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佐久夜推开记忆的大门,失去的一个半月的记忆被缓缓想起。
击落飞机的第二天,佐久夜被一支十人小队的圣三一本部士兵带上汽车抓走了,没有多少视觉画面,佐久夜迷迷糊糊的听见开车的士兵在和另外几名士兵讨论着,什么某某博士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们跑那么远就为了这个快死的人之类的话语,途中甚至有个士兵还想往佐久夜肚子上踹几脚,但是被拦住了。
第二幕的记忆,佐久夜微微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刺的眼睛疼,在适应了一会后佐久夜发现自己在手术台上,边上几个白大褂不断的说着什么,或许是在急救自己,随后佐久夜因为麻醉效果又闭上了眼睛。
第三次睁开眼睛,佐久夜是被疼醒的,当佐久夜睁开眼,一个穿着白大褂,神情癫狂的白发老人正拿着手术刀划开了佐久夜的右大腿,边上几名荷枪实弹的圣三一士兵像是没听到佐久夜的惨叫一样,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想要踹开面前的老东西,但是佐久夜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就连椅子也是被焊在地面上的金属座椅,不管佐久夜怎么动,椅子仍然固定在那里。
老人兴致勃勃的在佐久夜的身上不断的划着深浅不一,大小不一的伤口,同时老人身后两名年轻的助手不断的记录着老人的动作。
虽然佐久夜被划了几十刀,但是老人明显不是为了泄愤,因为几十刀没有一刀划在动脉静脉之类的地方,除了前几道特别深的伤口让佐久夜痛苦的叫出声,后来佐久夜渐渐的习惯了疼痛。
或许是佐久夜不在尖叫让老人有点失去乐趣,他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拿着手术刀在佐久夜的眼前晃了晃,佐久夜以为老人终于准备刺破自己的眼球了。
睁大眼睛平静的看着老人,似乎想在瞎之前记住老人的脸,刻在脑子里,但老人迟迟没有下手,反而像一名教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你很恨我对吧,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对吧。”
等了半分钟,没听到佐久夜回复的老人摇了摇头:“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人类。”说完在佐久夜的右手臂上轻轻划开一道小口子。
“肌肉的密度,细胞的活性,身体的任性,各种数据都让我感觉你不像人类,如果前几天的手术不是我亲自下场的话,看见这份数据或许我都以为是谁开的愚人节玩笑,你知道吗,那天在手术台上,我的助手一不小心划破了你的肠子,但是,就像你的手臂一样,你的肠子居然自己很快就愈合了!这简直就是奇迹!”老人指了指佐久夜的手臂,擦去那一丝血液,本应该存在的一小道伤口已经没了,如果不是自己刚刚感觉到一点疼痛,或许佐久夜会以为老人是在变魔术耍自己玩。
看着佐久夜仍然一脸平静,老人也不恼怒,把手术刀递给助手,又从佐久夜身上抽了20cc血液交给助手,老人弯下腰捧着佐久夜的脸:“你知道普通人的细胞在空气中可以存活多久吗?两个小时,你知道你的细胞存活了多久吗?十个小时!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摇着头试图挣脱老人的双手,但是佐久夜没想到老人双手的力量异常的大,自己居然动不了。
“你知道吗,在你睡着的这两天里,我抽了你近千的血,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切了无数的样本,做了无数的试验,我发现了,你就是中国传说中的人型丹药。
我用了一小块你的肝脏碎片,放进了一个肝癌末期士兵的肝脏里,你猜猜看结果怎么样?再过一个星期你就可以看见那名士兵活蹦乱跳的来感谢你救了他,除此以外,我还用你的心脏组织救了一名患上扩张性心肌病的儿童。
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你的细胞可以治病?不不不,当然不是这么肤浅的东西。”
“你的细胞可以缓解别人细胞的恶性病变,这真是太神奇了!”轻柔的抚摸着佐久夜的身体,就像在摸着艺术品一样,将伤口上流出的血摸在佐久夜裸露的皮肤上。
忍着恶心,佐久夜终于开口了:“你想要什么?”
像是被佐久夜打断了自己享受愉悦的感觉,老人的手指刺进深深的伤口,不断的搅动着:“我想要什么?让我想想,我想要的,就是数据。”抽出手指在佐久夜的脸上擦了擦,老人转过身子对着一名助手点了点头,随后那名助手快步离开了房间。
不断的喘着气,佐久夜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老人轻轻地摇着头:“杀了你,不不不,像你这种的宝物,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还没享受够呢。”
很快,刚刚出去的助手拿来了一台手摇发电机,接上两根金属棒,放在佐久夜的身边。
蹲下身子,老人缓缓的摇着发电机,又一茬没一茬的说着:“你知道吗,一般人的承受电压在30~60v,但是你,我很好奇你可以承受多少。”
举起充了电的金属棒,压在了佐久夜的双肩,电流在佐久夜的体内肆虐。
接下去整整一个小时,佐久夜不是在被电击,就在等待老人给金属棒充电,伏特一次比一次高,整个过程让两名助手对佐久夜产生了害怕,他们不是没见过自己导师做这些疯狂的事情,甚至于他们自己也做过,但是像佐久夜这种没叫喊,没求饶的硬骨头,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小时以来,一直没变的就是佐久夜充满愤怒的眼神。
或许是玩腻了,老人放下手中的金属棒走出了房间。
这种被虐待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一日三餐都是圣三一士兵按照最低量喂给佐久夜的,至于为什么佐久夜知道已经一个月,因为老人每天都是上午十点过来虐待佐久夜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就离开了。
新的一天,佐久夜看着走进房间的教授和两名助手,嘲讽的说着:“喂,老不死的,今天又想怎么虐待你家爷爷我,水刑还是电刑?要不来给爷爷我松松骨头?爷爷我这两天肩膀酸得很啊!”
老人没搭理佐久夜,对着两名助手挥了挥手,随后走出了房间。
“喂,老不死的,来啊,来和你爷爷我快活啊,别走啊!”没搭理佐久夜,两名助手一个掏出一支注射器走向佐久夜,另一名助手牵着一根绳子走进来,绳子牵着的是十名被绑起双手的年轻少女。
看着面容憔悴,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像傀儡一样的少女们,佐久夜生气的看着两名助手:“你们这群人渣!你们对她们做了什么!”
往佐久夜身上将不明液体注射完,助手将金属椅调平,用着奇怪的笑容看着佐久夜:“我们对她们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去你会对她们做什么。”
另一名助手解开少女们的手铐后两人带着房内的圣三一士兵们走出了房间,没在乎佐久夜的叫嚣。
看着围着自己的少女们,佐久夜试图让她们解开绑住自己的皮带,但是,眼神空洞的少女们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身边十名赤裸裸的少女,还有自己开始发热的身体,佐久夜不断的骂着老人和两名助手,但是没用,少女们爬上了佐久夜的身体。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后,十名少女被涌进来的士兵拖了出去,佐久夜被两名助手浇了两桶水,恢复了意识,看着眼前的三人,佐久夜连骂的力气都没了。
点了根烟,老人看着佐久夜笑着:“年轻真好啊,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呢。”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弹了弹烟灰,老人叹了口气:“做了什么?你想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这种普通人折磨洗脑!”
“不不不,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个科研人员。”
“哦?你的意思是她们天生就长者一副空洞的眼睛?”勉强扯起一个嘲讽的笑,佐久夜对老人恨到不行。
随手扔掉剩下的小半支烟,老人叹了口气:“你在同情那些女人吗?”
“随你怎么理解。”
“她们是买来的,去过叙利亚战区的你应该明白吧,那些因为战争失去家庭的人。”
“你是说她们卖身给圣三一?呵,圣三一出了多少钱?”
“不,她们被自己的家人卖了,有些被自己的父母,有些被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些被自己的丈夫,至于买家,你猜的没错,是圣三一,不过她们本来是作为那些士兵的奖励的,不过,因为些原因,我把她们给要过来了。”
“为了你的实验数据?我很好奇你昨天这一手到底想做什么!”
“想要你的子嗣而已,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放心好了,你的克隆人我也在准备了。”
“你这个,人渣!”
又过去十天,十天里一天隔一天的,不是虐待就是发情,记忆的末尾,是老人再次癫狂的虐待自己的时候,闯进来几名圣三一的士兵,把老人和助手推倒在地,强行带走了佐久夜。
被套了头套的佐久夜只记得自己被麻醉了,麻醉生效前,只听见有人说什么可以植入体内的定位器,用自己来钓克劳馥这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