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动作很快嘛。”寇之秋稍稍感叹了一下。
然后,坐得稳如泰山。
零一:???
“你干嘛呢?”看她坐得稳如泰山,零一急了,竟是投影到她面前来了。
“他只是被抓而已,又没危及性命,你急个甚?”寇之秋悠哉游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斜睨了他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零一很懵,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任务者,据别的系统描述,它们家任务者是生怕自家任务目标出现个三长两短,恨不得把任务目标绑裤腰带上,怎么自己这个画风就这么奇怪了呢?
沉默良久,它问:“你不怕他们下毒手,趁着君以白落魄把他给杀了?”
寇之秋恨铁不成钢:“当然怕,但既然他现在只是被收押,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是论刑,也得等找足了证据再定罪。这个时候要是他死了,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而更是会惹人生疑,那人既然要陷害,肯定得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否则于理不通,最后肯定会被人抓住把柄,形成威胁。”
零一似懂非懂:“原来如此,所以我们是要在这里等待着查出真相吗?”
寇之秋:……
系统很天真啊。
“既然是要陷害,又怎么会让他真相大白呢?零一,你的智商有待提高啊。”嘴毒地讽了零一一句,寇之秋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目光势在必得,“我们现在当然是要去太子府,看看哪些行踪鬼祟的人,想要放什么东西在太子府内。顺藤摸瓜,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零一:听起来好高深好复杂的样子,还顺藤摸瓜,你抓得到人么?
当然,话是没敢说出口的,零一就沉默着看着寇之秋换了一身夜行衣,安安静静的当好自己的导航,给她指去太子府的路。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时,周围官兵重重把守着太子府,不断巡逻,等待着君彦明日亲自到来的彻查。
为何是明日呢?先前便说了,君彦被误伤了,此时正在治伤休养生息呢。
寇之秋之前的话可不是吹的,特工的训练程度可比进出这重重守卫着的太子府难多了。如今那身功夫没白学,进出这太子府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
方才落入这太子府内,零一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宿主,有人也翻进来了,往西边走,穿过那座走廊的第五个房间里。”
“明白。”
寇之秋弯了弯嘴角,悄无声息地往指定方向掠去。
啊……是间卧房,看这样子估计就是君以白的房间了。
那贼人也是个不细心的,进去时,竟也不把窗户关上。
这是,仗着外面有重重把守的官兵,觉着没有人可以进来了?真是,做贼做到这种境界,该说他是胆大呢还是狂妄呢?
寇之秋无声的笑了一下,就着打开的窗,迅速翻了进去。一袭夜行衣,一头披散的墨发,借着夜色的掩护,隐匿在黑暗中。
那贼人被月光照见几缕影子,寇之秋便见他从衣裳里拿出一纸包,放在枕下,又拿出一把刀,撬开了某个地板,放了一个不知何物进去,又原封不动的把地板放回去。
正巧,那贼人寻找着藏东西的地方,寻着寻着,便寻到了寇之秋这儿来。
寇之秋阴森森一笑:她本想趁着他要走之时,把他抓个现行,没想到他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那人猝不及防,转身便对上了寇之秋。
见事情暴露,那人目光一狠,竟是直接动起手来。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寇之秋早有准备,以守为攻。两相对峙,此时竟是不分上下。
许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能败露,二人均是极为巧妙的避开了房中事物,生怕弄出声响引来外人。
招招凌厉,拳拳到肉,终于寇之秋一个引诱攻势,惹得那人露出了破绽,一个反身,便控制住了那人。那人见势不妙,就想咬舌自尽,寇之秋早知如此,“咔哒”一下就把那人下巴给卸了。稍微使了点招数,那人便浑身动弹不得。
零一是看得目瞪口呆,对寇之秋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喂,零一,虽说你没什么用,但是屏蔽一下周围应该没问题吧?”寇之秋在脑海里问,她接下来是要审人的,若是此时有人来了,听见动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这点小事儿还是行的。”零一愣愣的回。
寇之秋撇撇嘴,踢了那人一脚:“说吧,谁派你来的?”
那汉子颇有骨气,就算下巴被卸了,他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寇之秋耸耸肩,她本就没打算这么轻易地就问出来,要是真有那么轻易的话,那只能说,她可真看不起这位。
从兜儿里拿出来一根针似的东西,寇之秋的笑容中带着满满的恶意:“这东西我想用很久了,刚好今天可以来试一下效果。”
那根针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冰冷的光辉,可以清晰的让那人看见那根针上突出来的细细密密的小刺。
那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却还是硬撑着不说话。
寇之秋撇撇嘴,直接扎上了那人的肩胛骨,那人闷哼一声疼得冷汗都流出来了,仍旧撑着不说话。
寇之秋坏心眼的将那根针转了几圈,看他疼得泪水都掉了下来却还是不肯说话的时候,无趣的撇撇嘴,将那根针抽了出来
“嘁,真有骨气。也不知道你是谁的下属。本姑娘算是知道为何要派你来了,嘴够硬。哼,不来了。”
那人似是不可思议,面前这个狠毒的人竟会就这样放过他,抬眸一看,便撞进了一双布满熠熠星辉的眸子,接着脑海里便是一片空白,双目无神。
催眠术。
寇之秋见他中计,眼疾手快的就将他的下巴复位,声音蛊惑:“告诉我,谁让你来陷害君以白,也就是太子殿下的?”
那人面露挣扎,似是不想说出来却又不得不说:“是……是……是德安王爷……”
寇之秋一挑眉,没想到竟是最为不可能的大皇子,也就是德安王爷。
话说,他既然要了王爷又为何要来陷害君以白呢?要知道,他既是当了王爷,就算太子没了,这太子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何苦呢?
这般想着,寇之秋也便问出了口:“他为何要陷害君以白?”
那人话以说出口,索性也不再挣扎,回道:“王爷说,太子与三皇子均是世人所认天选之子,那他便让这天选之子窝里斗,他说,他就见不得太子殿下仗势欺人的样子,亦看不惯九皇子殿下仗着陛下宠爱便无法无天的模样,还变着法子整他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