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灰鼠看着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被冻住的脚底,有些拿不准辉乐他们的实力。
“这村子变成这样就是你在捣鬼了吧?”
没有回答灰鼠的疑问,辉乐直指问题本源。
感受到辉乐那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语气,灰鼠心中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该战还是该逃,但是作为老鼠的本能,他绝不可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下,因此,在辉乐还没有开始攻击时,便汇聚金属性灵气武装了自己的爪子,朝着脚上的冰块砸去。
“嘭~”
因为冰块凝结的本来就不厚,灰鼠在破开冰块以后,连村民上交的粮食也不要了,直接化作一股黑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见状,辉乐有些傻眼,“装b装过了啊”,对着身旁的杨新雪说道:
“你怎么不再把它冻住?”
杨新雪瞥了他一眼,直接跳下墙去,抱着小雅就离开了。
而村民在看到灰鼠逃跑以后,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齐齐跪在地上,求辉乐等人将那妖怪收了,
“求仙长大显神威,收了那妖怪吧!”
“是啊,那妖怪作恶多端,求仙长救救我们啊!”
“求仙长救救我们啊!”
作为一个有现代思想的辉乐,看到村民这样,心里其实是有些不适应的,但还是对他们说道:
“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那个妖怪除掉的,你们都先起来吧。”
“谢谢仙长”“多谢仙长”
辉乐回头看了看已经晕倒的胡飞,背上他也回到小雅家中,看着漆黑一片的房屋,辉乐下意识的想到“怎么不点灯?”但旋即又意识过来,自嘲地摇了摇头。
“我的神火铳!”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胡飞这一声叫唤,屋里剩下的三人也都被惊醒了,小雅朝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地掐了一下,感受着那细微的疼痛,小雅又兴奋又好奇的说道:
“我没死?”
杨新雪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对她点了点头,看着杨新雪那天仙般的笑容,小雅昨晚的害怕也全都跟着一扫而空,兴奋的问道:
“那只坏老鼠呢,你们是不是把它降服了?”
杨新雪没有说话,而且转头看向了辉乐,辉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哈,昨晚一时大意,让它跑了,不过你放心,等会我们就去把它收拾了。”
听到辉乐的话,小雅兴奋的小脸上也渐渐平静下来,辉乐感到小雅好像又有些心事,遂即问道:
“怎么了?”
“没用的,那只老鼠太狡猾了,除非他主动出来,不然是找到不它的。”
看到小雅又低落下去的脸庞,辉乐笑着对她说:
“放心吧,大哥哥我可是有真本事的,说帮你们除掉,一定就会帮你们除掉的。”
辉乐在安慰小雅的同时,杨新雪也问道:
“你们为何不报官?”
小雅沮丧地摇了摇头道:
“刚开始是有报官的,但是官老爷来了之后花了好久也没有见到那只老鼠,后来还指责我们是谎报民情,恐吓我们一顿后就再也不来了,后来村里也有去找那些有本事的修士,但来的都是一群骗子。”
“既然官府不管,你们也可以逃走啊?”
辉乐这时也好奇的插话问到,小雅摇了摇头,
“跑不掉的,村子里的小老鼠都是它的眼线,就算大人能跑掉,小孩和老人也跑不了...”
跟小雅聊了一会儿后,辉乐和杨新雪对小雅的身世大体也有了一些了解,
小雅原本是跟自己的爷爷生活在一起,曾经中过秀才的小雅爷爷在当地县城里也是有些名头的,只是后来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才回到故乡,准备安享晚年。
本来儿孙满堂的小雅爷爷,回到磨头村以后也是颇为自得的,可谁想到几年前朝廷突然大肆征收民兵,自己几个儿子一个也没有给留下,全部都被强行带走了。
事实上,按照当朝法令的规定这样做是并不合法的,非战之年,即使征兵也只是每家每户出一男丁即可,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民间在农忙之时有足够的劳力进行劳作,可是,那一年却偏偏全都被带走了,其他几个儿子家中还好,留有几个孙子,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多少还是能帮衬家里的,唯独这老四,也就是小雅的父亲,虽然小雅的母亲当时已经怀孕了,但生男生女也不好说,加上家里也没有男人,怀孕的小雅母亲平时还要照顾小雅本就辛苦,小雅爷爷见状也只好让她们回老宅住着。
几个月后,小雅母亲因为平时的劳累,临盆时因为难产而过世了,生下来的虽然是个男婴,却没过多久也随之夭折了,从此之后,小雅也就只能跟着自己的爷爷过活,因为自己的爷爷也是做过秀才的,所以小雅在待人接物上不说是知书达理,但也是礼仪尚佳。
跟小雅聊了一会儿后,辉乐跟杨新雪对这个村子的情况大致有了一些了解,而正当他们在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处理那只灰鼠时,只见胡飞一个反身,跑了出去。
辉乐和小雅有些呆,不知道胡飞干什么去了,刚想出去追,却被杨新雪拉住了,
“等等看。”
“我的神火铳,我的神火铳……”
胡飞跑到村中心,看到那个被鼠妖捏变形的燧发枪,胡飞一阵痛心,但很快咬了咬牙,像是痛下决心一样,带着燧发枪的残骸便往回走,一路上不停采集一些树枝,石片。
“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