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平常的看着她:“是什么事呢?”
“是……关于我以前的事情……”
“是吗……”听到这里他的神情开始认真了起来。
“就提一下就好了,从最早之前讲起吧,我没见过我的父母,就算见过也是记事之前的事了,我们那边是一个大家庭,有本家和好几个分家,我的父母是分家的,我从小就被送到了本家也就是爷爷家我们家是艺伎文化传承家族,爷爷和奶奶是从小认识的,奶奶是上一代传承者,我是这一代,从我记事起就开始学艺,五年的时间学习了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爷爷讨厌我,讨厌我这副像奶奶的模样,讨厌我与奶奶一样的头发,讨厌我与奶奶一样的眼睛,他曾经准备了一面墙的棍子,鞭子之类的东西,每一间房间的墙角也都是棍子,屏风上有时会甩上血液,很少有一天那么幸运不被打,但是他不敢打我的脸,也不敢让我留疤,他是要我成为艺伎的表演者,容貌身段不能不好,后来我异能力觉醒了,放了把火然后跑了,整个宅子几十人在着急的时候应该没有注意到我吧。后来就加入教会了。”说了这么多她一直在忍耐没有哭出来,但是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她哭了……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脸。
“这么扭曲的爷爷吗?不过还好美知子现在在我的身边,以后我也会陪着美知子的”边说着边抚摸着她的头,感觉温度有点不一样。
(侧过脸打了个喷嚏)是了是了,有人说过: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如果没有,愿成为自己的太阳。你觉得呢?”美知子随便擦了擦眼泪,想掩饰哭过的对他笑着。
“太阳,照亮别人或者自己的太阳吗?和救赎有点相似呢,那么美知子只是自己的太阳吗?”
“不,我不是自己的太阳,曾经没有,现在也不是”
“那我是美知子的太阳吗?”(歪头笑)
她先愣了一下,随后脸马上就红起来了,她内心的答案其实是,“是,没错”
但是口上说的却是“算…算吧……还…还有我想说”说的同时从前面抱住了太宰抬头看着他,太宰也低头看着她,两人相视着“我想做你的太阳,照你的话说也就是你的救赎”
“等一下”太宰用手贴在美知子的额头上“你刚刚还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侦探社了吧”。“但是好像发烧了”他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太宰手里拿了一支水银温度计,“38度5,你不能去侦探社了,我去给你请假”。“诶!??不用,我没什么事,吃一颗药就好了”。“不行,你好好休息”说着推美知子回床休息,拿来了一颗药一杯水。
“今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等好了再回来,社长那边我回去说的”说着摸了摸躺在床上的美知子的头。“还有为什么肚子不舒服呢?胃痛吗?”
“姆———不是胃痛啦……你要去就快去啦
“嗯?不是胃痛?………”太宰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干嘛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啊!?”
“不是胃痛?那就是生理期咯~这段时间美知子会很惨吧~”
“知道你还幸灾乐祸!好了好了你快走啦!”
太宰起身来离开了房间,在门口的时候:“我走咯,拜拜”随后躺在床上的美知子听见了关门声后坐了起来,捂着脸趴在腿上……
在太宰说以后也会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感觉真的很踏实很踏实,感觉哪些害怕什么的都烟消云散了,感觉这样挺好的希望真的能一辈子就这样。她也感觉应该面对了,曾经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但是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
“深怕自己并非美玉,故而不敢加以刻苦琢磨,又半信自己是块美玉,故而不肯庸庸碌碌,以瓦砾为伍。于是渐渐脱离凡尘,疏远世人,结果便是一任愤懑与羞愧日益主张那怯弱的自尊心”那就是曾经的她(注:《山月记》中岛敦)
现在的她:只愿凭着这一点灵感的相通,时时带给彼此以慰藉,像流星的光辉,照耀疲惫的梦寐,永远存一个安慰,纵然在离别的时候,醒来时觉得......甚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