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与燕北王年轻时候是至交曾经一起游历天下,燕妃娘娘是燕北王嫡妹,自从入宫以来便不曾回过燕北。
虽是王妃,但是再夏宫却没少受人冷眼,原因无他,夏皇想要燕北归于夏国,燕北王一心夺回燕地全境,在王权与国土面前,至亲亦可弃,何况至交。
燕北大夏交恶,关系紧张,所以曾经的宠爱不在,燕北的势力也顾不及燕妃,燕妃的日子甚是难熬,甚至连燕妃所生的九皇子江凡也被众人所不喜,受尽欺辱。
这次江帆重卧不起就是四皇子和七皇子联合捣的鬼,
四皇子和七皇子的生母鸿妃是燕国公主,燕国与燕北有着血海深仇,非几句话能说清,而且燕国公主的父亲曾被燕北王射瞎左眼,如今同处一宫自然难以共处,所以缕缕欺负燕妃,继而鸿妃所生的四皇子和七皇子也整日欺负九皇子江凡。
江凡外出购书,四皇子与七皇子故意找准机会,让手下假扮强人打伤了江凡,然后他们俩出来赶跑了强盗救回江凡,把江凡送回了燕妃寝宫。
他们下手极重,将江凡打的半死,然后骑马送回燕宫,让本来只有就还剩一口气的江凡只剩下半口气了。
可怜的江凡,本就文弱,又不喜学武,这场事故,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咽气,因此现在的江凡才能活过来。
此时的江凡已经不是那个曾经文弱的江凡了,他是那个文定三邦,武攻四国的锦衣狐相。
江凡记得,因为这次的事情,燕北在京都的安插的刺客,想要刺杀四皇子和七皇子,刺杀成功后,燕妃让刺客带走了江凡,自己在京都面对报复,最终病死。
不过在江凡记忆中,那一次他受得伤没有这一次这么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伤的更重,江凡才活了过来。
燕妃想送走江凡,可是江凡怎么能走,他能留下母亲一个人在这冰冷的京都受苦?而且燕北那个舅舅他也不喜,那不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不然当初江帆也不比去那魏国做相。
而且活过来了,他怎么可能就继续当一个逃避者,不去做点什么。
江凡明白,事情没有随历史改变,但是也改变了,毕竟“他回来了”是不争的事,历史的车轮可能会划出不同的印记,但是历史的车轮永远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
江凡坐着窗户旁边看着天上的明月,吃着花生米,江凡深切的感慨道
上一世在大夏时没有好好看着头顶的明月,直到后来在魏国安定下来,才偶尔看看月亮,那时他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便是那天上的明月里吧,现在我却觉得,这大魏的明月比不得我大夏的明月,还是我大夏的最美,最好看。
就这明月,江凡一边饮酒,一边感慨,同时在回忆脑海中关于前世大夏的事情,他得好好的合计合计,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
江凡就这样一个人在那儿饮酒,自语,今天的酒居然不醉人,他喝了许多,还是没有一点醉意。
“燕华,进来,陪我喝酒,来进来”许是计划好了,许是一个人喝的无趣了。
他知道,过完今夜,这世上就再也没有锦衣狐相江凡了只有大夏九皇子江凡,只有江凡。
我自寄心与明月,不许人间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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