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在哭过之后笑,在笑过之后哭,到头来空空如也”,手里握着雁秋与自己争抢的那个圆弧小铁片的枝雁雪的心头却是空空的,斯人已去,斯人已去,到头来自己才是真正的败者呀,凄然的苦笑声中却是斯人逝去的悲痛。
……(前话剧情续)
“哦,张贤侄,如此说来,贵门派竟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
“是的,师太,今次侵犯我云虚的角色可是厉害,是那妖云八灵王之一的虎灵王,那虎精甚是厉害,我师父,师叔祖们皆被这厮抓住,只有我等几个弟兄逃了出来,万望师太派出法力高深的能手帮助弟子等讨回虚云,将那虎精千刀万剐。”这时张大公子倒是擦干了眼泪,表现出一副激愤万分样子,连带着他桌椅旁的茶杯碗差点被他碰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的了,小兄弟消消气,不要将那茶碗……不要激动的将自己身体都气坏了。”师太再次小心安抚起这位大爷,然而她的眼神却是直直地看着她那玉瓷茶碗(这小心的地主老太太呀。)
最终在一系列的闹剧过后,枝雁秋、枝雁雪和闵悦以特派任务工作者(简称特务)的身份加入了云虚众弟子的队伍。
当然对于这三个姿色平庸(清一色道姑打扮),人老珠黄女(两个大龄女,闵悦很无辜)的加入,那位情绪多变的张公子还是有一些怨言的,其中最经典的一句就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虽然这句话与情境不符,但是张公子还是由于这句怨言被三个怒火中烧的女人打成了猪头样,或许这就是他话的应验。幸好他没有说出更出格的话,否则他可能真的“牺牲”在了这里。
话说在下山路上,枝雁雪三人倒与这位三公子熟络了起来,或许这就是不打不相识的缘故吧,虽说那场打完全是三个女流氓对一个话语人渣的恶揍。
“对了张公子,自从您进入大堂后我就产生了一个疑问。我很奇怪一个名门大派的公子,下代的掌门人怎会立马对别人下跪,即使真的是门派危亡、性命危急之时,也没有像你跪的那么干脆的,而且您油嘴滑舌的表演反而像那饭馆跑堂的小二又像那每本事不入流的江湖骗子。”枝雁秋露出疑问的表情正看着那位张大公子。
“客官,您说的还真神了。不瞒您说我家曾经也是开饭馆的,有时忙起来我也是要兼作那跑堂送菜的工作的,此外家里也没这闲钱和功夫去请先生教学,写字的本事多是向一位江湖‘老先生’那里学来的,其中还学的一手好卦,小姐要算一卦吗?”这位跑堂的张大公子倒也是张大嘴巴,人家一问,自己的底细就一股脑地抖了出来,全然忘了自己还演着云虚下代掌门的角色。
“这么说您这张公子的身份是假的了,还有您所说的云虚的困境也是假的了,快说你骗我们下山的目的是什么。”特工就要特工的范儿,除了套话以外,其它的能力也是一丝都不能欠缺,特别是那反应劲儿更是不能少的。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一招分筋错骨手使出,那位公子爷算是惨了,整条手臂在枝雁秋的拉扯下就快拉脱臼了。
这位张公子倒是招不住了,况且他也不准备隐瞒什么,直接像那些狗血剧里的小喽啰似地说到:“大侠饶命、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
且话张大公子正准备说出真相之时,山脚下的正主儿则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