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班级风暴的再一天
天地间第一缕阳光,照到学院内院里的医务室窗口。
顺着光亮我们看到,一个身体强壮,脸带憨笑的王太难--憨皮难,再的医务室门口站直腰杆,看着屋内那个被白色绸带绑成粽子的陈庆。
陈庆睁开现在唯一能睁开的双眼,一脸无奈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陷入沉默。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前天,
哦不,好像是大前天我觉醒个能力陷入昏迷,到了晚上醒来又碰到了渣男杨大炮,结果又让他一个手刀给弄晕了,然后刚才醒来又听别人说我前天在课堂桌子上睡了一上午。
那我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谁能给我说,不仅如此,我不是睡在课堂里怎么到了这里?
我刚想问问旁边跟他一样受伤的同学,还没开口,所有同学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向前门,我也转头看向门口,只见憨皮难笔直着身体站在门口,因该是觉得所有人看向他怪不好意思,想挥手问好。
但周围的同学却像见到鬼般,疯狂大叫地从后门跑了出去,或爬出去。
你能想象吗?刚才还躺在病床上全身和自己一样绑绷带,对你说全身一动就疼,或双脚失去知觉的人,一瞬间消失无影。
整个房子就剩全身绑着绷带一脸蒙逼的陈庆和本来很憨现在更憨的王太难
“咳!憨皮昨天发生了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受伤”
憨皮难听道我的话,双眼不知为啥变的很委屈:“小庆子,他们身上受的伤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我干的。”但你的伤是我干的。
陈庆不在意挥挥手,让憨皮难说说昨天发生什么,但陈庆好象忘了王太难除了憨皮难还有一个外号话唠男(难)
只听话唠男(难)徐徐道来:“那天早晨与今…”
“停停,说重点。”陈庆看憨皮难想从咋天早晨讲起急忙叫停。
但是憨皮难却不管陈庆叫不叫停,继续说道。然后陈庆就迎来了人生中最无聊无趣并闹心的几个小时。
这几个小时陈庆有过反抗,大爷我自己全身绑着绷带受了伤,还没有开始反抗就被镇压了。
但陈庆也是清楚了昨天发生了啥,就是大前天全学院不知发生了什么集体昏倒(不要问发生了什么,问了,就是不知道。),并且我们班的前门被人炸了。
所以大清早全院重新觉醒,一觉醒就是一上午。
然后到了中午觉醒完,憨皮难被选中进了内院,然后就从班里发现了睡觉的我,想上去打个招呼,结果把我从楼上打到楼下。
等等,我身上的伤是他打的,他哪来的这么大力,话说我的重点好像哪里错了。
然后最搞笑的就是憨皮难把全班给‘打’了,名字响彻全院,人送外号王院霸,简称王霸(王八)。
“话说你咋来的这么大劲,一个手指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
憨皮难一脸憨笑地挠了挠头说:“这是‘女’圣树给我的能力。”
陈庆一听圣树是‘女’的脸有些不自然,树还有公母之分。
但陈庆一想到圣树不知为什么就会想到觉醒时那般无法忍受的压力,虽然最后见到圣树全貌,但没看仔细便昏倒了,并且圣树声音也听不出公母
“憨皮你怎么知道圣树是女的,难道你看到圣树全貌了吗?”
“没,觉醒能力时圣树不让我看它的样子,又很话唠说什么因,什么水果的,所以我觉得它是个‘女’的。”
听到憨皮难的解释,陈庆充满了无奈,道:“那你觉醒了什么能力。”
“反弹,八点天赋,一级巅峰。”憨皮难一副求夸奖的表情看着陈庆
“好好,你很厉害,天下第一…。”陈庆顺口夸了憨皮难几句,便陷入沉思,说话当初我觉醒的能力是啥……
而憨皮难因为陈庆的一句夸奖,便开始不停憨笑,要多憨有多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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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天后
陈庆绑成粽子躺在班级里看向四周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和自己一样受伤的同学。
至于同学们为什么离我‘十万八千里’还不是我旁边站着的憨皮,哦不!现在叫王霸(八)。
‘砰’一声敲桌子的声音从讲台传来。
同学们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明明刚才讲台上还没人,现在却有个人站在上面。
“大家早上好,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杨隋坚,你们可以叫我杨大哥,或杨帅哥。”讲台上的杨隋坚看到学生的目光看过来,装逼地一只手捂着脸(这个动作可以参考,鲁鲁修使用能力时的动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