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屋里头怎么还有两人。”吴嬰眼尖地指着缩在角落的人,“那个…不会…才是你家淮儿吧?”
沉母顺着他的目光,就见一个面部已丑陋不堪,哆嗦地依在角落,眼熟见她腰间挂着洁玉玉佩,“啊,我的淮儿啊!”吓得忙跨进门,奔向淮香。
“你怎么了淮儿,别吓沉母。”
淮香可怜兮兮的欲哭,已不在楚楚动人,她立马窝在沉母怀里,好似安心。
“我家吴儿也在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多鞭子印在我孩儿身上。”
来到刑屋,不知情的人看向唯独醒着的淮香。
见染巧清不在,淮香委屈地擦着泪,语气柔柔弱弱:“呜呜,是我和吁生哥哥打了染巧清,然后…。”淮香紧捂着嘴,紧张兮兮,怎么回事,她想说的是染巧清打了她和吁生哥哥,怎么话从口中变样了。
“淮儿,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打了染巧清?你吁生哥哥怎么就受了伤晕倒了呢?”沉母显然不相信,吴吁生一个男汉,都能折腾这样,除非…“染…巧清发…疯了?”
淮香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嗯。”
“好家伙!”沉母愤怒一挥,“吴家今日染巧清发疯暴走以至于伤了染儿和你家吴儿,等会我定让找她给你们一个交代。”
吴夫人心疼的捂住吴叮生,好在没有多大要害,只是身躯皮肉之伤。
“速去请顾言医者。”沉母怒斥,嚷嚷叫住一个丫鬟。
……
“我的鹤兄啊,我才离去多久,你又把我召来。”林诗良瞄了眼周围,:“这怕是姑娘家吧。”
“嗯。”鹤轩把染巧清轻轻地放在床上,:“你过来看看她身上的伤。”
“用灵力来查。”见林诗良想解开她的衣服,虽是行医,可鹤轩就是心生醋意。
“伤势恐怕有些严重,有受腐烂的小块地方,还有被乱鞭毒打至血肉模糊,硬生生造成的。”林诗良耐下心,论诉道:“探了下脉,凡凡女子竟有灵脉,奇了怪了,上回我都没探到,这回竟有了。”
上回染巧清还未步入玄境界,灵力弱的很难让人察觉到。
“嗯,有没有什么治疗灵草?可以去除疤痕?”鹤轩淡定地问,目光时不时扫过床上的女子,眼眸稍微有些复杂。
鹤公子老看着你呢?你要装睡到啥时候。
嘘嘘,闭嘴,我有点慌。
染巧清缓缓地睁开眼,眼眸朦胧,坐起身,“斯”的一声,皮肉之伤再次裂开:“我这是怎么了?”
女子语气轻轻盈盈,撩动着他藏在心底深处的腻宠的温柔,“你伤势严重,需休息片刻。”眼眸掺杂丝丝心疼。
林诗良在一旁古怪的瞄了几眼鹤轩,想不到这个冰冷嗜血兄弟,还有这一副模样,实在是善哉善哉,摇了摇头,掏出一个小锦盒,“咯,里面是复草泥,能短时间修复伤口伤疤,但不能缓解疼痛,这个宝贝可是我好不容易在神秘商店买来的。”
“嗯,等会补偿你月币。”
“姑娘,给。”
染巧清长长的睫毛弯弯,轻轻的扇动,带来一种清新脱俗的美感,“谢谢。”
女子从鹤轩手掌接过小锦盒,触碰到他冰冷的手掌时,没有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