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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盲僧

一宿没睡的白扬一脚踹开奎九的房门,刚要开骂,就被奎九拿一坛子酒堵住了嘴。

“别喝多了。”奎九嘱咐了一句,出了门,没多长时间,便端着两碗面回来了。

白扬从酒味儿中嗅到食物的香气,顿时眼睛放光,夺过奎九手中的面就吃,嘴硬生生被烫坏了一层皮。

“嘶……秃噜……”白扬即便饿得找不着北,也不忘把碗里那几片菜叶子扔到奎九碗中。

奎九:“哎……大哥,您慢着点儿,不烫吗……”

白扬胡乱塞了半碗面,这才有功夫搭理他,“饿死爷爷了……”

白扬喘了一口气儿,“这面不能加点肉啊?连个肉渣都没有……”

吃人家的面,住人家的房,还好意思挑这挑那,他白扬不愧是江湖第一不要脸“神医”。

“你不是说她不能吃油腻的吗?先将就将就,过几天我做你最喜欢的红烧肘子。”奎九吸了口面,慢悠悠地说。

白扬念着奎九给他的一坛好酒,没把胡子吹起来,仅仅瞪了个眼——

这小子也太懒了,不会给人家丫头单独做一份?年轻人,欠点儿火候。

“越是命不好的人,越命硬。”白扬撂下筷子,冷不丁嘟囔了一句。

奎九和他之间最多隔俩碗,自然是听得清的。

奎九怕是快把脸埋进碗里了,眼底轻微的波动藏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铛!”白扬给了奎九一记响亮的脑瓜嘣。

奎九:“……”

“毛头小子一天天就知道瞎想,”白扬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没人能决定自己投哪家的胎,这玩意儿说白了,都一样,你说说你们这些小屁孩儿,你愁这个,他愁那个,才吃几年米啊?哪来那么多烦心事儿?都是给你们撑的,若是吃不饱,哪还有心思愁这愁那的?在这世上活一天就给我好好活,非得亲手把那些个不属于你的屎盆子扣自个脑袋上,傻不傻。”

奎九被骂得愣了一会儿,一度怀疑白扬是不是喝醉了,话这么多,这么刺耳,这么……戳心。

“后吃完的洗碗,”白扬照常无赖道,无论谁先吃完都奎九洗碗……

“一会儿你守着那丫头,我可得睡会儿,困死我了。”白扬说着,顺带着打了个呵欠。

奎九答应道:“不用看着吧,姑娘家家的,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包扎还……”白扬眼睛睁得老大,根本看不出他一夜未睡。

“行行行……您赶紧休息去吧,我……去……”奎九送走了白扬这座大佛,长出了一口气。

奎九望着那迈着发飘步伐的白扬,悲愤地嘟囔道:“我去,我勒个去。”

在厨房埋首洗碗的奎九满脑子都是白扬的话,自朝地笑了笑,喃喃道:“我还真是俗透了。”

奎九收拾好,一转身就看见寒露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奎九哥哥,”这几个字是寒露第一次走心讲出来,“我饿了。”

寒露冲奎九笑了一下,眼角弯弯,眼中似乎有了那么些许光亮。

奎九稍稍一愣,忙添些柴,为寒露煮面,“一会儿就好,这汤底我一早就熬出来了,这会儿味道更好。”

这一顿,寒露吃了两碗面。

寒露和奎九坐在厨房角落的小凳上,在喝完最后一碗面汤后,像以前那样,胡乱抹了抹嘴,道了句“谢啦”,起身去刷碗。

奎九也不拦着,毫不客气地靠在边,看着寒露熟练地洗洗涮涮。

有那么一瞬间,奎九感觉曾经那个活蹦乱跳的氐家大小姐回来了,她还会如以往一般不顾形象地大口吃饭,不顾烫嘴地啃着烤红薯……

可终究……她再也不会同五年前一般了。

“再过几日,陪……陪我去趟北宁好吗?”寒露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北宁江家,是氐夫人江清阳的娘家,此时,江老城主必定得知了氐家灭门的消息。

您不知我仍在世间,我不晓您尚安否……

“什么时候想走,提前一晚和我说,”奎九抓了一把花生米,一粒一粒扔着吃。

“我好想办法把白大哥灌醉,要不然,他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让我带你走。”奎九看着寒露,瑞凤眼眼角都带笑。

不得不说,奎九的皮相可以让人暂且忽略他那张停不下来的嘴。

第三日夜里,白扬被奎九三坛春竹叶撂倒,睡得比猪还沉,直到次日下午才睁眼,接着便在看了奎九留下的字条后开始了长达一个时辰的叫骂——在奎家这一处私宅骂了奎家小少爷一下午。

另一边,俩人看着即将落山的太阳,正商量着要不要找家客栈休整一下。

“这儿,方圆百里,一家客栈都没有。”寒露向奎九解释道,“之前都是随便找地方对付一晚的。”

“我倒是无妨,你伤还没痊愈,吃得消吗?”

寒露指着前面说道:“再走一会儿应该能见到一座庙,就在那歇着吧。”

奎九心道:“真犟。”

寒露在前面带路,奎九看着这几日缩了两圈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二人走到庙前,寒露叩了两下门,稍等片刻,里面走出一个白白胖胖僧人。

那僧人冲寒露二人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

寒露双手合十,朝僧人回礼,之后便跟着僧人进了庙。

奎九忙跟上寒露,朝庙中走去。

这庙,为什么要建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是嫌香火多吗?还是说……

“奎九哥哥,奎九哥哥。”寒露见奎九自从进了庙就开始发呆,便提醒了他一句。

“啊……怎么了?”奎九被吓了一跳。

一踏进门,奎九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不知哪里出了问题,说不出道不明。

那僧人带奎九二人来到庙内一处偏僻的房间,朝他们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奎九见僧人走远,这才俯在寒露耳边问道:“你以前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寒露耳朵本就敏感,耳边忽然传来的热气惊得她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进去说吧。”寒露低着头跑去开门。

房门没锁,奎九刚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檀木味儿。

奎九本就嗅觉灵敏,这过于浓重的味道呛得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寒露回身带上了门,递给奎九一张帕子,示意他擦擦飞出的眼泪和……

“此庙无名,僧人均为哑僧,庙内不贡神佛,只敬……”寒露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对上奎九的目光。

“只敬一盲僧。”寒露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奎九感觉眼皮跳了两下,心中疑虑渐增,“盲……僧?”

寒露继续说了下去:“我听过一个传言,这座庙是有主的,主人经常游历四方,每到一处,遇到无家可归的孩子,便将他们带回来收养,怪事就在那些孩子回庙后发生了。”

“那些孩子一夜之间变成哑巴,收养他们的庙主人却不曾为他们医治,而这庙的主人便是那位盲僧。”

奎九听过这传闻,只觉后脊发凉,感觉四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他们,浑身不自在。

“那……这盲僧还在这庙中吗?他法号是什么?”奎九问道。

“无人知晓。”寒露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曾和……爹爹、娘亲来过一次,那个夜里,我听见了哭声,男人的哭声。”

说着说着,寒露的眉不由自主地皱在了一起。

“我同娘亲讲外面有声音,她却说我听错了,我借着起夜的借口想要出去,可娘亲却怎么也不让我出去。”

“最后,应该是……爹爹对我施了法,让我昏睡过去了。”

寒露突然有些哽咽,但瞬间又恢复了再正常不过的语调。

奎九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致命问题——他们今晚是要睡在一间房内吗?

寒露一家三口人只能挤在这一间房,意味着……

并且,刚进院子时奎九就注意到了,似乎只有这一间房是卧房……

不等奎九想明白,捋清楚,寒露就帮他解决了疑惑。

“哦,对了,我记得我娘说过,这庙应该只有这一间客房可以住。”

此话说的轻描淡写,丝毫没有为难的意思,奎九也不好表现得别扭。

这段时间,他俩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江湖中人,出门在外,特殊情况,不拘小节,不必在意……

奎九给自己灌输了一大串自以为很有道理的思想,最后得出结论——两个人一起,更安全。寒露重伤未愈,再怎么讲自己也算是个哥哥,自然应当多多照顾她。

这么一想,倒还真是舒坦多了。

二人拿带出来的干粮随便对付了一顿,寒露在房间休息,奎九在院子转悠了两圈,太阳便溜下了山。

太阳一落,周遭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本来能听到麻雀的叫声以及僧人们敲木鱼的声音,在太阳完全落下的那一刻,全部消失了。

房门突然开了,一袭白衣的寒露推门而出,吓得奎九转身时差点儿坐地上……

“太阳落山了,若是不想节外生枝,便不要到处走了。”寒露不轻不重地说道。

奎九快步走回房间,走到门口处,忽然瞥见了一处红光。

奎九刚要转过头去看,就被寒露一把拽到了屋里。

奎九看着寒露紧锁的眉头,把卡在嗓子眼儿的惨叫原原本本地咽了回去。

寒露没四处张望,关上门,靠着桌子没再说话,眼睛盯着紧紧关着的窗户。

奎九顺着寒露的目光看去,也学着寒露的样子盯了一会儿……愣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寒露突然拍了拍奎九,用口型告诉奎九——窗户下面有东西。

奎九诧异,拿着剑在寒露眼前晃了晃,见寒露点了点头,走到窗户前,飞快打开窗,拔剑劈向窗下。

一个冒着红光的珠子被一分为二,还溅起了黑色的汁水。

奎九借着剑身的微光,仔细一看,深吸了一口凉气,目光悄悄在四周游走了一番后轻轻关上了窗——

冒着红光的确是珠子,还是个眼珠子!

奎九施法将整个房间下了封印,这才和寒露说道:“是眼睛。”

“眼睛?”

“一只冒着红光的眼珠子,被剑劈开的时候,溅出的血都是黑的。”奎九想起黑血溅起的时候,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这画面着实不怎么美好。

庙的传言,寒露只告诉了奎九一半。

盲僧年幼时是个眼睛十分有灵气的孩子。

他自幼父母双亡,靠亲戚救济勉强度日,突有一年,家乡洪水成灾,男孩逃难,流落他乡,从黄鼠狼窝里偷过肉,也从那些个想把他煮了吃的人手中逃过命,最后倒在了北宁城一家包子铺门口。

包子铺老板见这孩子只有一层皮搭在骨头上,看得心疼,便收留了男孩。男孩对老板十分感激,日日早起帮包子铺老板干活,吆喝叫卖……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一年,老板便要成亲了。

老板娶的那位姑娘人长得很美,在丈夫面前温柔善良,可一旦只剩下男孩在家时,便是另一番样子。

男孩没有和包子铺老板提起过一句。不曾想,有些灾祸是躲不掉的。

新娘子一年后生了个男孩,小婴儿长得不是很像娘,也不像爹,并不好看,准确的说,比家里这位十岁的男孩差远了。

丈夫不介意这些,可新娘子却心生怨恨。

小婴儿三个月时,被发现是个瞎子。

……

故事的结局是包子铺大火,人们扑灭了大火,发现了老板和老板娘烧焦的尸体,男孩和婴儿不知踪迹。

既然男孩是那个盲僧,那他的眼睛是如何失明的无人得知却又众人皆知。

当年那个婴儿身在何方更是无人知晓。

他们的故事被编成市井怪谈流传在北宁的大街小巷,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子别有一番作用。

置于真相……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想知道呢?

寒露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道:“我能感应到他。”

“什么?”奎九心中一惊,寒露虽未说明,但他心中却似乎知道她此话的意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寒露接着说道:“我第一次来这里,便感应到了,有人……想让我帮他。”寒露加重了“人”这个字。

“或者说,他……以为我们是同类。”此时的寒露,眼底波澜微起,目光突然冷了下去。

“小寒露。”

奎九用他固有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咱俩才是同类。”

奎九浅浅一笑,眼睛正正好好装得下一个氐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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