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
初春的天气,像女人一样善变,昨天还是太阳初生,暖暖的。今天一块黑蒙蒙的云,却把太阳遮住,像要下雨,却又不下,像小孩似的调皮。
夜轩一早便派人来接宋执,宋执也有些紧张,一路上忐忑不安。毕竟宋执第一次见皇帝,也不知皇帝,是否如书上一样。
一路上有些颠,可能是抬轿的人,是新手抬不稳,或路有些难走,快中午时才到皇宫。
宋执下轿时,差点没摔下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晕眩,她以前从不会晕车,可能是这轿子太过颠,或因为是第一次坐,不太习惯。
宋执还未从晕眩中清醒过来,夜轩早在宫门外等着了。
今日的夜轩与以往的夜轩有所不同,穿着不同,神色不同,以住夜轩一袭白衣,发束也十分简单,给人一种翩翩公子的感觉,神色却又玩世不恭。
今日穿着黑袍,举止得体,面色严肃,不苟言笑。这让宋执有些陌生,夜轩走进些,面露喜色说:
“小执弟,请吧。”
宋执听后认为,这还是以前那个夜轩,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己。
宋执进皇宫后,觉得跟电视上的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罢了。
反而是夜轩,宋执对他更加好奇了,夜轩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还可以直接带人见皇上,可见身份不一般。
夜轩带宋执走了一会,可,一个宫人都未看见,宋执调侃道:“夜兄,你看这路上,一个宫人都没见着,莫不是皇官资金不足,请不了太多宫人。或夜兄故意支开宫人。”
夜轩听后依旧笑而不语,只不过笑的十分尴尬。
又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宫殿,宫殿上方牌匾处写着,“直谏殿”这处宫殿修的较简单,殿外种了一颗杨树,还有一些花草,宫人也没有特别多,只二三十人,相比书上的来说,较少。
宫人见夜轩来后,纷纷跪下,异口同声道:
“参见庆王殿下。”
夜轩习惯性地说了句,
平身。
宋执见状,先是愣了下后,心生一计,立马向后退步,跪下道:
“草民,参见庆王殿。”
夜轩见后连忙扶起,睑上多了一丝惊慌和害怕的神情。
“小执弟还如之前一样便可,无需多礼。”
草民不敢。
“有何不敢?”夜轩气愤着说道。
宋执看了眼夜轩,发现夜轩有些生气,但打算再逗一逗。
殿下身份尊贵,草民身份低贱不敢高攀,更不敢与殿下称兄道弟。
夜轩听后愤怒到了极点,气愤着说:“本王说你敢,你便敢。”
宋执听后噗嗤一声笑了。
草民遵命。
夜轩看后,知道自己被耍了,刚要开口,却被宋执拉了进去。
庆王殿下,我们快进去吧,莫要皇上久等了。
刚一进去,便发现有一人在偷听他们讲话,此人身着素衣,长像十分好看,但比宋执差了点。
宋执看此人衣着简单,便推断此人定不会是皇帝,倒极有可能是男宠,想到这里宋执的腐女之魂便开始升起。
宋执正在想时,那素衣男子打断了她。
见到人不行礼,还在想别的事,是否太过无礼。
宋执听后,并未十分生气,用反问的语气说:“那你呢?偷听墙角很有礼?”
大胆。素衣男子厉声喝道。
宋执听后,也并未再客气,嘲讽道:
“虽然爱情无关性别,但你一个男宠,很骄傲吗?偷听墙角,倒打一耙,你很厉害?等下是不是要说我非礼你,然后让皇上把我托出去斩了。”
那素衣男子听后气急败坏,一旁的夜轩捂嘴偷笑。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乱说。
宋执一副欠收拾的表情,和那我懂我知道的语气说:
“不就是男宠吗,不然是男妃或男后?我跟你讲,小爷我可男女通吃,小心我真把你上了,以后皇上还要你吗?”
一旁的夜轩听后,实在忍不住,便大笑起来。宋执依旧是那满不在意的表情。
素衣男子听后,瞬间起了杀意,夜轩发现后,连忙解释道:“皇兄他年纪尚轻,别跟他一般见识。”
皇兄?你叫他皇兄?
宋执一脸疑惑看向夜轩,夜轩微微点头,宋执心想完蛋了,小命不保。便立马跪了下来。
“请殿下恕罪,小人有眼无珠,自知罪该万死,但求能将功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