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
“林氏集团董事长死了?那个在生意场上头子没了?”
“听说是他那个儿子的二妻害死的”
“什么啊,我听说是他孙女气死的”
“孙女?那个林澄大小姐不是林氏最疼的人了?”
“哎呀,那个林澄整天不务正业就算了。脾气还大,好像是因为董事长让她接手林氏呢,她耍脾气给老爷子气死了”
现在整个A国议论纷纷的林氏董事长林忠良是林澄的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林澄好的人。
灵堂
“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那么疼你,给你的钱还少?你竟然因为钱把老爷子气死了。我告诉你!我看在你是我女儿,看在你姓林的份上,赶紧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林海瞪着大眼朝林澄骂到,好像林澄不走就要杀了她。
“也不知道在这里装什么,跪一天了话也不说,和爷爷发脾气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闭嘴。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想把爷爷逼死,然后自己把遗产独吞了。真是什么人也有,亲生爷爷也下得去手,那可是养大你的爷爷啊。”林瑞是林澄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老爷子从小就不喜欢林海这个二婚,所以连带着这个孙子还有个孙女林思思一并没放在眼里过。现在的林瑞一脸不屑的看着林澄。
“就是!林澄,你快滚吧,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哭?怎么着,让爷爷死都不得安宁吗?爷爷在世的时候那么疼你,呜……就这么被你气走了。爷爷,呜…”林思思擦了擦那没有一滴泪的眼睛。
跪在灵堂前的林澄一动没动,一滴眼泪也没有。就那么呆望着老爷子的照片。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林澄是崩溃的。好像一瞬间天塌了。她知道,她什么都没了。
“你动我干嘛呀妈”林思思皱着眉看了看苏音,苏音朝她指了指林澄
“林澄,刚才爸说话你没听见吗?让你滚。你还在这干嘛?”林思思看懂了苏音的意思。
“……”回答她的还是呆滞,林澄好像是定在了那里,整个世界都在告诉她是她害死了爷爷,她的大脑里现在也只有爷爷是被我气走的吗?我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那可是从小最爱我的爷爷。我该怎么办。
“她听不到就让她自己在这里给爷爷守灵吧。我们走吧爸,天都黑了”林瑞看了看墙上的黑白遗像打了个冷颤。
“林澄,你别装聋作哑。你这个不孝女,气死了老爷子你还想气死我吗?还想给老爷子守灵?怎么?让老爷子走都走的不安心?”林海是不会让林澄单独在这里呆着的,毕竟老爷子怎么走的,他心里有数。
“来人,把这个不孝女给我拖出去!”
“……”林澄依旧是一句话也没有。就这么被人拖到了大街上。
嘀嘀嘀嘀嘀嘀,超大的喇叭声和刺眼的灯光刺激到了林澄,林澄站了起来,然后又倒了下去。
“金总…我下去看看”孟获看了看后面簇着眉头的老总,心想。这人碰瓷也不看看谁的车?“喂,我说你碰瓷也装的像点吧,你看你离我车多远。”孟获对林澄说
“…”
“我靠,真不动了,”孟获走到车前,车窗被里面的人打开
“金总,人不动了。不然,我报警?”
金隽起身下了车。看见眼前的人,皱了皱眉头。“不用了,你把她抱到车上吧”金林两家常有合作。其实昨天金隽还见了林忠良,今日就听闻林忠良去世的新闻,忙完手里的事情特地赶来吊唁的。没想到在灵堂门口遇见了林澄。
“这…”孟获虽然心生疑问,但也不敢多问。赶紧把林澄抱到车上“金总,咱去哪?”
“去藤园。”
“藤园?”现在孟获的疑虑更大了。
藤园就是金家,不过金家里只住着金隽一人。自从金隽的父母去世以后,金隽也很少回来。现在竟然带这个一面缘的女人回藤园。孟获看了看金隽,金隽簇了簇眉头便不敢再多问,启动加油离开了灵堂。
藤园之所以叫藤园,是因为院子的墙上爬满了藤月花,围着整个金家。像是城堡。
林澄站在二楼某间客房的屋子里向外望去。这是哪?昨天我没有被撞死吗?林澄心想。
“小姐您醒了,少爷让我来叫您下楼用早餐。”
林澄看了看眼前的仆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哦,小姐,衣服是昨晚我帮您换的。您昨天来的时候还处于晕厥状态,医生说您是伤心过度导致的。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几日便好了。现在您快下楼用餐吧。”这个仆人好像是知道了林澄都想要问什么,便一口气全答了。
林澄没再多说,转身下了楼。金隽正在吃饭,抬头看了看林澄,明明长得是一个娃娃脸的小女孩儿,却看不出一点女孩儿该有的生机。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林澄坐了过去。
“林澄是吧,我呢金隽。我不用过多介绍自己吧,相信你也知道我。你就先在这里住着吧。先把身体养好,有什么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说罢,金隽擦擦嘴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那个。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就当是收留吧”金隽没有回头,径直出了门。
林澄又呆滞了。饭桌上就留了她一个人,本来就没有吃东西的欲望,只是想着下来谢谢金隽的收留,现在金隽出去了,她也起了身上了楼。窝进了屋内阳台的吊椅上。这一窝就是一天。金隽安排在林澄身边伺候的舒敏,叫了她一次又一次。回答她的只有空洞……
“少爷您回来了,林小姐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无论我怎么叫都不答应。要不…”舒敏想说要不您上去看看,可又把话咽了下去。他可是金总,什么时候轮到我来瞎忙活了。
“一整天?”金隽的脸上看不见什么表情,迈步上了楼。
已经进入深秋了,夜里的风刮的呼呼响,窗外的花瓣和叶子飘来飘去。林澄在吊椅上蜷成一团,脸本就怕在腿上,散落的头发更是连头也看不清。
“你就这么在这里窝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