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苏暖准时来到裴氏集团的会议室，看到裴牧凡坐在首位，她莞尔一笑：“看来你对我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
“欧文早已经跟我汇报过你要来。”裴牧凡依然一副扑克牌脸。
提到欧文，苏暖情不自禁想起涩涩说过的话，她悄悄看了眼坐在裴牧凡身边，正在忙资料的欧文，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听涩涩提过他们的关系后，她怎么看都觉得他们离的是不是太近了？
“呵……你跟欧文的关系似乎很好？”苏暖脱口而出。
因为她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裴牧凡的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悦，提醒道：“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毕竟多年的老同学，被他这样当众扫了面子，苏暖觉得有些尴尬。
欧文跟在裴牧凡身边这么多人，早已经从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变得会察言观色，见苏暖面上挂不住，马上开口调解气氛道：“我跟裴总经常一起工作，裴总人面冷心热，对员工很好。”
这么一说，又解了苏暖的尴尬，又拍了裴牧凡的马屁，简直是一举两得。
可听在苏暖耳里，却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变味。
更让苏暖心里不舒服的是，欧文擅自开口插话，裴牧凡竟然一点都没生气或者不悦。
这……
裴牧凡的性格，就算对员工好，也不会让员工随便在自己面前说话吧。
苏暖抱着疑惑的目光时不时的偷瞄裴牧凡和欧文。
“苏暖，可以开始了吗？”裴牧凡发现苏暖竟然在走神，沉声开口叫她。
“哦，可以了。”苏暖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在心里警告自己要趁这次机会谈成合作。
她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只有合作，他们以后才能经常见面。
合作的具体工程和资金都谈的差不多，全程都是欧文和苏暖在沟通，裴牧凡很少说话。
苏暖比旁人了解裴牧凡多一些，她觉得他今天很奇怪，总是心不在焉的，眉头也一直紧锁着，好像在跟谁生气，又好像在想什么事。
整个会议结束，裴牧凡总共开口没超过三句话。
“这个方案，我们公司的团队还要再开会，有结果会通知贵公司。”裴牧凡的眉头依然紧锁，显得心情不佳，但却并没有耽误工作。
所有人都出去后，苏暖和裴牧凡还留在会议室里，苏暖问：“牧凡，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裴牧凡脸不冷，但也没见他有多热情。
“你今天……心情不好？”苏暖试探的问，对于裴牧凡的心事，这几年，她一直无法走进。
这一次也一样，她问了，裴牧凡也没对她敞开心扉：“没有，想些重要的事。”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只是一句随意的敷衍。
苏暖带着失望离开，但心中又充满了期望，期望能与裴氏集团合作，期待他们的关系会更紧一步。
裴牧凡一天的脸色都是阴云密布的，没有重要的事，欧文都不去他的办公室。
下班的时候，裴牧凡突然叫来欧文问：“女孩子生气了，怎么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