,目标来不急躲闪,嘭的一声被强而有力的拳头击中倒地,嘴角流出嫣红的鲜血。壮汉来不及顾及自身的痛楚,快速站起来,眼神一凝,双拳一握,手背的青筋显露,骨头关节泛白。两个呼吸的时间,朝大汉猛力冲过去,左勾拳右勾拳,连续紧凑的出拳袭击,仿佛在击打一个沙包,紧而密的拳头让对方毫无喘息的机会,趁大汉忙于闪躲之空际,一个鼓荡聚集全身气力的右腿闪电般的踢出,不偏分毫踢中大汉的肚腹,大汉双脚离地,向后退去。足足退出十几个步伐,双手扶腹,单膝跪地。恶狠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踢飞自己的人。全身意识麻痹,想杀了对方的意志全然压抑在动弹不起来的身躯里,一丝不动看在眼里的廖一承眼眸丝丝笑意。嘶喊生,撞击声不断,两队人马两两的互殴继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武动的场面随着最后倔强苦苦支撑的两人嘭的一声双双倒地,画上了停顿的逗号,无胜负之分。难于形容的心境驱使廖一承挪动不太敏捷的脚步,一步两步,手刚碰到驾驶室的车门。“啊”一股巨大的疼痛从左腿传到心尖,蓦然一下,廖一承紧紧咬紧牙床,单膝跪地。没等回过神,一条钢棍嗖的一下悬空出现在自己的左肩上。冻结的几个呼吸的时间,廖一承惊恐,死命忍住巨痛,缓慢扭转半跪的身躯。
“一承,你快逃。”
还处在微迷状态的廖曼四肢瘫软无力,不能自己。听到轻微惊悚的细小声音,廖一承心里意识到现在自己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他轻轻咽了咽口水,像没听到一般,继续扭转身躯。凶狠的朴虎正手握长钢条对着自己,本能使廖一承微微退后几步,尽量让自己离对着自己的钢条远一点点。
“你。。。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跟踪袭击我们?”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是谁。”
凶狠,惊惧的四目对峙期间一辆不被察觉的汽车已飞速而至。
“你们这是肆意杀人,警察马上就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呵呵,可惜你看不到咯,再。。。”
朴虎冷笑一声之后,话还没有说完,发现高高举起准备挥动的钢条被一道巨大的气力固定住,任由他怎么使力也不动分毫。脸上肌肉抽动,眼神杀意更浓厚。他蓦然转身。
“胆子够大,敢妨害老子办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朴虎眼神一厉,挥起青筋暴露的左拳对着来人袭击。旭阳面无表情的轻轻一挡,夹制住了冲向自己的拳头。朴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立马意识到眼前的人很厉害。把紧握钢条的右手抽缩回来,又一次全力出击。旭阳放开夹制在自己手掌的拳头,挥起钢条挡住了挥动的拳头。“啊”毫无掩饰的惨叫生响起。
哇儿哇儿哇儿~短脆,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
倒卧在地挣扎的其中一部分大汉闻声惊颤,掩抚着伤痛一瘸一拐的拖着,互相扶着残躯钻上车。
“英雄,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不知何时站立起来的廖一承扶站在车门处,看到惊吓想逃跑的朴虎大声叫道。
朴虎闻声,居高临下的面容早已面目全非,像过街的老鼠抱头逃窜。旭阳面无表情,对于廖一承的叫喊无动于衷,任由恶人逃跑,随即他也跟着大步离开。
“英雄,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呢?屡屡出手相助,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侠士,英雄你等等!”
廖一承忍着痛,用完好的右脚一跳一跳想追上去。奈何左脚的疼痛每移动一小步就剧烈难忍,便眼巴巴的看着他驱车离去。
“车牌号,车牌号?”
这么一想,廖一承眼眸一闪,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想补抓记录车牌号。天公不作美,月色暗暗,借助马路路灯的微光,能看到有车牌就不错了,数字实在太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