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几人上了马车直奔长安城
顾连城兄妹回了自已家,杨松也回到了自已的住处。扬兰却踉着李君羡去了将军府。
李君兰被放到了自已闺房的
床上。扬兰和将军府里唯一的老仆妇,给李君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那仆妇又找了一身李君兰的衣服给扬兰换上便离开了李君兰的房间。
李君羡从外面走了进来道:“扬姑娘辛苦,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今晚可否留下照顾小妹。”
扬兰道:“李将军不说我也会留下来观察的,等小↖醒了我才能放心回去。”
李君羡道:“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扬兰道:“当然可以,您请便”。
扬兰自然对古代的规矩,礼教不与理彩。不然也不会跟着进了将军府。况且人家的妹妹还昏迷不醒,若执意要把人赶出去,未免也太不尽人情。
扬兰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思索道:“这人也不怎么讨人厌,虽然看上去像南极冰盖似的,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李君羡搬了把椅子,在桌子旁边坐下,目光投向那深邃幽蓝的夜空。扬兰则看向李君兰。
也许是落水时多多少少受到了惊吓,也不是太累大困,扬兰很快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朦朦亮了。窗外传来夏虫的鸣叫,和鸟儿婉转的叫声。
她活动了脖子,发现自已已经披上了一条薄破。
她转头看向李君羡,发现他已经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她看向李君兰,见她胸腹起伏均匀,又用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感觉脉搏均匀有力,又用手背探了探李君兰的额头,没发烧。
扬兰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命大,”
这时李君兰也醒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抱住了扬兰哭腔道:“姐我们这是在那儿,我们还活着吗?”
扬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咱们这是在你家,都还活的好好的。”
李君兰继续哭道:“姐,昨天晚上你可吓死我了,你突然落水,我拼命拉也没把你拉上来,我也跟着滑了下去,我还以为我们都……”
扬兰道:“是啊,昨天晚上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听到两人说话,李君羡也醒了,他来到床边对妹妹说:“昨晚你被救上岸时,呼吸脉搏全都没有,是扬姑娘施一奇法,才把你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李君兰下了床,和哥哥齐齐站在扬兰面前。李君羡抱拳逍:“扬姑娘,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不讳,就算是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请爱在下一拜。”
李君兰也随着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请受小妹一拜。”
扬兰忙拉住他们道:“哎,哎,別,別,別,可千万別,我只是举手之劳,可受不起你们这一拜。”扬兰拉着他们终究还是没让他们拜下去。
扬兰正在后院整理她的花草,扬松乐滋滋的从前院跑进来。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还没等扬兰开口问,扬松喜道:“姐,顾家的请贴,听来人说是请你参加顾小姐的生日宴。“
扬兰略感惊讶道:“顾倾城过生日要请我?没想到她还真瞧得超我,即然人家都请了,那就去吧。“
到了顾倾城的生日这天,扬兰和李君兰一起去了顾家。她们刚到顾府门外下了马车,就有下人来接过礼单收下礼物。
当二人来到举行生日宴的地方时,厅里早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唱礼之声此起彼伏。
越夫人赠,金钗六支玉坠三对。刘小姐赠,珍珠耳环一对玉镯一双。张夫人赠,蜀锦六匹。李小姐赠玉如意一柄,红珊瑚一支。扬小姐赠,桃花诺二十坛。……
话音未落,众人哗然,都七嘴八舌的议论道:“哟,桃花诺,谁这么大手笔,听说现在长安城里这桃花诺是有价无市,一坛难求……”
李君兰被熟人拉去扯门不篇了。除了今天的小寿星,扬兰也不认识其他人。
她一个人坐在一旁的小几边喝茶。正当她百无聊赖的时候,顾连城微笑着坐到了小几的另一边。关切的问道:“扬姑娘,那晚落水可有着凉,可有还适?”扬兰微笑道:“谢顾公关心,并无不适一切都好。”
顾连城又道:“离开宴还早,看姑娘在这里呆着无聊,不如随在下到花园走走。
扬兰微微点头应下,心中却暗道:“这斯是要撩妹的节奏吧,看在你皮囊还不错的份上给你个机会”。
两个人顺着回廊边走边聊。
从琴棋书画到诗词歌赋,从古今名士到历史典故,扬兰听着,接着,应着,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中心思想。
两人走到后花园,在花园正中有个小池,池里遍植荷花,池中央建了座凉亭,有一座吊桥与岸上相连。
二人走过吊桥入了凉亭,轻风拂来荷香阵阵,令人顿觉心旷神怡。两人在石桌旁坐下,便见一人从吊桥上缓缓行来,此人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一袭白衣手拿折扇,看年纪不到三十,看穿着像个书生,但他走在吊桥上,脚步轻盈,身形稳健倒又像个习武之人。
那人来到凉亭中,两人都站了起来,顾连城拱手道:“李兄”那人也拱手道:“顾兄”扬兰在一旁福了一福没有开口。
三人刚落座,就有小斯急匆匆跑来秉报道:“少爷,前院出了点事,老爷还没回府您去看看吧!”
三人都站了起来,顾连城微笑道:“家中小事,两位安坐,我去去就回。”
顾连城随小斯走了,两人又坐回石桌旁。
扬兰自顾自看着池上的荷花,观蜻蜓点水,赏蝶舞花间。
那位李公子先开口道:“敢问小姐,贵姓芳名?”扬兰应道:“回公子,小女子免费姓扬,单名一个兰字。”那公子又道:“敢问是那个字?扬兰回道:“梅兰竹菊的兰。”
那公子赞道:“似兰斯馨,如松之盛。好名字。”扬兰道:“谢公子夸奖。”
那公子眼前一亮道:“小姐姓扬,今日那寿礼中的二十坛桃花诺,莫非是扬小姐所赠,小姐这寿礼倒是豪爽別致。”
扬兰道:“李公子谬赞了,自制的花果酒赠于犮人,不值一提。”
那李公子又道:“扬小姐过谦了,小姐可知这桃花诺,在长安城可是有价无巿,一酒难求。扬小姐说这酒是您自制,我曾有幸品尝过此酒,甜,却不仆人米酒般腻,爽利不似高粱酒般浓烈。不知用的是什么酒,可否透露一二。”
扬兰微笑道:“看来李公子真是品酒的行家其实这酒便是产自西域高原的青稞酒,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了这一些,李公子若真是喜欢自可去西巿碰碰运气。”
那李公子道:“扬小姐果然与众不同,若是一般女子,定不会轻易将此绝秘告知他人,”李某听闻扬小姐颇有文彩诗词俱佳,对与荷花之美更是见解独到,本人对荷花也很是喜爱,今日有缘得见小姐,烦请小姐为这荷花赋诗一首。”
扬兰道:“不敢,我曾说过我所背诗词均是前人所作,我只是鹦鹉学舌罢了。不知李公子是否在夏日,荷花盛放之时游过西湖,那里的荷花美得可谓壮观。”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应日荷花别样红。”
那李公子赞叹道:“好一个接天莲叶无穷碧,应曰荷花别样红。果然壮观。”
“姐,你果然在这儿,我可算找到你了。”李君兰在岸上喊道。扬兰向李君兰挥了挥手,对那李公子道:“我妹妹来寻我了,告辞。”
那人朝岸上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李君羡的妹妹,怎么成了她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