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孩子流血不止,我在给他们输入新鲜的血液,当伤口不流血后,就会在割,就这样,输血流血、输血流血的如此反复,直到他身体坚持不住,就放干他的血……我当时真的特别害怕,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是我没杀过人,可他们用枪指着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怕死,我不想像他们那样痛苦的死去,可是我每天天晚上都梦见,他们痛苦的表情,我承认我自私、我胆小,可我真的怕死啊!呜~呜~呜”
面对要眼前这个痛哭的八尺男儿,现场的人都沉默了……
“别哭了,只要你能帮我们破案,也算减轻点罪孽”
“好,你问只要我知道的都说”
“那些孩子是清醒的吗?”
“前面那几个我刚见他们的时候是清醒的,开始换血后,他们就都昏迷了,那个年纪小的一直都是昏迷的...”
“那他们痛苦吗?”
“不知道,他们除了给那些孩子输血跟营养,还有就是打一些针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药物有剩余吗?”
“没有”
“血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医院里闲置的器具偷出来用。”
“老二是谁?真名叫什么?”
“我不知道,他只告诉我让我叫他二哥”
“你看一下,这些照片里有你说的那个人嘛?”
“有就是他”
“先把他带下去吧!”
“是”
会议室
“法医那边的结果出来了吗?”
“现场的血迹确实是很多人的,不过经过查实,那些血有些是?医院丢失的血浆,还有一些是被害人的血,尸体我们也也再次仔细检查过了,的确有针眼,由于被刀伤覆盖,伤口又小,所以第一次尸检没有留意到,根据现场遗留血液我们只能大概判断出,那些血至少可以将一个人的血整个换几次,刘勇用过机器我们也检查过,的确去他所说那样,至于刘勇说的注射药物,由于找不到注射器,所以没有办法确定是什么?”
“现在整个案件可以说基本已经了解了,罪犯已经伏法,但是还是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下面大家发表一下意见,你们一个一个来,先从小刘你开始:”
“我们这几天针对现场,询问了一下有关专家,根据专家说:这有点像,古代一个小国的祭祀仪式,用来祈祷重生,不过不能确定到是不是”
“医院那边我们也查过了,确实是丢失过血浆,而且不止一家医院,医院方面也报案了。”
“这些受害人除了肖厉,其余全部都是从外地带到本市的,至于罪犯为什么选择在本市,进行祭祀,就不得而知了。”
“查到罪犯为什么要举行祭祀了吗?”
“查不到,我们也问过罪犯家属,及其亲朋好友询问过,全部都说其没有宗教信仰”
“我觉得可能是他们在逃时,碰到了什么人,或什么事才会如此的吧!”
“可是经过调查,他们相互都不认识,根本就没有可能穿连作案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