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怡,我就不信你这次运气还能像上次一样好!”一个身着一条通体红色短旗袍裙的女子冲着比武对手柳静怡喊道。
女子挥舞着血红色的鞭子,使劲一招打向对手。柳静怡也不见慢,手腕转舞着两把冰蓝色长剑,一剑攻击,一剑防御。红衣女子见状,赶忙退后。一招落空,她也没有这就罢手,继续用尽全力,将鞭子甩向对手。她知道,柳静怡是一位强悍的对手,但是作为性格骄傲的她,上次六府比武她就输给了柳静怡,这次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再次在六府大众面前出丑了。所谓的六府,就是指贾府,贺府,罗府,刘府,薛府,何府。那么所谓的六府比武,就是指的六府小辈之间的比武。
红衣女子稍作思考,便又开始发招了。柳静怡见状,也连忙挥动长剑,想要在持着鞭子的女子之前攻击近身。本来,这思路不错,只是早已被红衣女子料到了。只见她用通红的鞭子缠绕住柳静怡的一把剑,刚欲转身缠住另一把剑,便感觉到了脖子上的一股冰凉感。女子没想到,她自以为是的计划,竟然也在柳静怡的预料之中。她转身一看,果然如她所料,一柄冰冷的冰蓝色长剑,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红衣女子没想到,她,堂堂贾府的大小姐—况且此次还准备得这么充分—竟然连何府的一个侍从家庭的小侍女都打不过。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想过,她进步,凭什么别人就不能进步了呢?
“哗!”当看到横在红衣女子肩胛骨上方的长剑时,比武台外的观众席顿时鸦雀无声。他们没有想到,他们曾经以为上次比武是靠运气赢得红衣女子的何府小侍女,竟然再一次展现出了让众人意想不到的实力。
这种震撼人心的片刻继续持续了几分钟,终于,看台上的一位老者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恭喜何府侍从家族柳家柳静怡,胜!”在这位老者吐完最后一个字时,观众席顿时沸腾了,贾府中人为了这次失败而捶胸顿足,而其他五府的人都激动地喊破了嗓子。
柳静怡听到老者宣布了后,嘴角扬起,双手成拳下拉,嘻嘻的笑了一声。她一脸高兴得往比武台下行去。刚下台,一位身穿青粉色衣服头戴粉发带的可爱的女孩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静怡姐,不错嘛。你又把那贾閪兰给打得垂头丧气的。可你让何府怎么交代啊?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把你赶走,或把你嫁出去了。”那位身着青粉色裙子的女孩用着调戏的语气说道,转机又严肃了起来:“你知道的,贾府和何府素来交好,关系比跟其他四府都要好。可你只比我高一级,只是三级侍女*。注意是侍女!你我这等身份,就这能有这等身份的样,得让着地位等级高的人,不然惹着贾府,我们柳家太微弱了,可保不了你啊。”
*「在此声明一下,侍女总共分七级,一级为最低,七级最高。」
“芩儿,你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就别装什么聪明机灵了。”柳静怡翻了个白眼,说道。她知道,芩儿天天都是这样装大人装聪慧的,可是她还有未退的孩子气,只能靠时间来对付。
柳静怡并没有认真对待芩儿说得话的样子被正在观察静怡的表情的芩儿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说,“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啊?多没意思。”芩儿暗哼一声,转身便小跑走了。
摇了摇头,柳静怡就欲离开比武的场地去休息时,一位衣着淡青色衣袍的男子微笑着走到了她身边。柳静怡愣了愣,便立刻行礼,道:“何大公子,你找奴才何事?”
何大公子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绕什么弯子,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看向静怡,见她略做点头,便继续,“你打败贾府贾閪兰的确是给你们柳家挣足了面子,但你可知道,我们何府该如何向贾府交代?我们何府一个侍从家庭柳家的小侍女连在六府中排名第二,连家喻户晓的贾府大小姐贾閪兰都打不过,这不会让有些人心里产生不悦?你这再继续下去,连六府第一罗府罗然都快要打不过你了。你说这不会让何府跟其他五府关系不好吗?”
“少爷,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只会让何府名声显赫吗?”柳静怡从容不迫地云,“因为这样一来,连何府靠近最低层的侍女都能把榜中第二给打败,那么何况高层呢?这不是显示这种比武您们大人都不用出手吗?”
“你这说得虽然也有道理,但是如果真的到了同辈人中没人能打败你,长辈也奈何不了你时,谁知道你会不会一跃而上,让你柳家称霸六府呢?在此,让我们回到当下,到你赢得贾閪兰这件事上。不过不要害怕,我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只是要作为奖励,让你升职成为何家大小姐何娴薾的手下五级女侍,也好让她多看管看管你,以免你做出什么无可弥补的事情。”说完,不待静怡回话,何公子瞟了静怡一眼,青袍一抖转身便走了。
“哎,别走啊!我可不能当何小姐的手下啊!”静怡朝着何公子离去的方向喊去。喊完又发现可不能这样对何大公子说话,又赶忙捂住了嘴。见旁边没人时,她便松了口气,自己在一旁撅着嘴皱眉,一副比闷闷不乐还要严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