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可是,我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已经过去了,何必缠着那已经过去的事情而浪费时间呢?”大事化小啊……
双习和琴弦都很惊讶的看着我,这个理论他们应该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不过,细细想来每句话都似乎很在理。
“你不愿说,那就不说了,但是,我一定要查出那个女子是谁,胆敢伤害你?她是活腻了!”双习说话时,眼睛有些嗜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我都说了,我没事的,你干吗非要没事找事啊!”我心里来气,什么人啊!这么狠!就算是为我好,也不用这么狠毒吧?
双习没有说话,旁边站着的琴弦却面露不快。双习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看着我说道。
“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在,在行李里面啊。”吞吞吐吐的回答。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我把他送的玉佩当了会是如何反应?
“上次,忘了告诉你,若是你急需用银两,你可以直接到附近的衙门去领取你想要的金额。”双习看着我红肿的脸颊,似乎有些心疼的说道。
“啊?”我没听错吧?怎么不早说,完了完了,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被我给当了。我心疼啊……
“脸,还是很痛吗?”双习,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我拧到一起的眉毛,是因为疼痛造成的。我是痛!不过不是脸痛,是心痛啊!我的银子啊……
“不光是可以支取银两,而且,若是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去衙门给你解决的。
我张着嘴巴,傻呆呆的看着双习和琴弦“你怎么了?”琴弦在一旁说道。“不会是把玉佩弄丢了吧?”他说完,双习的眉毛皱了皱,我的心跳当下漏了一拍。
“没,没事,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不会丢的,我会好好保管的。”我说话时有些战战兢兢,都不敢看双习那锐利的眼睛。
“没丢就好,你可千万不能把它弄丢了,那个玉佩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双习舒展了眉头,跟我说道。
黑线……冷汗……
“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银子……用啊?”我结结巴巴的对双习说。
“当然可以,你要多少?”双习爽快的说道。
“一百两”我竖着一个指头对双习说。
“秦贤,拿给她。”双习对身旁的琴弦说道。
秦贤点头,从怀里拿了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我。我有些感激的接了过来,一定要先把玉佩赎回来才行。不然,后果好像有点严重……
“那你歇着吧,我们回去了,过两天有时间的话,会去得福楼看你的。”双习起身说道。
我捣葱似的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姐姐,刚才,我在门口看到了双习公子和秦公子,他们来干什么啊?”文诚看到我就问。
“喔,应该是许久没见过面了,路过顺便来看看吧”看着手里纂着的银票对文诚说“你现在快点到那个你当玉佩的当铺,把玉佩赎回来。”把银票递给文诚。
文诚一脸的不解和疑惑。
“快去啊,回来在告诉你原因。”我催促道。心里嘀咕:可千万千万别被人买走了啊……
文诚拿着钱,点了点头,转身,快速赶去。
“公孙兄,你说是不是,那个酒楼的酒菜有问题?我这肚子遭罪了一天,可真是不好受。”萧林然看着公孙睿很认真的问道。从得福楼回客栈后,到了后半夜就开始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不说,到了白天看了大夫,还是难受了一天。
公孙睿摇头,“应该不会吧,我和你一起用的餐,我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萧林然抚着肚子,一脸的痛苦。
“萧兄,你是否还记得,昨天,你喝醉酒后说了些什么?”公孙睿面容严肃的看着萧林然。
“我有说什么吗?我连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对了,那几个美人你怎么都没帮我留下一个?”萧林然有些不满。
“你觉得像你现在的样子,我就算帮你留了,你能受用吗?”公孙睿揶揄道“该死的!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剥了他的皮!”萧林然心中愤恨。
“我说了什么?”酒后失言是常有的,萧林然有些心虚的看着公孙睿,担心自己说的话伤害了兄弟感情。
“你当真不记得了?”公孙睿有些怀疑。萧林然摇头。
“你在离开得福楼是,抓住了一个酒楼伙计的肩膀,喊他丽雅。”公孙睿的口气有些无奈。
“咳咳咳……怎么会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萧林然很失态狼狈的,把口中的水全部喷到了桌子上。
“你很喜欢丽雅吗?”公孙睿的问话有些发酸。“喜欢的连人都能认错!”
“我拉住了一个伙计?你说哪个伙计?”萧林然顾左右而言他。
“在房中伺候了我们一会儿的那个小伙计。”公孙睿定定的看着萧林然。
一张满脸黑点麻子的脸和一双狡黠的眼睛在萧林然头脑中出现。是她?肯定是她!那双眼睛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拥有,她一定是认出我们了,我现在的样子,应该也是拜她所赐。她就是存心要躲着我,才装作不认识我们。
“萧兄……”公孙睿喊着陷入沉思中的萧林然。
萧林然依旧沉默。想到:纳兰丽雅那晚的第一次的相遇、尉迟小雅的言行、和纳兰丽雅的又一次巧遇、纳兰丽雅的举止,突然,两个女子身影重叠成了一个人。
难道?纳兰丽雅就是尉迟小雅?纳兰丽雅那晚明明是进了尉迟府,可自己第二天转遍了整个尉迟府,都没有找到,却看到了言行举止怪异的尉迟小雅,司徒兄成亲的当天晚上竟然又遇到纳兰丽雅,当时就觉得眼熟,此刻才想起来,再之后,到公孙府看到的纳兰丽雅。
可是!尉迟小雅分明是自己看着她和司徒兄进的洞房。现在被休后,不是在家中修养大门不出吗?虽然纳兰丽雅和尉迟小雅的容貌相差很多,那眼睛分明就是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林然两手撑着头,两眼呆滞。
“萧兄,是不是身子很不舒服?”公孙睿关切道。
萧林然不语,整个人儿,像傻呆了一样。
“你,你说什么?”我看着文诚,真的很怀疑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