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知何故,落入巧克力湖畔,看穿着打扮应是我国人。”
迷迷糊糊李桑甜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缥缈似从天边传来,与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
“得浮,识别查找这几人的身份信息。”
“报告甲公公,联机查找也未查到这几人具体身份。”
“先带去独孤苑吧。”
德芙?那不是什么巧克力的牌子吗?左耳进右耳出,眼皮沉得厉害,李桑甜又昏迷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只听得耳边风飒飒的声音。
李桑甜满脑子终极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将去往何方?
甘甜的香气窜入鼻子,吃货强悍的本能立马赶跑了这些想法。
好香!
于是李桑甜被香气吸引...吸一吸鼻子,原地翻了个身,昏昏沉沉时,反射弧比脑袋反应快了半拍,啊呜一口来了个平地摔狗啃泥...哦不,脑袋反应过来时李桑甜发现自己凌空而起飞在半空!
那香气是从托起自己的白乎乎软趴趴的神似棉花糖的“飞毯”散发出的。之所以说它像飞毯,是因为那“一口”下来,李桑甜差点没把自己的牙给瞌坏了....还有就是由于某人对“阿拉丁神灯”的耿耿于怀导致对飞毯有一种迷之执念。
曾经和徐墨轩徐墨渊二人关于“魔法飞毯是硬是软”展开过激烈的讨论。徐墨轩偏偏说那毯子是软的,不然在空中飞怎么保护人啊!当然得卷起来挡风啊!不然上面的人会被狂风给虐得时不时自由落体下坠的!徐墨渊也坚信那毯子是软的,不然乘人上去岂不是真的得“在风中凌乱”咯?
然而李桑甜同志一口咬定那玩意是硬的,不为什么,女人的第六感一定是最准的!
敲黑板划重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李桑甜甚至不惜发挥偶像富兰克林雷雨天放风筝的作死啊呸创新探究精神,具有恐高症的某人多次进行极限运动,每一次都要带上一硬纸板....美其名曰人造飞毯。
干嘛?硬纸板它也是硬的!我进行极限运动的时候是带着硬纸板离开地面在空中飞的!作用至少表面上和“飞毯”一模一样,实验进行了三次,“飞毯”并没有转软
哦!那四舍五入本小姐的猜想就是正确的!
本小姐果然是天才!
娃哈哈!
不过眼下用飞毯来形容似乎不大恰当,因为这玩意是雾状的!大概从这一点而言叫它飞云恰当些...随着它往前进,风刮过的地方凝聚而成的雾气飘飘呈若即若离状,正对风口处甚至能俯瞰到其他的云朵和渐隐渐现的大陆一角以及蔚蓝的天空。
李桑甜缩在“飞云”上瑟瑟发抖,眼前一闪一闪都是小星星。感觉这云好像是螺旋状的?大概是恐高又加重了吧。
好像云层上气温得有负几十度了吧,我这是在....做梦吗?梦到差点溺死在全是巧克力液的湖里,现在又梦到飞在空中了?大概玄幻剧看多了吧...又是阿拉丁又是甜品的世界.....不过在甜品的世界里倒是真有这么个湖。
呼,云上好冷啊....
这梦感觉好真实!
在梦里飞天不飞白不飞!
大不了实在恐高的不行转移个其他场景!
反正我的梦境我做主!
恐高的时候果然应该...唱歌!ヾ(??▽?)ノ
唱的歌当然得符合意境与心情,就决定是甜品的世界主题曲了!
“music!”
“......”
“伴奏!”
“......”
为什么在自己的梦里也遇到了这种无比真实无伴奏尴尬状况!
谁说的自己的梦自己可以做主来着?
算了清唱就清唱!凡事讲究完整性嘛!所以还得哼一下前奏。
于是乎李桑甜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旁若无人的唱跳表演...反正在梦里不至于会真的掉下去嘛!
嗓门儿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在响度上确实有余音绕梁三日的本钱,如果不是一个音都不在调子上的话....
在李桑甜无与伦比的声波攻击下,操纵“飞云”向来平稳的得浮大祭司一不留神“飞云”一颠簸,本来就不平衡的“飞云”一倾斜,在边上又跳又唱的李桑甜脚下一滑,呲溜一声跌了下去。
得浮是通过超音波操纵“飞云”的,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本以为载着的几人经过识别查找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谁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发出的噪音简直是令人发指。连耳朵上覆着的保护膜都隔不了这魔音灌耳。
得浮迅速打坐停止耳鸣,脑海里飞快翻转。刚刚隐约听到那人在唱什么...巧克力?这种精神状况下她说的话应该真实性较高。不会是墨泥国有心培养的间谍吧?脑海里回放“惊鸿一瞥”某人跳的像醉汉般烂醉如泥的舞,得浮打了个冷颤。这噪音不会是音波攻击吧?毕竟这人居然半途就醒了,可见身体素质非同一般。
脑海里再度回放某人哼歌的画面,得浮大祭司发现,这画面配合着“歌声”开始循环播放。一向沉稳的大祭司突然有暴走的冲动。拿着疑似胶带的东西透过水镜找某女,却发现那片“飞云”上空空如也。慌忙寻找另一片“飞云”,却发现不知何时,连“飞云”带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