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坦白跟他说珍珠的事,勉得他追问起来废唇舌解释。
莉莎说:“我来看你还活着没有。”
“啊哈!还不捉住你?”紫焯君一个得意的击拳,张手作状要抱她,“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关心嘛?来,哥给抱一下以解你的相思之苦。”
“别闹——”莉莎边吼边闪开,并顺势走进屋里。
这人是不是昨天失血过多导致今天神经错乱啊,莉莎白了他一眼,接着双眼不住四处张望。
“找什么,我在这里。”紫焯君躺在梳化上,语气不改嬉皮。
莉莎灵机一动,说:“那个粥喝完了吗?要不要我再煮一锅给你今天备用?”
她边说边走进厨房,鬼鬼祟祟地爬地板,掀锅子。
客厅的紫焯君提高音量说:“别,我承认你的粥是好喝,可两餐下来害我口淡淡的,冰霜有肉,给我煎份猪扒吧。”
莉莎空手从厨房走出来说:“要吃自己不会做啊。”
“喂——你……咳……咳……”紫焯君急得被口水呛着,“你这什么话啊,是你先开口说要帮我煮粥我才叫你煎猪扒的,干嘛突然一副是我乱向你发号师令的样子。”
“你也会说我开口说要做的是粥啦,猪扒是粥吗?”说完,莉莎惊现自己竟也能如此唇枪舌剑,都拜这家伙所赐,他总有办法激发她体内怒气。
“你——”紫焯君气结。
莉莎瞥了一眼楼上洗手间又说,“对了,要换药吗?我上楼去给你拿药箱。
“喂……喂……”
不给紫焯君任何说话的时间,她跑了上去。
良久,仍是空手而回,除了那大型药物箱,她提着那药箱来到大厅。
紫焯君看了她一眼说:“走那么快干嘛,把我当阿崩把你自己当狗了不成,本想跟你说本少爷已经换药了,不用劳烦您跑上跑下,谁知道您越叫越走,快搬回去。”
去拿药箱只不过是一个找珍珠的借口,殊不知被这家伙喷一脸口水,好啊,就让他一拐一瘸地把药箱抱回去吧。
她把药箱一扔,学着他说话的方式说:“拿您的头,本小姐上学去。”
说完走去门口,把门打开。
“嘿。”紫焯君叫停她。
回头看到一件白色东西正从半空向她飞来,忙伸手去接,发现是一个贝壳挂饰,刚好取代昨天送给那白衣少女的心形挂饰的位置。
“生日快乐。”那家伙仍躺在梳化上,悠哉地闭目养神。
他竟知她生日?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该不会是昨晚吧?他竟带伤为她买礼物?
贝壳握在手中片刻,她说:“谢啦!”
接着关上门。
不能说莉莎没有被感动,她微笑着小心翼翼地把贝壳放进裙子口袋里。
一路上如警犬般贴地搜索仍不见珍珠的踪影,去到学校时已经迟到半节课,下课后被班主任传去教师办公室作了一翻思想教育,内容是关于昨天旷课与今天迟到,乖乖作出一翻检讨与承诺后才被批准回教室。
第三节课开始,她感到双腿有些发热胀痛,细胞似在燃烧,很想一盘水浇在腿上散热,不知自己身体是怎么了,她默默忍耐着。
可第四节课接近尾声时,双腿发热胀痛感越来越严重,低头惊现腿上已是片片红色斑点。
天啊——
莉莎捂嘴阻止自己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