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兮看田曼就要走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跟我吧。”
“......”
此刻算是在扯皮,扯清楚就可以清净一阵子,但很大风险让对方恼羞成怒,后果能担的住么?
不想再死一次呀,除非能无伤穿回去。
分手总因为不理智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死。
“打住,你冷静下来再想想,想不通就去多看看美女帅哥,总会想明白的,嗯。”
田曼抹掉许哲兮的爪子,退着走,到拐角就改作跑路。
在山上过夜,知道早晚会下山就没事,悬而未决就很让人心焦。
三更半夜乌漆嘛黑又静悄悄的,好不容易睡着的田曼被憋醒,出门放水回来,就走错了门。
她被反剪手臂按在铺位上,就知道完蛋了。
名声什么的想都不要想,跟自己没关系。
“是谁?”
“点火点火。”
许哲兮没把手下拦住,半个山寨都被惊动了。
明晃晃的火把光亮透过而入,田曼盘膝坐在铺上,撑着额头强行镇定下来,
“我说,这儿太黑我走错门了你信么?”
许哲兮点点头,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田曼欲哭无泪,“少年人,你控制一下你的表情。”
“这事情不大,你别想那么多,就当遵从本能行事。”许哲兮是在安慰田曼,伸手摸她的脑袋,才要碰上,就被半空截住,接着田曼冰凉的眼神刺进了他的心底。
他的笑容完全消散。
“我的本能就是找不麻烦的帅哥,是不出现在我未来的男人。懂得起?”
话音落,甩手离开。
死就死吧,落得个清净。
我真是罪孽深重的女人呀。
安安稳稳的走到了门口,迎面撞上邓公魁梧的身躯,钟馗般的脸颊和高高扬起的巴掌。
田曼大惊失色,连忙举双臂护住脑袋,下一秒,身体被一股大力拍得往墙上撞去,紧接着整条胳膊都痛死了。
哎呦卧槽,我爹都没打过我......
不对,这个好像也算。
打回去又打不过,亏死了,淦。
“不知检点的东西,还不滚出去!”邓公火气半分都没下去,声音阵阵如雷。
田曼捂着胳膊跑出门去。
胳膊肿痛难以入睡,熬到了天将亮未亮时。
雨声停止,脚步声噔噔往这边来。
田曼弹坐起,挨到门边。
默了一会儿儿,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壮硕的身影往床铺走去,田曼前脚跨出门,后脚就认出了来者是谁。
“邓馆长,你来补刀么?”
没找到人的邓公正往门口跑来,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抓起田曼好的那只手往楼下跑去。
田曼一路上都没说话,直觉告诉她保持安静能提高存活率。
但看到邓公试图翻越山寨刺猬道时,她没法淡定了,
“出啥事了?你过得去我可过不去。”
主要还是翻越围栏的问题。
“土匪内斗,赶紧走。”说话时,邓公已到了刺猬道另一边。
荆棘丛生,划出的可是道道血痕呀。
胳膊还被卸了一条,能过去才有鬼了。
“人在这边,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