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稻花深处已不似当初那般红火。
彼时春天有花鸟鱼虫有文人唱和有机械的交融活脱脱一个大学界的海上威尼斯。只是彼时我们都老了。又一代年轻人迎头赶上。我们不得不操持起中坚的东西来打发宝贵无用的时间。我们美其名曰培养一颗发现美的眼睛。就这样悠闲的宅着。拼劲给他们年轻人去吧!
我和牙叔也就只有这么点兴趣了。养花弄草。陪着常来店里的几个老朋友看看报纸喝喝茶,偶尔遇到同行聊两句。
“刚叔!他们说你已经发展成为了哲学大家了!”不知是哪家不长脑子的小孩吓呲。
大家与小家差的何止是一步之遥。
更别说把自己的导师培养成大家了。
对于小徒弟的打趣,刚哥低头不语而在地上数着蚂蚁的过来过去。
“你说你小姨姨什么时候过来啊!”这个闷头看报的男人竟毫不理会他新纳入小才子的质问。只管着老友何日能相聚。
“你不要这么说嘛!小二好歹是你千挑万选纳入门下的弟子嘛!你不好好学习,怎么带我发I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