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逮到了机会。那天中午,疤叔正在大院里晒太阳,我悄悄的藏在一棵槐树后面,思考怎样问疤叔,他才不会发疯。
疤叔突然出声,说:“小姑娘,天儿也挺热,搁那儿站着不如坐我这里吃块西瓜,怎么样?”我被这声音吓到了,轻颤着走过去——我可没忘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我说:“疤叔,大家为啥都要叫您‘疤叔’哇,您脸上这疤,是……”我尽量甜甜的笑着,让自己看起来很天真。
我看见疤叔的眼底有戾气和苦涩,也看见他想要摸我头而举起的手,终是落在了那道疤痕上。我听到他说:“小姑娘,你不懂。这是我的勋章啊。”
我很迷惑,一道疤,怎么就成了勋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