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在进入同一所学校时便注定有所交集,在进入同一个班后更确定了缘分,而真正的缘启应还是在成为同桌以后。
“咚!咚!”两声叫醒了正在睡觉的司徒乐忧,通过睡前的记忆和耳边仍播放着的新闻联播,他判断出晚自习第一
节课尚为结来,而英语老师显然不会无聊到来看学生们有没有认真看新闻联播更不会用这么“小”的动静叫人,那么敲桌子叫醒他的就只会是他的新同桌了。
“你干嘛?!”充斥着怒意的询问从司徒乐忧的中发出,不过理智提醒了他现在还在上课。哪怕改变没有老师;哪怕上面放在新闻联播;哪怕同学们也大多在说话聊天玩闹;但依然不能大声喊叫,不然同学们目光聚集到这里就不会办了。所以哪怕司徒乐忧对无缘无故就打扰自己睡觉的人充满怒火,却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谁知,对方对于司徒乐忧投来的那愤怒中夹杂着审视的目光视而不见,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辜,以一种我为你好的口气说道:“别睡了,起来学习吧......”
不等对方说完,司徒乐忧就打断她的话,以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不用管我!”说完司徒乐忧便又趴回桌子上,准备再重新找一个舒服地姿势再睡一会儿,可还没等司徒乐忧找到一个满意的姿势,敲击桌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到底想……”司徒乐忧更愤怒了压低声音近乎咆哮,可惜还没等他说完他就被打断了话语。
这是一报还一报?他突然想到。
“起来写作业吧,不然明天收作业的时候你怎么办?”对方如是说到。
“不会写什么?”司徒乐忧看着那人反问道。
“不会?”
“对,不会,我想写但不会我有什么办法?”司徒乐忧一脸的理所应当,完全没有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不会。
“不会可以问我啊,我给你讲。”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司徒乐忧竟然“真的”有好好学习的想法,先是一愣,便似是怕司徒乐忧后悔般,不假思索地回了句。
“不会的都可以?”
“我会的话。”对方完全没有听出司徒乐忧话中的玩味之意,只当他是终于乐意听自己的话,准备好好学习了,高兴的笑了出来。看见对方的笑容,司徒乐忧也笑了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司徒乐忧确实是笑了,不过他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却并没有被对方看到。”
“这个题是?”
“A”
“这个呢?”
“C”
“这个也不会。”
“选D啊。”
……
“你怎么每道题都问我啊!”很快对方发现了不对,朝司徒乐忧问。
“不是你说不会就问你吗?”司徒乐忧以一种都是你的错,我很无辜的语气回道。
“那你也不至于一道都不会啊。”
“没有办法,我就是都不会,怎么办?”司徒乐忧满脸的自责,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而且我也不是每到都问的好吗,就不如这第十三题我就没问。”
“少来,你没问的题都是因为上面问题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我的答案,才直接写上去没问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反正我没有问你不是吗?”司徒乐忧一脸无耻,显然已经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了。
“啊啊啊~你要气死我安全。说好的好好学习,你现在和抄我作业有什么区别啊。”对方生无可恋道。
“好啦,你陪我聊聊天,我就好好学习,怎么样?”司徒乐忧突然收起笑脸严肃的问。
“真的?”对方的将信将疑,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当然,我骗你又没有好处,对吧。”司徒乐忧认真道,不过自己在内心加了一句“除了好玩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