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起床号一响,陈天宇依旧雷打不动的到训练场跑步。
而这回还拖着个人,那人就是—白铁军同志!
当然了,白铁军同志懒散惯了,等陈天宇叫他的时候,他还赖床不起。
“宇哥!宇哥!今天是周末!不用训练!你让我多睡会”白铁军睡眼朦胧的说道。
对于白铁军这种同年兵,铁哥们,陈天宇那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谁!谁打我?”被陈天宇这么一打,白铁军彻底清醒了。
“嘿嘿!反正不是我!”陈天宇可真够腹黑的,打完人就直接把锅甩了。
“得了吧宇哥!就凭我对你的了解,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你打的!”白铁军无可奈何的说道。
“知道了就快起床!洗漱完就跟我下去跑步!”陈天宇一说起正事,就严肃了起来。
“不要!我累死了!”白铁军拼命抗拒。
“白铁军,你昨天怎么说来着?不是说好了跟我练吗?怎么到了今天就反悔啦?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最后,白铁军用生命在抗拒,可还是被他亲爱的宇哥硬生生的拖下了楼。
“我老白的命,那可是真苦啊!一大早的就要……”
还没等老白发表完离别宣言,就被陈天宇捂住了嘴。
“让你话多!”
把白铁军硬生生的拉到了操场以后,陈天宇就发话了
“老白!晨跑十公里,现在开始!”
“啥?!十公里?宇哥,你不如要我命得了!”
白铁军要崩溃了……
其实在师部回来以后,陈天宇就自己加练,本来的晨跑五公里增加到十公里,为以后的老A选拔做准备。
“不要你命,跑就行了!”
说完,陈天宇就跑远了,白铁军只能跟在他后面慢悠悠的跑着。
跑着跑着,白铁军开始累了,而且这也是最后两公里,也是十公里里面最难熬的一关。
见白铁军渐渐有点力不从心,陈天宇赶紧跑了过来,在他隔壁陪着他跑,顺便鼓励鼓励他。
“老白!就剩最后一两公里了!快完了!加油啊!”
“宇哥!我快累死了……”在最后一公里,白铁军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这不跟你一样吗?我也累啊!就剩一公里了,赶紧跑!一会我背你回去!”
听到陈天宇这么说,白铁军好像有了点动力似的,跑得快了一点。
最后,白铁军一到终点就忍不住倒在了地上,说“宇哥!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唉!我真是服了你啊!跑个十公里都能累得倒地不起!以后得多加练习啊!”
陈天宇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把白铁军给背了起来,背回三班喝水、休息,稍作整顿,准备吃早餐。
吃完早饭以后,陈天宇又想到了一些新点子!
“老白!赶紧吃!吃完咱们走了啊!”
“句……句哪啊?”白铁军嘴里含着食物,口齿不清的问道。
“快点吃!一会你就知道了!”
等白铁军吃完早餐以后,陈天宇又把他带到了训练场进行四百米越障训练。
“宇哥!你就让我老白休息一下吧!”白铁军苦苦哀求。
就在这时,许三多突然朝着训练场跑了过来。
许三多过来了以后,就拿着最新一期的团报跟陈天宇兴奋的说道“天宇,你看!李梦在团报上写文章了!要不你陪我去团部找找李梦吧?听说他离开五班了!“
”这……三多啊,我现在有点忙,要不你自己去吧?”
“天宇啊!刚吃完饭你就陪我去趟团部吧,还能顺便消消食呢!你说是吧?”许三多说道。
“对对对!就是就是!宇哥你跟三多去吧!”这时,白铁军很不识趣的开口了。
陈天宇想了想,就是“行吧!三多我陪你去吧。白铁军!我今天早就放你一码,下午你可得听我的了!”
“行行行!我下午保准听你的!你说往东我打死都不会往西!”
“行了行了,老白你别在这贫!三多,走吧!”
到了团部以后,他们找到了干事的办公室,然后许三多就直愣愣的走进去了。
“什么事啊?”张干事问。
“找李梦!”许三多和陈天宇说道。
“你等等,你等等!”张干事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
而且他还边收拾边说着
“你们来的正好!我跟你们说啊,我现在正在构思一个,关于战友离别之情的征文,你们七连不是要給撤了吗……”
一听到这句话,陈天宇就不干了。
“你闭嘴!你凭什么说我们七连的事!我们七连就算真的撤了,也用不着你来说啊!你别多管闲事!做好你分内的事!”
“陈天宇,你冷静点!好好好!我不再说七连的事了,啊!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觉得听到战友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什么神圣?”许三多问。
“超凡脱俗!”陈天宇言简意赅的解释了这个词的意思。
张干事见陈天宇解释完,许三多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就开口。
“冲动?”
“冲动的兵不好!”许三多老实的回答道。
“哭?”张干事又问。
“我们班长不让哭!”许三多又回答道。
陈天宇听许三多这么一说,就抢先开口“得了吧三多!你一向是咱们连眼泪最多的兵啊!”
说得许三多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许三多有些不好意思,张干事又开口“你们别压抑啊!放松!”
接着,他又说“这个……我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一种超越,超越一切的感情。感情懂吗?”
“就比如说这炮弹炸过来了,你会扑在战友的身上,为他挡弹吗?”
”应该会吧?”陈天宇不太肯定的回答道。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为战友舍命,可他知道柳小山会。
可许三多就不一样了,他说“那都是模拟弹!”嗯……陈天宇无话可说。
“你可以想象嘛!”张干事继续开导着许三多。
“想像?不!我不愿意去想!我不愿意想象自己的战友流血,或者……或者……或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