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金溪都还没有碰到老爷爷,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年轻人把金溪推开,他的力道很大,金溪硬生生的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的距离,慌忙中抓住了后视镜才站稳。
“这位先生……”
这个年轻人很强势,推开了金溪,对着金溪怒吼:“你这个魂淡,你tm不会开车吗?你居然把我爸爸撞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跟你没完。”
金溪被推本来还有些生气,听到年轻人叫那个老人为爸爸,才按捺下心中的怒火,想要赶紧把人送到医院。
“这位先生,是我不对,我愿……”
“少在哪里给推脱责任,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赔钱。”
年轻人再次强势的打断金溪的话,根本就不给金溪说完话的机会,旁边围观的人只听到年轻人的声音,金溪好像在不断的说什么,因为听不清楚,就只当他是在解释。
金溪听到年轻人话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了,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他想在他把老人撞了,还是赶紧送医院的好,不然到时候老人的身体要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
“先生,我咩有想要推脱责任,我只是想赶紧送你爸爸去医院。”金溪觉得自己这样的处理方式并没有问题。
真正有问题的是这个所谓的家属。
年轻人看金溪一副想要快点解决这件事情的样子,不经意间和地上躺着人交换了一个视线,在慌乱中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但是沈茕清注意到了,她立刻就明白过来,金溪学长这是遇上碰瓷了。
沈茕清站出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跟金溪打招呼,而是看着年轻人:“我说这位先生,你这气势汹汹的打算做什么?人家这位先生也没有说不负责任。”
金溪看到沈茕清来了,刚想要给沈茕清打招呼,被沈茕清一个视线给阻止了,心下还有些奇怪沈茕清为什么要这么说?
在他的印象中沈茕清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沈茕清,站在旁边看着。
年轻人看了一眼沈茕清,语气很不善:“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明明就是这个人撞到了我的爸爸,让他负责本来就是应该的,你别说得他好像不应该负责一样。”
看到这两个人如此拙劣的演技,沈茕清很无语。
就这种演技还敢出来碰瓷,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沈茕清和年轻人的对话,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都纷纷驻足。
“这个小姑娘又是哪里来的?这种浑水也敢蹚,真是胆大。”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没有真正的吃过亏永远都不知道社会险恶,她帮别人,别人也不一定领情。”
沈茕清对周围的人的评论聪耳不闻,只是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还有身后很夸张躺在地上的老人,语气很肯定,无形之中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
“你说这位先生把你爸爸撞了,你作为儿子的人不仅不让这位先生在第一时间把你爸爸送到医院,只是在这里要求对方赔偿金钱,你觉得这样是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吗?”
“……”年轻人咩有想到沈茕清会从这里下手,还以为沈茕清会被吓到赶紧走人,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结果沈茕清不仅没有走,甚至还敢继续说话。
“你又是哪里来的人?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在这里多嘴。”年轻人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赶沈茕清走。
沈茕清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动作,冷眼看着年轻人:“你们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讹诈这位先生的钱,所以一开始你们就咩有想要去医院,所以别人开口说要送你们去医院,你们不是打断就无视。”
“你别……别血口喷人,你别再这里自以为是,那是我爸爸,我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爸爸的身体来开玩笑,你这个女人,你……”年轻人被沈茕清说中了心事,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急切的想要赶沈茕清走。
可惜沈茕清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别这么着急,你们赶在这里作案不就是仗着这里咩有监控嘛。”
“你给我闭嘴,这里咩有监控你就可以颠倒是非吗?你这个女人太冷血了,这世界上还有谁会拿自己爸爸的身体来开玩笑?”许是沈茕清说没有监控提醒了年轻人,他说话也多了几分气势,企图用道德来绑架沈茕清。
如果他对上的是别人或许还能理解,但是现在他面对是沈茕清,一个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女人,早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无力了。
“这里确实是没有监控!”沈茕清把手机在年轻人晃了晃:“我是一个主播,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拍到了刚才的一幕,你想要看看吗?”
听到沈茕清是直播,而且还把刚刚的一幕拍摄下来了,有些心慌,下意识的伸手就想要抢手机,沈茕清赶紧把手机收回来。
“这可是我的手机,你难道要抢吗?”
对上沈茕清讽刺的眼神,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沈茕清给戏耍了,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其他的打算,就不会去抢手机,现在自己的行动不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也有用心吗?
年轻人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臭女人,你要是敢多管闲事的话,就别怪我让你在这宁城混不下去。”年轻人着急了,开始放狠话。
沈茕清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威胁,这种话都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了。
“你这种话我听了很多次了,可是很多人都没有成功,就看你会不会成功了。”说完沈茕清走到金溪身边:“这位先生你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金溪是何等人?
凭借着自己的真凭实力考上高等学府,甚至出国留学的人,这种人最不缺的就是脑子,一来二去的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渠道。
此刻很生气,同时也觉得很庆幸。
被人碰瓷是很糟心,但是他却很意外的碰到了沈茕清。
“嗯,谢谢你,我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
金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年轻人:“先生,不知道你们的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年轻人感觉到了眼前的金溪和前一刻完全就是两个人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