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亲眼见富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女儿才偷偷潜进书房摸走了那个红木盒。
学校下课铃才响完,女儿的课桌周边立马围满了小女生。
看大家都来齐了,在众人瞩目下她神神秘秘的拿出来木盒将它打开。然后在一片羡慕惊叹声中,得意地说:“这个可是我爸爸专门给我买的。”
女生们似乎都是喜欢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面对这个如似真象而又袖珍的工艺品,很是心动,都抱有渴慕的心情。光是看可解抒不了这种激动,能摸一摸那就好了。
女儿正当沉浸在虚荣中,对她们的小小请求,头一点随便答应了。
这个小小的年纪不是特别懂什么叫礼貌有序,谦让为礼。大家你摸我夺,谁都想满足自己的虚慕。胡乱的推攘过程中,总会有些意外。
“咣当――”笨重的物体与地砖相碰的沉闷声打断在周围的人。女儿最先反应过来,慌忙拾起掉落在地的象头骨雕。
当她蹲下来视线对上象头骨雕的双目,不知是不是角度问题。恍惚间它的眼皮疑似往上抬了点,眼睛也多露出了些,但她定睛一看和原来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大叔家客厅角的一处博古架上。摆饰的闭眼象头骨雕上面的双目如似微微颤抖了一般,接着,露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眼逢。
深圳郊区的某处空旷的地方上站着一干衣着革履的精英领导,挤在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对着一张陈铺在桌上的图纸指指点点探讨。
鸣鸣蝉声和着滚滚热浪铺天盖地袭来,使得跟着围挤在一起的富商烦躁得很。
“开始已经定好的数据规模,你能动吗!?是你计算得准还是电脑准?”他火气上来,一手拍在桌上,质问着工程管理人。
那人被富商这一吼吓到了,但那件事严重的话可能会攸关人命,这更吓人。硬着头皮说:“可孙总那地方是死角,机器是扫上不上的,万一……”
没等他说完,一通电话来了,富商沉着脸接起。大叔趁着富商在接电话,悄悄给那人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不要多说无用的话。
富商挂断电话,对大叔叮嘱:“没什么问题就明天开始吧。不要出什么岔子,这里我下了多大的血本你是知道的。”
大叔连连称是让他放心,亦步亦趋跟到车前,将富商送走。
工程管理人上前对不疾不徐走来的大叔焦急说:“那事没解决,怎么能开工?”
大叔不以为然:“开工等于干活,干活就等于解决那个你在意的问题。”见那人一脸的不放心,拍着他的肩,“哎哟,你消停一会吧,还有一堆事呢!别为这事耽误了工程,不然小心你饭碗端不稳喽。”
那人一脸吃惊地看着大叔,耽误工程!?无用的话!?做这事是耽误?谈人的生命安全是无用的?他不可思议,说着这些话他们不会对自己的良心到感谴责吗?他真是对着些人厌恶、恶心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