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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松赞有女,收官无敌

当那名负责报信的黑甲斥候从大角岭村附近赶来的时候,时间已临近黄昏。

他中途已经换过了两匹快马,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不达王城。

此时的阳光已然倾斜,一抹金黄镀在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墙上,给这座不足百年的新城平添了几分巍峨气度。

“夕阳的余晖就要落下,这是这座王城最后的黄昏了。”

没来由的,那斥候心中忽然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把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穿过层层巨门,长街,回廊,院墙,已经人马俱乏的斥候,终于在王府中央那座最具恢宏气度的宫阙中,见到了这位松赞家的当代家主。

只见那松赞博海穿着一身乌黑锦缎,那锦缎之上,以金丝绣绘有十八尊大自在观音菩萨像,。

那菩萨或低眉,或浅笑,或持经,或抱禅,或飞天炫舞,或掐诀念咒,或悲天悯人,或普渡众生,神态动作各异,不一而足。

那绣工则更是了得,寥寥数笔,就将那尊菩萨的动作神韵勾勒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如此一件锦缎乌衣,若是穿在寻常富家翁身上,则是断然撑不起蕴含其间的雍容气度的,可如今穿在博海身上,与他那天然的风雅倒是妥帖如意的紧。

此刻他正手捧着一本《需持本相经》,看的倒是不快,偶遇晦涩难懂的句子,那博海的目光还会停下来,细细品读一二。

他的右手还持着一串念珠,每翻动一张书页,他才会不急不躁的缓缓转动一颗念珠,自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受到眼前这位执掌一方权柄男子的从容气度感染,那斥候也稍稍压下心中的急躁情绪,跪拜行礼后,才将手中那加急军牒递到了那位面前。

只见那位微笑着起身,将他轻轻扶起,才缓缓拆开手中的密信。

可接下来才看了小半晌的时间,一向是以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著称的松赞博海,脸色就变了数变。

一开始,他只是将信上内容粗略扫了一眼,似乎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看到的内容,于是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待到他返回页眉,将整封密信细细浏览了一般,才腾然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惊愕神色,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逝。

随后他抿起双唇,没有说话,目光之中依然显得严肃,只是握着信纸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他紧盯着信纸,一字一句、反反复复又读了三遍,才茫然抬起头,一脸疑惑的头望向那斥候,仿佛在用目光询问道:“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斥候似乎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面露苦涩的点了点头道:“末卒可以作证,那密信所言句句属实,末卒是亲眼见证了大将军他”他斟酌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他被那歹人所害瞬间的,末卒和兄弟们本想救援,却已然不及,所以瑟珠副统领才命末卒快马加鞭,赶在大将军的尸身运回王城之前,赶回王城,特意向亲王您禀报此事。”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补充了一句,“以防不测。”

那博海似乎是没有听懂斥候最后一句的提醒意味,依然面无人色,眼神恍惚的喃喃道:“我弟弟的尸身现在在哪?”

那斥候轻声答道:“大将军的尸身还在路上,按照脚程计算的话,应该是明天晌午时分到达西门外十五里处,并将在此处停留,等候亲王您的下一步明示。”

博海终于强压下内心中的波澜,揉着太阳穴缓缓问道:“一路可有遮掩?”

那斥候再次轻声答道:“请亲王殿下放心,瑟珠副统领命我等劫杀了一支马队,抢了数辆马车,伪装成行商模样,将大将军的尸身安放在一辆马车之中,一路行来,应当是无人察觉。”

博海叹息复叹息,终于痛苦的闭上双眼,恍然间,那个骄傲跋扈的弟弟仿佛就出现在眼前。

再睁开眼时,松赞博海终于恢复成了往日的那个松赞博海。

只听他轻轻唤道,“金巴。”

“老奴在。“那如同影子般的老人,缓缓从廊柱后方显出了身形。

“传令下去,命令戍城司,从即刻起,以即将举行梵宫纳新大比为名义对王城实行宵禁,对其中不听调令,擅离职守者,杀;命令东大营,停止一切非必要活动,全军留在营地中静候调遣,违令者,杀;命令其余各镇驻军,分别抽调三千精锐兵卒,于明日午时前赶赴王城南侧驻扎,过时不到者,杀;命令军法队在封地各处巡曵,凡发现私自调动兵马者,无论多寡,杀。”博海语气淡然,却依然尽显威严。

空气中没有回应,那鬼魅老者却已然领命而去了。

博海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屏退了那名斥候后,他就一个人孤坐在偌大的一座大殿里,寂静无声。

直到最后一缕阳光隐没在他身后的王座之上,他也依然没有命人掌灯,而是主动投身、依偎环抱、彻底融入到这一片黑暗当中,慢慢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变成了黑暗里更黑的一道剪影。

就这样,他又枯坐了好久,直到月明星稀,他才终于缓缓起身,摘下了那柄年轻时跟随父亲、兄弟征战沙场时,所携的佩剑,向着大殿外面走了出去。

大殿门口,此时正跪着一位神色凄然的绝美女子。

是祈丽王妃。

只见她身体僵硬,显然已经跪了不短的时间了,此时她刚好抬头,看到他手中的佩剑,身体便开始不可抑止的微微颤抖起来,只听她带着哭腔哽咽道:“老爷,老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是我管教无方,是我由着她性子胡闹,是我让她惹下这滔天大祸,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啊,老爷!求求你放她一马,放她一马啊。”

博海眼神冰冷,一把扯掉她的攀附拉扯,漠然说道:“再向前一步,本王便赠你三尺白绫。”

那王妃听闻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身体停留在原地是兀自颤抖不止,两行清泪更是夺眶而出,从清丽的脸颊上缓缓划落,流下了一地凄凉。

博海脚步不停,绕过层层高墙,向着背靠大殿的那小院缓缓走去。

博海一边走一边数着自己的脚步,心中忽然感慨道:“哎,这路可真长啊!”

可再长的路,只要走,就终究会走到尽头。

当博海出现在江央居住的院落门前时,大门二门全都敞开着,早已摆出了一幅开门迎客的姿态,只是本就不多的丫鬟仆役,此时更是一个也没见着了。

博海也不客气,提着剑,毫不犹豫的跨进了女儿的闺房。

房间内只有两人,那一袭红衣,端坐于凳子上的是女儿江央。而一身青衣,站在红衣女子身后的则是那婢女红鸾。

好一个青衣配红衣。

只见那江央将那秀气手掌大气一挥,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道:“父王请坐。”

那凳子与江央所坐的这个等高,任谁也没想到的是,面对博海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一见面,反倒是江央率先发难,居然上来就摆出一副违背礼制的“平起平坐”。

见此一幕,博海依然是肃然而立,不言不语,不悲不喜。

江央却乘胜追击,揶揄调笑道:“如若父亲不坐,可就是跟红鸾姐姐‘平起平坐‘了哦。”

此言一出,只见那红鸾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身形更是晃了两晃,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江央却是得理不饶人,继续讥讽道:“父亲难道不先感叹一句‘祸起萧墙,家门不幸’,再来教训女儿?”

此时,即使是博海的养气功夫再如何了得,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滔天怒意。只见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从喉咙间挤出来一句:“你当我不敢杀你!”

手中剑出鞘半寸。

霎那间,整个房间顿时是杀机凛然,首当其冲的江央,更是如同水中浮萍般避无可避。

可惜那红衣女子只是痴痴笑笑,并不答话,仿佛嚷着“你要杀便杀,婆婆妈妈的,废个什么话。”

见此情景,博海紧握剑柄,手背已是青筋暴起,只听他咬牙切齿问道:“我且问你,那针对梵宫使团两拨刺杀,一拨反叛,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只听那江央狡黠一笑道:“这些父王不是已经基本查清楚了吗,又何必来女儿这里确认一番呢。其实啊,关于那先前两拨刺杀吗,还真就和我关系不大。”

“我不过是在与吉仁家、次旦家、桑吉家的诸位郡主面前偶然间提起来,若是让我哥成功入驻梵宫内阁的话,那么恐怕他们三家今后百年,都要被我松赞家踩在脚底下,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只见江央掩嘴轻笑,继续说道,“哈哈哈,不过是些个闺中密友打趣儿的话而已,我是说者无心,没想到还真被那几个妮子听者有意了去。”

“还有您谬赞的那些个所谓的环环相扣的刺杀与栽赃的手段,倒的确是出自我手,同样也是女儿闲话时,分别说与她们几人听的,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敢用啊。”

只听江央又是嫣然一笑道,“呵呵,也不怕是我们父女二人联合起来,给他们下的套。”

“至于他们从哪里搞到那些‘黑翎卫‘的制式装备,我自然是一概不知,可老人们常说,再好的青稞也会长虫子,我想着,也正是这个道理,咱松赞军的底子就一定干净?”

“再说那藤甲红骑的叛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那呼雷叔叔自己造孽太多,我不过是居中调度,顺水推舟,添了一把火而已,也不能算作什么‘幕后黑手‘吧?”

博海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继续追问道:”现在你亲叔叔,已经被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畜生给害死了,在你临死之前,可否将这偌大的一盘棋局,为父王复盘讲解一二啊?“

听到有此一问,只见那江央笑意更甚,就像是在学习军中韬略那会,拿到了满分般炫耀道:“父王言重了,其实这两拨刺杀也好,那红骑反叛也罢,包括让红鸾姐姐以青稞馍馍传讯给东大营中的那一拨暗子,其实都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鱼饵罢了,这饵料若是分量不足,父王您这一尾大鱼又怎么肯咬钩呢?“

“知父莫若女,父王您呐,哪儿都好,就是太爱惜羽毛了些。“

“总想着这天下人只惦念着您的好,总不想让那些个脏事儿、烂事儿、下贱事儿,让全天下知道了去,偏偏有些不得不做的事儿,让别人来办您还不放心。”

“于是乎,只能苦了我的那位呼雷叔叔,一天到晚帮您在背后处理那些个狗屁倒灶的破烂事情,自己还要替您背负一身骂名,他倒是可以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也不在乎,您自然也可以继续高居庙堂之上,读读佛经,做做善人,留给世人一个光伟正的背影,当真是皆大欢喜啊。”

“所以,您想想啊,既想要除掉我那朝牧哥哥,又怕坊间编排出关于我这位郡主的流言蜚语,其实留给您的选项不多,您能依仗的办事之人,除了我那倒霉叔叔,还能有谁呢?其实这些都不难推演。”

“接下来就更简单了,女儿深知父王您生性多疑,那便让您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您自己所做的谋算,一切的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自然就可以了。“

“所以,那些个藤甲红骑啊,军中暗子啊,都是女儿孝敬您的‘定心丸’,不过也可以在此跟您透个实底,这一次啊,属于我这一脉的所有暗子、暗桩,也确实都被您给拔除干净了,否则以您的精明强干,倘若我敢有所保留的话,您又怎会老老实实的乖乖咬钩呢?有时候,假作真时真亦假,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央自顾自的“咯咯咯”娇笑了一阵,在这仅有她一人言语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神经质,“为了能让您彻底放下心防,就连红鸾姐姐早在三年前就成了您的‘红颜知己’,女儿可都一直是佯装不知,装的我呦,好生辛苦呢。”

只见她偏头讥讽望向那婢女红鸾道:“倒是忘了问了,打算何时过门啊,红鸾姐?”最后那三个字却是咬的极重。

博海只是冷笑一声:“这些年可真是难为你了呀。”

却说那红鸾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刹那间,只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向大脑,两眼一黑,身形一晃,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倒地之时,额头正好磕到桌角,硬是生生磕出了一大滩鲜血来,倒是在这一撞之下,那红鸾复而幽幽转醒,可惜整个人也是木讷萧瑟,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可是在这整个过程中,那博海连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倒是江央微微皱起了她那秀气的眉毛。

也不等那红鸾起身,江央忽然一拍掌心,仿佛忽然想起什么,恍然道,“哦,对了,为了让您信以为真,女儿还特意在惊鸿寺的秘库当中放入了一本《梵宫秘闻录》。“

“那空白书册本,是女儿早些年在惊鸿寺求学时,照着其他典籍的样子预备下来的,放在女儿的床下已经有两年多了。”

“至于那书页上的内容,倒是女儿近些时日,才根据使团车队中的上师名单,临时编造出来的,其实若是金巴爷爷再仔细观瞧观瞧的话,兴许会发现,那上面有些墨迹还未干透呢,嘻嘻。“

“哎,这世道艰辛,人心叵测,其实女儿从没指望过依靠什么外力,就能真正帮助朝牧哥哥复仇成功,所以女儿在这棋盘上所用之子,皆是弃子。之所以费了这么大的气力,亲手造就最终这个局势,也不过是想着给他们因果纠缠的双方,一个相对公平的厮杀环境而已,至于最终谁杀了谁,其实女儿这心中也是没底的,哎,那都是天命。”

“女儿我啊,也只能尽量通过这些个阴谋阳谋和人心揣度,在这战略层面上弥平朝牧哥与我那呼雷叔叔之间的差距,不至于让他出师未捷,就被军中高手乱刀砍死。至于在那战术层面的精巧运作,朝牧哥可是比我这一介女流要强上百倍、千倍的,所以女儿只能相信他没有输的道理了。”

一番话说到这里,就连一旁的红鸾都听的是眼神复杂,赌上一个王侯的兴衰,以成百上千条人命作饵,最终连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赔上,只是为了给情郎创造一个尽量公平的,杀害自己亲叔叔的环境?

果然,情之一字最杀人。

博海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缓缓说道:“说完了?说完了为父好送你上路,给你叔叔在黄泉路上,可要好好赔礼道歉一番。”

只听“锵锒”一声,三尺寒锋已然出鞘。

却见那江央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

“没说完。”

忽然间,原本凝滞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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