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北和石荣杰差不多聊到凌晨两点,要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估计还会聊到更晚。
严宇阳那边把自己的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准备去岚阁了。
“准备好了没?”
问话的是沈茂,这几天课不算忙碌,他早先就知道严宇阳差不多这几天就会前往岚阁基地。
“准备好了,如今什么都不顾虑了,老子要去岚阁带那俩货躺赢。”
自己的私事都解决了,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一身轻松,至于压力,都是甜蜜的负担。
“欸,希望到那边有人治治你吹牛的臭毛病。”
“你可以去死了。”
严宇阳还发了个铁拳头的表情过去,沈茂刚想回,就被贾宁拖着离开了阳台,导致打好的“滚”没能发过去。严宇阳以为他还有课,也就没再打扰了。
自从来到学校,贾宁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时间找沈茂打游戏,两个人双排上分,那叫一个爽,还突破了自己有史以来的上分记录,那心情简直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学校人少,宿舍是两个人住的,所以没人能救得了沈茂。
三娘是个例外,毕竟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惜,沈茂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三娘一直没怎么上线。只能继续煎熬上分,确切说上分不是很煎熬,和贾宁上分就很煎熬了。
这货一进去游戏就说自己两个人是大神,还动不动搞点骚操作,挑衅对面,简直不忍直视。幸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翻车。
最骚里骚气的是有一次意外排到几位职业选手和自己的好友,对面石荣杰和范浩,自己这边魏杰,这小子还打出了要带人飞的那种话,可别提了,下场就是贾宁被石荣杰和范浩一顿锤,他也是进去没看名字,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没看出来啊,你舍友口出狂言。”范浩给沈茂发了条消息。
“可不是我的安排啊,我已经劝过了,无奈啊。”
“怎么了。”范浩疑惑地问道,他还不知道沈茂被挟持的事情。
“这小子想暴露我的身份。”
“哈哈哈,原来如此。”
不一会儿老石发过来消息:我让他解锁一下死法。
这句话旁人也许会纳闷,死法也就是枪杀,雷杀,还能有什么死法,总不会摔死吧。
这种操作应该不会在这种高端局中出现吧,还真不巧,他就是出现了。
那一局打的图是沙漠,也不知道对面怎么安排的,单单就是能找见“云断潇湘”的贾宁,爆头击杀,雷杀,小刀杀,疯狂蹂躏,导致贾宁对这个图产生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一度挂着游戏抱着沈茂的大腿求救,而对面的两位也因为针对贾宁没顾及到场上的形势,导致最终还是让沈茂和魏杰他们获得了胜利。
“嘿,打完了,贾宁你快松开。”
“对面那俩还是我上次认识的那两位吗,对我这么残忍。”贾宁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谁让你口出狂言。”
“下次口出狂言的时候记得提醒我看名字。”
“......”
不管怎么说,贾宁之后打游戏还是低调了点。万一有他不认识的八大战队的人的名字,那可就糟了。
三娘上了游戏,就进去了沈茂的房间。
比分大领先,自从不教三娘九五枪法之后,沈茂很少在路人局里拿主武器,他一般都是拿着手枪去练枪,即便这样,还是大部分会拿到全场MVP和ACE,这也是沈茂的练枪方法的一种。
“我去旅游了。”三娘主动告知了沈茂她自己的行踪。
“嗯。”
“事发突然,本想着去那边告诉你一声,结果那边没有一点信号,所以这几天没看到你的消息,也没有办法告知你这种事情。”
“嗯,我知道了。也想到这种情况,不然我家三娘肯定会说的。”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还......还好吧。”打这几个字的时候沈茂想到了贾宁那家伙。
“三娘去哪里旅游了?”
“九仙池。”
“没听过。”
“嗯嗯,不出名的小地方。”
“名字怪好听的。”
两个人在游戏里聊了很久,最后沈茂打字说道:“以后我们两个人去各地走一走,我负责拍照,三娘你呢,就负责微笑。”
“好啊,我想去的地方有很多呢。”
恋恋不舍地告别之后,三娘下线了,摘掉了游戏头盔,这时旁边的一个女孩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个人相视而笑,之后一起去到了音乐教室。
沈茂看见好友列表一团黑,也是感到无聊就下线了。
贾宁也刚刚回到宿舍,一个下午没在宿舍,沈茂还是蛮好奇这家伙去哪里了。
“你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怎么,我这几个小时不在,寂寞了?”
“去去去,你最好是从此不在这里。老子是害怕你在外面调戏妇女。”沈茂没好气的说道,这家伙骚里骚气的病是不是和严宇阳那家伙学的。
“这不是快极战世界全国决赛了吗。咱们学校肯定要帮忙宣传宣传啊,就在校门口那边搭建了一个转播小广场,到时候会一起观看比赛,既是学习职业玩家的方方面面,也是助力极战世界的一种方式。”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小子挺积极。”
“欸,原来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居然那么不堪。”
“得了,我猜啊,那边搭建小广场的志愿者里有漂亮姑娘。”
“我的天啊,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你咋知道的,还真有,也真漂亮,名字我都打听好了,叫谢七七。”贾宁一脸阳光灿烂的微笑,像是得到了那姑娘一样。
“你动作够快的啊。”
“那必须啊,在这个狼多肉少的社会,你不主动点,手速麻利点,那就得步好多人的后尘了。”
然后贾宁一脸陶醉地说道:“你是不知道,今天下午给我递水的时候还专门给我扭开了瓶盖,我那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小细节,这姑娘对我有兴趣,有意思。正好,我也对她有意思,这叫什么,郎有情妾有意。”
“她怕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扭过来的。”
“这可不是,我可是仔细观察过了,单单就我一个人。”
看着这越说越激动的单身狗,沈茂也不忍心破了他的美梦,就让他在这种幻想里再睡几觉吧。
贾宁怀里那瓶水满满登登,没喝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