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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送粮问医

回到家中,已是大晚上了。沈悦和夫人小心地给母亲喂过饭,服侍母亲睡下,这才非常疲惫地来到客厅坐下。夫人无事,便带着孩子先行回房休息去了。沈悦一时睡不着,便在客厅独坐。他想着这段时间生活的困厄和家庭的诸多不幸,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唉,要不是上有老母在堂,下有妻儿,自己真想一死了之,何必还苟活于这乱纷纷的世上!尊师下落不明,本派中人不知去向,自己空有抱负,却壮志难酬。而家中已无可炊之米,袋中更无过夜之银。上愧对老母,下愧对妻儿,唉,活着真是受罪啊!”思想及至,他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都说是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没有这五斗米,又如何能挺起腰杆呢?”

正在这时,管家沈伯拿着着空口袋走了进来,低声地说道:“老爷,家里没有一点余粮了。您看,这给老夫人单独留的这一点儿小米也都吃完了,明天……明天早上就……”

沈悦本来就官小职微,一个小小的司兵并没有多少俸禄,就这也已经是半年多没有发放了。看郑王王世充目前的局面,以后的俸禄估计更没有希望了。他本又身在墨家,提倡节俭,家中稍有余粮,便接济乡邻,从不奢华。如今遇这乱世,生活也就更加困难了。

沈悦本来就心烦意躁,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沈伯,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去吧,容我慢慢想办法。”

管家沈伯刚想再说什么,见沈悦一脸倦容,知他暂时肯定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沈悦家道并不殷实,家中只有一对老年夫妇奴仆,兼作管家并照顾生病的老母亲。这一对老年夫妇从自己父亲时就在家里伺候,现在生活无着,更不好将他们辞退。于是家里多了两个吃饭的嘴巴,生活就更加紧巴了。

看着管家沈伯转身离去,沈悦的眼中竟流下了两行清泪。大丈夫身处乱世,连自己生病的母亲都不能好好奉养,还有何面目立于这世间。他深为自己空有一身才华,却活的如此不堪而难过。

就在沈悦心灰意懒,暗自嗟叹之时,管家沈伯又轻轻走了进来。

“老爷,有位客人在门外求见。”

“沈伯,你没看见我正烦着吗!今天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不管是什么人来,我都一概不见,请他回去吧!”

“老爷,老……”

管家见沈悦心情不好,刚想说什么,便被沈悦打断了。

“沈伯,我不是说了嘛!不管是什么人,你都替我挡了吧,我要休息了。”

沈悦说完,从椅子上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就要回屋休息。

“老爷,来人说了,只要您看见这个,就一定会见他的!”

管家沈伯说完,双手递上了一顶苇编斗笠。那斗笠的顶上,赫然系着一条黄色的布条儿!

沈悦刚欲转身回屋,突然见沈伯递上一顶斗笠。而且那斗笠顶上竟系着鲜亮的,与自己斗笠上一样的黄布条儿。他的身子微微一颤,眼中瞬时放出光来,连忙问沈伯道:“这是来客的?”

“是的!”

“原来是有贵客迎门,快请!快请!”

“是。”沈伯疑惑地转身出去,一边走还一边纳闷。“老爷这是怎么了?就这么一顶普通的苇编斗笠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还说什么贵客临门!对了,老爷也有一顶这么样的斗笠,整天看着跟宝贝似的,每天都带在身边。难道来的这一位是老爷的什么至亲不成?”

这沈伯虽是跟着沈家好久了,但沈悦一直隐藏着自己墨家的身份。更兼做官以后,跟墨家弟子更是少有来往。所以对沈悦的身份并不知晓,故而心中纳闷,也不足为奇。

俄而,沈伯的后面跟进两个人来,一前一后。只见走在前面之人,身着葛布衣衫,足蹬草鞋,满脸洋溢着笑意。而他的后面,跟着一位随从,也穿着葛布衣衫,手中提着一袋粮食。

沈悦连忙整好衣冠,拱手迎了上来,连连说道:“贵客盈门,沈悦未及远迎,望乞恕罪!”

那来客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沈兄客气了。”

沈悦迎上来后,突然向来客伸出右肩。来客略一迟疑,也伸出右肩,两肩在一起轻轻一触即开。那来客则来到沈悦的身后,用脚尖在沈悦的脚后跟轻轻一碰便又分开。两人把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后,才又重新叙礼分宾主落座。

各位要问这沈悦和来客搞的什么名堂,既双肩轻触,又脚尖与人后跟相抵呢?其实这是墨家特有的见面仪式,叫做“摩肩接踵”。意思是通过这样的接触,把自己的前胸和后背都毫不防备地交给自己的自家兄弟,表示一种信任。同时也表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门内弟兄要前赴后继,不得迟疑后退。

众人好奇,想问这来人是谁?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靖。他在墨家总坛生活了几天,对这一礼节如何不知!他见沈悦乃是墨家中人,故而这身打扮,前来见他。

李靖坐下后,拱手说道:“沈兄,在下来的匆忙,未及备下什么礼物。一点簿礼,请沈兄千万不要见外。”

这时随从过来递上一大袋小米,还有封好的十两黄金。

沈悦连忙站起来推托道:“初次见面,怎能收此厚礼呢!”

现在粮食是最金贵的,送粮食对于沈悦来说比送什么都好。

李靖连忙笑着说道:“沈兄不要推辞,都是门内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呢!”

沈悦见对方送的正是自己目前最紧缺的东西,显然是人家刻意送过来给自己救急的。所以他也就不再推辞,让沈伯接过来。沈伯见到粮食和黄金,立时喜的合不拢嘴,高兴地接过来拿到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管家送来茶水。茶叶虽然普通,却也是小心沏泡,倒也有一些滋味。

李靖又拱手说道:“沈兄,老夫人安寝了吗?在下初次前来,未及拜见老夫人,心中有些不安。”

沈悦忙拱手道:“有劳仁兄挂念!实不相瞒,老母病重,刚刚吃了一些东西躺下。刚才只顾客气,还未及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府居何处?”

“沈兄客气了,在下姓李,单字一个生字,乃是雍州三原人氏也。”

“哦,是李生李兄,久仰!久仰!”

李靖记得在赵州墨家总坛时,认识黄巾方生。他见沈悦动问,便慌称自己的名字叫李生,一时搪塞过去。

“沈兄,不知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在下也曾得名医赐有一些药方,不知能否医得?”

那沈悦一听,脸上顿有喜色。但马上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母本来身体就比较孱弱,前一阵子季节交替,一不小心感染风寒。唉,说来不怕李兄笑话,只因家境贫寒,无力延医,以至于病体日渐沉重。若李兄能医好母亲大人的病,在下感恩不尽。”

“李兄客气了,在下也只是略知一点医方而已,可否让在下瞧一瞧老夫人的病情,看看能否医治?”

“如此当然是甚好了!请李兄稍候,待在下前去叫醒母亲。”

沈悦起身告退进入后堂,一会儿便出来对李靖说道:“老母亲正好还未入睡,但不便起身,烦请李兄到后堂诊治一下如何?”

“这是当然,在下也正要拜见老夫人呢,怎敢烦劳老夫人过来呢!”

李靖即起身,关照随从在客厅等候,自己随沈悦来至后堂。未及进屋,就听到房中传来一阵嘶哑的咳嗽声和轻声的呻吟。

沈悦来到母亲的床前,轻声说道:“娘,孩儿刚才对您提起说的那个李生李兄弟来了。”

那老夫人身体倚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抬起苍白的脸,轻声说道:“哦,李兄弟来了,快请坐,请坐。老身病体沉重,不能起身相迎,还忘李兄弟见谅!”

李靖连忙上前,给老夫人施礼道:“老人家客气了,晚辈当拜见老夫人才是。”

见礼毕,沈悦搬来张凳子让李靖坐到老夫人的床前。李靖伸手轻轻地搭了搭老夫人的脉象,又看了看老夫人的舌苔、气色。他见老夫人脉收而浮紧,鼻塞声重。他又不顾肮脏,取过老夫人吐痰的痰盂,仔细看了看老夫人吐的痰,心中已有分寸。

沈悦在旁,见李靖一点也不避肮脏。晚上灯光不好,他几乎是凑近了看老夫人的痰色。觉得他一点也不逊于自己这个亲儿子对母亲的关心,内心便不由得对来人有了一丝感激。

“老夫人,您放心,晚辈虽然对医术只略知一二,但您的病情不太沉重,晚辈还能治得了。等会晚辈开几副方子,老夫人照方服用,不出三五日,身体定会康复。”

老夫人听李靖说问题不重,能治,脸上顿时露出一些笑容。她拉着李靖的手轻声道:“是吗?那真是敢情好了。唉,老身这病,拖累我悦儿也整天不得开心,若能治好,老身当感激不尽!”

“老夫人您这是客气了,晚辈与沈兄份属同门,这也是晚辈该做的事情。请老夫人安心静养,晚辈这就出去开方抓药。”

“那有劳李兄弟了,老身就不远送了!”

李靖和沈悦从房中出来,沈悦立即拿来笔墨纸砚。等李靖开得方子,沈悦连忙吩咐管家沈伯去照方抓药。

忙完之后,这才又分宾主坐下。沈悦站起身来,向李靖一躬到底,说道:“多谢李兄给老母治病,如此再造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李靖连忙站起来,也躬身说道:“沈兄客气了,你我份属同门,如兄弟手足,令堂大人就如同在下的母亲一般。在下既然懂得这么一点医术,又怎会袖手旁观呢!”

李靖此时环视客厅之中,见客厅中的家俱虽然不多,木材也不名贵,但制作却是十分地精致,乃笑着说道:“看来沈兄虽然多年为官,却还是没有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在下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些家俱应是出自兄台之手吧?”

沈悦的脸微微一红,有些腼腆地说道:“让李兄见笑了,都是粗制烂造,难入大家之眼。既然李兄是同门中人,想必是来自总坛,定该知道家师的情况和巨子的下落吧?”

李靖见问,正要回答,恰好这时管家沈伯买药回来了。李靖让他把药拿到客厅来,放在几案上。

李靖一一打开药包,仔细审视,并向沈悦详细解释哪一味药是麻黄,哪一味是桂枝等等,以及分别是对应哪种症候。沈悦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李靖又对沈伯说明药方该怎么熬煎,何药为君,何药为臣,何药为引,说得非常仔细。介绍完后,李靖才抬头问沈悦道:“沈兄,老夫人的病耽误不得,是不是今晚就煎服一剂,以便让老夫人发汗散寒?”

沈悦点点头,他是至孝之人,不放心沈伯去做。怕沈伯和他的老婆年龄大,做事不细心,会有什么差池。乃向李靖告假,要亲自去煎药。

李靖笑着说道:“老夫人的病体要紧,沈兄请便。在下也正好要看一看老夫人服药后的效果,以便于适时地调方换药。”

沈悦进入房中,将他的夫人唤起。领着夫人来与李靖见礼,然后和夫人一起到厨房去煎药。不一会儿,院中便四处都弥漫着药香。又过了一会儿,沈悦满脸喜色地从后堂出来,兴奋地对李靖一辑到底说道:“李兄真是神人也!老夫人服了李兄的药方后,立竿见影。发了一身汗后,感觉身体轻快多了,咳嗽也轻了,呼吸也均匀多了。现在老夫人心情大好,已安然入睡。李兄真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

李靖忙谦虚地笑道:“沈兄谬赞了,其实这些方子倒非是在下之功,乃是一位老‘药王’所赐,在下也只不过是对症用药而已。既然药效较好,明日照常用药,等过几天以后,在下再根据老夫人的病情调方用药。”

沈悦躬身谢道:“李兄对在下和老夫人有再造之恩,又承蒙雪中送炭,为在下送钱送粮,解了在下困厄。在下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李兄了,在此先受沈某一拜!”

说完撩衣跪倒,就要向李靖磕头。李靖连忙上前,一把扶起道:“沈兄言重了,你我份属同门,何必如此讲究。在下倾慕沈兄之为人,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李靖把沈悦扶到主位坐下,这才与他继续攀谈。

“沈兄刚才提到尊师,在下若没猜错的话,尊师原是墨家节义左使,大隋朝匠作少监宇文恺宇文长老吧?”

沈悦见李靖提起宇文恺,面露喜色,趋前问道:“正是,正是。当年家师带领我们几个弟子从墨家总坛出来为官,家师曾官至大隋朝匠作少监,主修长安和洛阳城。”

沈悦说到这里,表情有些黯然,“家师由于不满奸臣宇文化及专横弄权,一气之下离开江都,前往赵州总坛,欲重返墨家,却没想到被……被……”

沈悦抬眼看着李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当年宇文恺被宇文化及下药毒害,沈悦并不在身边,是以他毫不知情。他知道本派门规极严,家师多次反对巨子,肯定是到了总坛后与巨子发生争执,被巨子率领门徒打败扣押或是害死了。他只是碍于李靖在旁,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沈悦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当年在下听说家师前往总坛,一去不回,曾前往总坛寻找。可到那以后,却发现总坛已是空无一人。后来在下多方打听,却再也没有见到本派中人。在下知道本派有一规矩,一旦归隐,就会从此绝迹江湖。但在下一直不死心,所以每天都把斗笠带在身边,以期能见到本派中人。不期今日终于能与李兄相见,在下真是高兴得不得了。李兄一定知道总坛迁往何处,以及家师的下落。”

李靖听沈悦说到此,慢慢地站起来,拱手说道:“总坛现在搬到何处,在下确实不知道!至于你的尊师,也就是节义左使的情况,在下却是知道一二。”

沈悦听李靖这么一说,惊道:“怎么李兄也不……不知道总坛去往何处吗?这……这是为何呢?”

李靖稍微沉吟了一下,答道:“在下确实不知。既然沈兄对在下真诚相待,在下在真人面前也不敢说假话。说实话,在下本人并不是贵派中人。在下也曾到总坛找巨子和节义右使张九生等人,也是一无所获。”

沈悦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你竟然不是本派中人?”

“对,不是!”李靖笑着点点头。

“此话当真?”

“当真,在下确实不是贵派中人。”

沈悦听了突然脸色一冷,森然说道:“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本派中人,到此又有何阴谋?要是有半句不实,可别怪沈某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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